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許多話要問老天師,但是由于太多了,我一時之間居然問不出來,因為不知道從何問起好,太多太多了,我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問我?”老天師并沒有跟我說什麼,而是朝我先問道,他臉不太好,估計剛才的戰斗了不傷。
我剛才還覺得彭祖有點垃圾,居然一個活了這麼久的人,連個老頭都打不過,但沒想到只是一個稻草人分,這樣說來,如果真出現,這幾個老頭加起來都不是對手。
但我知道彭祖不會輕易現的,對于他這種人來說,什麼最重要?命最重要,他已經是永生了,只要不被人殺死,那誰熬得過他,我們終究都會為一把黃土,只要他永遠不死。
只要他穩住,我們誰都玩不過他。不過他這個稻草人分也真是厲害,不但可以修復傷口,還有對付老天師的力量,要不是洪五將他一擊必殺,估計還得折騰一陣子,而且一不小心,說不定我也會死在那個替上。
我現在嚴重懷疑,出現在終南山那個彭祖也是個假替,真正的彭祖,或許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我們也沒有見過,他躲了起來,不會讓任何人發現!
“怎麼?問題太多了?反倒引起了腦路堵塞?”老天師好像看了我的心思。
我點了點頭,沒有不承認,而這個時候腦子開始冷靜了下來,然后開始整理思路和問題,好不容易見到一回老天師,而且又能聊上天,我可不能錯失機會。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送那張人皮給我?而且人皮上除了兵借道這幅紋,還有我爸的題字,人皮是誰的?跟我爸又有什麼關系?他現在是死是活,他在哪?”
我一口氣問了許多問題,因為我憋了很久很久,一直都找不到答案。
老天師長吁了一口氣,然后笑了笑:“呵呵,小子,你比你爺爺要聰明的多。”
“不要夸我,你知道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回道。
“那張人皮,是彭祖的,后來給你爸得到,他從終南山帶了出來,接著他跟你媽就不知所終了,一天夜里你爺爺找到了我,將這張人皮給我保管。”老天師說道。
聽了老天師的話,我居然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他的話讓我太驚訝了。
“等等,等等,你說,人皮是彭祖的?他的皮,給誰剝了下來放在終南山?”我問道。
老天師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說這張人皮是彭祖的人,是我爸!況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那按你這樣說,彭祖皮都給人剝了,那應該死了吧?可剛才……”我更加疑了。
“不,不,他沒死,而是改頭換面了?我猜測他這個不是剝皮,而是換皮,就跟蛇一樣,我覺得跟永生的有關,不然你爸也不會把這個帶出山。”老天師說道。
他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也確實合理,什麼事發生在彭祖上都不奇怪,但你說他死了,那我是不信的。
或許就如老天師說的那樣,他就跟蛇換皮相似,把這層皮了下來,然后在自己的皮上紋上一手得意的鬼紋,彭祖也是鬼紋師,不過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知道失傳已久的兵借道鬼紋。
“沒錯,他不但換皮了,甚至改頭換面,跟變了另外一個人似得,這……也是你父母說的。”老天師繼續說道。
“還有,你父母還說過,千萬要小心邊的人,或許,他就是彭祖!”老天師補充了一句。
我心一驚,這……不會吧?彭祖不但換了皮,還改頭換面,變了另外一個樣子,然后潛伏在我們邊?也就是說,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彭祖,包括我眼前的老天師?
猜測終究是猜測,不一定是真的,不過我好像知道彭祖為什麼不敢自己現,而是用了稻草人替了,有可能他就是怕別人知道他現在的樣子。
沒想到啊,真的彭祖居然改頭換面,變另外一個人了,也就是說,我之前看到的所有彭祖樣貌的人,都是假的,全部都是替,因為彭祖現在已經不長這個樣子了。
好家伙,這消息確實讓我虎軀一震,緩了差不多很久才緩過來。
好了,那麼接下來,我就該問我最關心,也是我最想知道的事了。
“你剛才說我的父母從終南山下來了?也就是說,他們沒死?”我問道。
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父母到底死沒死,山里的那兩尸骨到底是不是他們的?
“其實,這件事我跟陳瞎子都打算繼續瞞著你的,但好像已經來不及了,你已經給彭祖盯上,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我也不怕告訴你了,其實你父母死了,但也沒死!”
老天師說出的話依舊讓我一頭霧水,而且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什麼已經死了,但又沒死,是我理解有問題,還是他語法有問題?
“不是,你能不能說得明白一點?”我有點著急,而且越來越疑了。
“意思就是,你父母從里面的朝堂出來后,確實被人殺了,兇手就是洪五的徒弟還有高嚴巫師的徒弟,這兩人叛變了。”老天師說道。
“然……然后呢?”我咽了咽口水,期待老天師繼續說下去,因為如果我父母已經被殺了,那他們又怎麼從終南山上回來?這讓我非常的好奇。
“但是……”老天師說到這里的時候,話停頓了一下:“但是,你的父母又從朝堂里面走出來了。”
“什……什麼意思?”我依然不解。
“你父母被殺了,但是又有兩個跟你父母一模一樣的人從里面走了出來。”老天師繼續說道。
“怎麼會這樣?”我無比震驚,但很快又鎮定了下來:“會不會是分什麼的時候或者易容,或者其他之類的,只是樣子一樣而已,本證明不了什麼?”
“不,就是本人,下山后我去見過,本就不可能是替或者易容。”老天師說道。
“那……那死去的那對父母或者是假的。”我說道。
“不,也是真的!”老天師又堅定的說道。
“放屁,這怎麼可能,那我到底有幾個父母?四個嗎?”我搖頭不同意老天師的看法。
老天師嘆了一口氣,說這件事的真正見證者不是他,也不是我爺爺,而是洪五的徒弟,布青,也就是那個叛徒!
我冷笑了一下:“呵呵,叛徒的話你也信,這不讓人恥笑嗎?”
“不是他說出來的,而是高嚴用巫窺探了他的記憶,這本沒有辦法造假,因為記憶不可更改。”老天師說道。
“窺……窺探記憶……”我咽了咽口水,這特麼的巫也太可怕了,不愧是最邪門的。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沒有什麼可質疑的,總不能記憶也造假吧?
老天師著漆黑的天空,開始給我講述起了布青的記憶。
其實在他們那一代人上山之前,布青和高嚴的徒弟高樹就被一個黑袍人語言迷了,所以說,他們的叛變,不是突然起的歹心,而是早有預謀。
一聽到黑袍人,我立刻一震,馬上知道是誰了,這個人居然滲到我父母那一代,可真有手段,不過他那時候應該才跟現在的我差不多大,不會是我父母他們的對手,只能用的。
原來鬼道弟子和巫師的叛變跟這個黑袍人有關,這人可真狡猾險,如果我父母已經死了里面,那他也算是我的殺父殺母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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