戴潔瑩聽見我提這樣的條件,直接臉都氣綠了,怎麼可能求我,但如果我不幫問,那又不好意思開口,于是只好干瞪著我罵道:“唐浩,你信不信我燒完你這里的紋店,又回城里燒那一間?”
“不信,有種你就燒,反正我知道你有錢賠,我才不在乎,賠了錢我在建新的。”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你……我怎麼發現你這個人越來越不要臉了呢?”戴潔瑩罵道。
“求我!求不求?不求我可走了哈,讓你跟他慢慢說吧!”我得意的說道。
“唐浩,算你狠,你給我等著!”戴潔瑩氣得咬牙切齒,小拳頭握得的,恨不得錘我的狗頭。
“算我求你了!”戴潔瑩別過臉去,恨恨的說下了這句話。
“行,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勉強幫你問吧!”
既然賺了彩頭,那就算了,如果再得寸進尺,我怕要遭報應,不過挫挫的銳氣還是爽的。
這時候我湊了過去,然后朝老瘋子問道:“師傅,會解詛咒不?”
“詛咒?什麼詛咒啊?”老瘋子反問道,然后又打量了一眼戴潔瑩:“中了詛咒啊?”
“對,師傅好眼力!”我連忙豎起大拇指夸獎道,不過我好像夸獎早了,老瘋子搖了搖頭,說不會!
“他不會,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連忙對戴潔瑩說道,這千金大小姐不會又給人騙了吧?千里迢迢來找瘋子,這傳出去容易讓人笑話,怪不得這一次是自個來的。
“沒理由啊,大叔,你真的不會嘛?”戴潔瑩再一次問道。
“不會,不會,別煩我,解什麼詛咒,耽誤我睡覺,又沒有好。”老瘋子連忙晃著手說道。
他這樣說我馬上就懂了,這老瘋子應該不是不會,而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不白給別人幫忙。
“有好,這可是個小富婆啊,師傅!”我連忙坐過去說道:“師傅,你要什麼才愿意幫解咒?”
“要什麼?”這時候老瘋子又賊眉鼠眼的看了一眼戴潔瑩,“我要!”
臥槽,這老瘋子胃口可真大啊,居然開口就想要戴潔瑩。
“你,你流氓!”戴潔瑩有些生氣,“你們兩師徒都一個樣。”
“這關我啥事啊,他說的,又不是我說的。”我連忙反駁道,我好心好意幫問,現在反而躺著也中槍。
“徒兒,你怎麼跟你師娘說話的?”老瘋子嘿嘿笑道,還敲了我一下腦袋,分明是想占戴潔瑩便宜。
“哦,師娘對不起。”我心領神會一笑,讓你經常罵我,那我就幫人欺負欺負一下你,反正我在那也不是什麼好人,那就做個臭流氓吧!
“唐……浩……”戴潔瑩這次實在是忍不住了,拿起桌上的水就要潑我們,幸虧我們都給躲開了。
“你就給個話,我上的詛咒,到底能不能解?”戴潔瑩朝著老瘋子氣呼呼的說道。
“不好說,得讓我知道你中的到底是什麼詛咒。”老瘋子問道。
“我……你……這個……我不好意思說,唐浩幫我講。”戴潔瑩又臉紅了一片。
沒辦法,我只好趴在了老瘋子的耳邊,然后跟他說了戴潔瑩的事。
“嘖嘖嘖,惡毒,好惡毒的詛咒啊!不過下咒者也會付出很大的代價,所謂的詛咒,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個詛咒也太惡毒了。”老瘋子搖頭嘀咕著。
我說你別嘀咕了,這詛咒到底能不能解,你倒是先給個話,那下詛咒的小老頭都已經死在山里了,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已經無所謂,但戴潔瑩如果解不開這個詛咒,那就會苦一輩子。
老瘋子說,也不是不能解,這個詛咒封詛咒,戴潔瑩只是封,并不是消失了,想要破開這個詛咒,那就找個盛之男人打開就好,其實說難不難,說簡單就不簡單。
戴潔瑩有些不懂,問什麼是盛之男人?
