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怎麼說的如此嚇人呢?不就一個屯里的嗎?
矮子興說那可不是普通的,打仗那會,敵人進了村,后來很多人都躲進了里,被敵人知道后,就用槍在里掃一通,結果全部給活活打死了。
一時間,里全是尸,把里的淤泥都給染紅了,活著的人也不敢收尸,就讓尸在那里發臭,發爛。
再后面部隊來了,敵人被突襲后慌忙逃竄,他們最終也跳進了里,因為那個位置易守難攻,就算打不贏也能多撐會。
可恐怖的事發生了,那些敵人跳進里后,再也沒有了靜,后來去看了才知道,那些敵人全部都被拖進了臭烘烘的淤泥里,七孔流而死,脖子上都是掐痕。
可這里除了死人,啥也沒有,當時大家都說鬧鬼了,那些被敵人打死的人怨氣難消,回來索了敵人的命。
村民的尸加上敵人的尸,基本上都把這給疊滿了,所以這就有了死人的名字。
后來尸雖然都被安葬了,但還是鬧鬼不斷,這幾十年來,不停有人聽到里傳來哀嚎的聲音,還有一雙雙滲綠的手從里出,甚至有人能聽到敵人的槍聲和吶喊聲。
一到晚上就更加猛了,有人看到過一大群人從里爬上來,然后在邊走來走去,但凡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回去生病了好幾天才好。
有人說這死的人太多了,怨氣重,得趕填了。
可村里卻有一個老人家不認同,說這一填必出事,而且填也沒有任何用,必須找點東西鎮住。
于是大家就問找什麼鎮?老人家說,蓋座狐仙廟正好,九尾狐仙每一條尾都可以鎮住惡靈,九條尾的話,那鎮住所有的鬼都沒有問題了。
后來村里人聽了老人家的話,在死人的上方蓋了一座狐仙廟。
自此死人鬧的邪確實了,但也沒有完全斷絕,一到晚上還是能看到一大片滲綠的鬼火在邊飄著,不過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
現在小狐貍一說,又加上提了死人,那矮子興立刻就知道是哪里了,也知道那座狐仙廟。
那個屯十里屯,算是市外的地方了,而且并不大,以前矮子興去過一次,也見過那一條死人,不過是白天的時候,看上去跟普通的沒有什麼區別,還有那一座狐仙廟,以前還有人祭拜,現在基本上都荒廢了,又舊又破。
聽了矮子興的話,我越來越覺得三尾狐就藏在那,估計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比那里更安全了。
廢棄的狐仙廟,讓人骨悚然不敢靠近的死人,它躲在那里又清凈又安全,再也沒有比那更適合的避難所。
再加上它又是狐貍,出現在狐仙廟里,估計普通人還得跪下來朝它拜幾下。
我把燒丟給小狐貍后,立刻給蘇晴打了個電話,雖然不敢保證,但應該八九不離十了,那三尾狐很有可能就躲在十里屯的一座狐仙廟里。
蘇晴課也不上了,直接帶上家伙事就來到了紋店,讓我把地址給,一個人就可以宰了那三尾狐。
說的時候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三尾狐碎尸萬段,然后拿來打火鍋!它傷害了林沐,蘇晴簡直恨之骨!而且我們跟過去也幫不了什麼忙,我又不懂驅鬼抓妖。
狐貍天生狡猾,這三尾狐更是蒙拐騙樣樣通,我當然不可能讓蘇晴一個人過去,我雖然不懂驅鬼抓妖,但多個人多份照應,所以我堅決要跟蘇晴同去。
蘇晴也沒拒絕,揮了揮手說隨便啦,只要我幫找到那只三尾狐就行,我在不在都沒關系。
這時候我將蘇晴拉到了一邊,在去之前我得辦一件事,那就是把銅錢劍給開了,我讓蘇晴給我介紹一個比較靠譜的開師。
蘇晴這時候了我的腦袋說道:“你傻啦,李拂曉不是說過嗎?這劍不能開,不然也不會賣給你啦!”
我說不試試怎麼知道?或許他運氣不好,換我結果就不一樣了。
蘇晴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沒心再跟我倔,要換平時,估計早讓我滾了,可這次得靠我找那三尾狐。
終于,對我了一次,來了一輛出租車,然后帶我來到了一家大庭院前。
庭院裝修的很別致,也很優雅,蘇晴按了門鈴,出來開門的是一個老伯,不過他好像不是主人,蘇晴報了天師府的名號,老伯立刻恭敬了起來,拱手道:“原來是老天師的徒弟,請進請進,我這就去稟告小姐。”
老伯將我們領進去后,給我們倒了龍井茶就去找人了。
等人閑著無聊,我就觀察了一下這房子的裝修,發現還是有韻味的,所有東西都古香古,而且很優雅,墻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字畫,這屋子里的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格的人?
“哎,等下我們到底要見的是啥人?開師嗎?”我朝蘇晴問道。
蘇晴抿了一口茶說道:“對的,中海市第一開師,慕容韻。”
慕容韻?姓慕容的?現在復姓可真,能遇著不是有錢就是有地位,還有聽這名字,應該是個開師。
“等等,中海市第一開師?那這收費是不是很貴?”我連忙問道,無論什麼況,我始終都把錢擺在第一位。
“廢話,第一的名頭就夠你付的了。”蘇晴說道。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好你個蘇晴,老子絞盡腦幫你找三尾狐,你卻在這里給我下套,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蘇晴攤了攤手,說哪有給我下套,我不是要開嗎?那就給我找個最好的開師?有錯?
我差點沒給氣吐,我要是有那錢,我能買這種便宜法嗎?五千的法,你給我找個五萬的開師,你是缺心眼還是跟我有仇?
這時候蘇晴發出了一個迷人的壞笑:“對不起,這慕容韻給法開,十萬起步!”
我:“…………”
“走!”我立刻拉起蘇晴,一刻都不敢停留,趕走!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我出生的時候,我爺爺便戳瞎了自己一只眼睛!天命賒刀,千卦不落,說的就是我爺爺。但也因此泄露天機,要遭受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