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為矮子興的原因,沈文苑公司沒有去,現在鑰匙還在我手上呢,必須趕把這事給完了,沈文苑是個有錢的富婆,錢絕對不了我們的,如果快點把錢賺齊將爺爺救回來,那我就什麼都不用管了,有爺爺在,我又可以做回那個無憂無慮的人。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掙錢呢,還有兩天鬼王就要來娶你命了,掙再多錢又有什麼用?”矮子興說道。
我苦笑了一下:“就算今天死,那我也得把這錢給賺了,這兩碼事。”
“牛,你的貪財程度,我都不敢高攀!”矮子興給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別在這給我扯犢子了,趕拿上家伙,昨天就是因為你我們才沒有完工作。”我說道。
“什麼家伙?”矮子興之前沒有去,所以不知道我們的計劃。
“開鎖的家伙!”我拍了拍他的后腦勺。
“不是吧,又要我干這種狗的事?”矮子興有些不滿。
“那你做還是不做?”我問道。
“做!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打工人能有的選嗎?”矮子興萬般無奈的說著,然后將一鐵帶在了上,說是開鎖的家伙,其實也就是一鐵,矮子興就憑這個,就可以開遍所有小區的門。
我嚴重懷疑這家伙當過小,但他沒承認,說是當過開鎖的鎖匠,是正當活,現在狗的事,都是我慫恿著做的。
這鍋甩得,真是一流的水準,不過說著說著,我們就來到了沈文苑的公司,搭上車其實很快,離我們也不是很遠。
我有鑰匙,打開門后,我們幾個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還真跟做賊一樣。
義在地下幾層,我們搭上電梯,直接就下去了,這一層有些悶,跟上次一樣,不過很香,香味都是從里面傳出來的,但是沒有聽到機的聲音了,上次來的時候有,應該是義已經離開。
我推了幾下,果然鎖得穩穩的,我朝矮子興使了幾個眼,他表示明白,并且立刻湊了上來,然后開始拿出鐵干活。
矮子興大概用了一個小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他說這個鎖很難開,要換了別人肯定失敗。
我懶得聽他吹牛,直接推開門和小狐貍他們走了進去。
屋子黑漆漆的,一進去就看到了幾臺跟牛一樣大的機,郭一達想去開燈,但給我阻止了,這神經得有多大條,我們是跑進別人屋子,還去開燈,那不是找死嗎?我到現在都不確定義是在這里睡了,還是離開了,要是他還在這里,那就慘了,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聚過來,然后小聲說道:“先別管其他的,把每個角落都找齊,看有沒有人,如果有人,我們趕離開,如果沒人,那我們再慢慢搜。”
大家都點了點頭,然后表示明白,接著在屋子里四散開。
這個屋子非常大,跟個廠房一樣,并且覺是那種超大的廠房,里面有很多臺機,估計是用來生產和制造香水材料,但怎麼做我不知道,這些機看著怪怪的,完全搞不懂。
大概八分鐘后,我們又聚集了過來,大家都說沒有發現人,那個義應該是離開了,說來也是,這地方香水味太濃了,就不可能住人,誰鼻子頂得住一晚上還能睡著,那可真是人才了,小狐貍也是用紙塞住鼻孔才不打噴嚏。
既然義不在我們就放心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而且都打開了手機手電筒。
“都周圍看看,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和奇怪的東西。”我說道。
義的那個香水太邪門了,絕對有貓膩,不知道用了什麼材料。
大概三分鐘后,突然我聽到了一聲尖,但可能被極度抑著,顯得有些怪異,就是想又不敢,但最終還是了出來。
發出聲音的人是矮子興,他在我的左上邊,本來我是在檢查機的,但聽到他發出尖,我們都聚集了過去。
“怎麼啦?”我湊過去后問道。
“尸……尸……尸。”矮子興指著一個柜子說道。
這屋子里有一排紅的柜子,跟棺材一樣,一人多高豎一排,也被鎖著,但難不倒矮子興,很快就被他打開了。
打開之后,我們看到了驚恐的一幕,這柜子里面有一上半的尸,也就是腰以上,但是那些已經不見了。
尸不知道死了多久,尸斑已經遍布全,但尸沒有發臭,而且很香。
尸的表很是驚恐,眼睛瞪大著,發白,好像已經被炸干了,是個人,看著有些凄慘,也很驚恐。
“這……這屋子的主人,不會是個殺人狂吧?”矮子興驚恐的說道。
我說不排除這個可以,不然的話,為什麼不讓人參觀這里?肯定有鬼鬼祟祟的事,我猜那些香水也與這些尸有關,那個義,極其有可能殺了人,然后利用尸來制造香水,不然他的那些香水不會那麼邪門!
我讓矮子興繼續打開剩下的柜子,果不其然,每個柜子里都裝著尸,而且都不腐爛,也不臭,還散發著香味,最可怕的是,這些尸都是殘缺的,沒有一是完尸,不知道其他的部分被拿去干什麼了?
“來,小狐貍,你聞聞這些機,是不是有人味?”我好像想到了什麼,連忙將小狐貍拉到了機旁邊。
小狐貍是妖,有沒有人味,一聞就可以聞出來。
小狐貍松開鼻子后,使勁的嗅了一下,然后又去嗅第二臺,最后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很香,但確實混雜著人味,但沒有的味道,應該是把給去干了。”
我看了看剛才的尸,確實都蒼白的可怕,一點都沒有,不知道是怎麼把給完全榨干的。
現在我好像明白了,這個義的香水材料,肯定是加了尸,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讓香水這麼香,還有特殊的功效,但這個義,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小老板,要報警嗎?”矮子興問道,就現在這些證據,足夠讓那個義敗名裂,甚至要坐一輩子牢。
可我搖了搖頭:“暫時不要,這個義就算是個殺人犯,或者用了什麼邪法制造出來香水,那跟沈文苑克夫有什麼關系?再怎麼錯,也是義的錯,和沈文苑有關系嗎?就沒有關系啊?”
不行,應該還有什麼事我們沒有發現的,這些尸我看了一下,都是,為什麼都是?是義殺的嗎?他有沒有幫兇?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面的門響了一下,其實現在證據確鑿,就算我們是跑進屋的也不用怕,報警后,這個義肯定遭殃,可我卻不想現在揭穿他,而是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躲起來。
我總覺還有什麼事沒有發現的,這個義上應該還有,不止這一個。
我各自躲起來后,門鎖啪的一聲,有人走了進來,我們及時關了手機手電筒,應該沒有被發現。
進來的人一步一步一步的走著,腳步聲好像敲擊在我們心上一樣,我看見那個人好像拿了一把刀,就算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也閃著寒,不過我看不見他的臉,按理來說,進來的人應該就是義,不可能是別人,因為這里,除了他誰也不讓進。
可在這個時候,那個拿刀啪一聲,把燈給打開了,我終于看清了他的臉。
這個人居然不是義,而是沈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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