老瘋子嘿嘿一笑,表極其猥瑣,他說這個盛男人啊,從方面講,就是最最剛的男人,從男方面講,就是那方面最猛的男人,家伙又大又猛。
戴潔瑩聽了后,臉更加紅了,之前矮子興跟我說過,這戴家的千金大小姐戴潔瑩,還是個完璧之,我當時還有點嗤之以鼻,不知道他哪里聽來的小道消息,就這樣的外貌,材,背景和財力,到了這個歲數還能是完璧之嗎?我估計一年都不知道換幾個男朋友。
可現在看來,這個戴潔瑩還真的有點像,反正很小的一句話都能讓臉紅,非常。
“那這簡單啊,我還以為要用什麼法呢,以戴小姐的本事,什麼男人找不到?像這種男人,只要戴小姐撒一撒錢,不都全過來了嗎?”我說道。
戴潔瑩沒有反駁,只是瞪了我一眼,但我說的是實話,要男人對于戴潔瑩來說,那就再簡單不過了,家伙大的,上特殊地方找那種“爺”就行。
“哎,話不能這樣說。”老瘋子搖了搖頭,“這樣的男人其實不多,也并不是家伙大就可以,如果氣不足,不夠剛,也很難破除這個詛咒,所以我才說,簡單不簡單,難也不難。”
這時候老瘋子突然很有禮貌的作揖道:“姑娘,在下不才,愿意一試,在下的雖多年沒用,但也沒有生銹,愿祝姑娘一臂之力!”
突然戴潔瑩又拿起了桌上的水杯,然后朝老瘋子潑了過去,這次老瘋子沒有預料到,給潑了個正著。
“呸,老流氓,小流氓,我忍你們很久了,滾!”戴潔瑩終于發泄了全部怒火,然后揚長而去,走的時候還把桌子給翻了,踢了幾下門。
“臥槽,你有沒有搞錯,你過河拆橋就算了,為什麼還砸我的店?”
我真是躺著也中槍,這關我屁事,這個人知道怎麼破詛咒后,立刻就出了本來面目。
“哎,徒兒,不對啊,怎麼走了?不是答應嫁給我的嗎?”老瘋子抹了抹臉上的水滴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嫁個屁,你都能當爸了,再說你都跟講了方法,還會鳥你嗎?”
“唉,人心險惡啊!想討個媳婦這麼難!”老瘋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幸虧,我也留了一手,還有一些忌沒跟說。”
“什麼忌?”我又湊了過去,而老瘋子上的臭味,聞著聞著就習慣了,就是一開始的時候有些不了。
“如果那個男人不行的話,還要強行做,會……”
“會怎麼樣?”
“會折掉!”
“臥槽,那這見的就不是戴潔瑩了,而是……”
這老瘋子可真險,腦子一點也不像有病啊,居然留了一手沒說,可戴潔瑩已經走遠了,開著車揚長而去,估計找男人破詛咒去了。
戴潔瑩的事先不管,三十六個字訣我已經會背了,到底什麼時候教我三十六天罡技?
老瘋子我別急,晚上十二點過后再來,順便帶點好吃的過來給他,說完又睡了。
這老瘋子是屬豬的嗎?一天到晚都在睡覺?而且我還要好吃好喝伺候著,我怎麼覺自己上當了呢?
沒辦法,我只好退了出去,讓他繼續睡,再怎麼說,他現在也是我師傅。
“耗子,那小姐怎麼氣呼呼的走了,出來還砸門?”村長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說別管,那人腦殼有病,于是我搭著村長的肩膀,問起了老瘋子的事,這瘋子之前沒在咱們村出現過啊,當時我在村的時候都沒有見過他,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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