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了一聲喵,然后迅速從胡兵上跳了下來,一秒后,胡兵暈了過去,人沒了知覺。
原來胡兵是給什麼東西上了,我就說一個小孩子怎麼有這種聲音和表,而且城府極深。
跟貓一樣的黑影離了胡兵后,立刻朝著胡靖跑去,可我沒給它機會,一劍砍了過去。
它慢了半拍,我這一劍直接將它砍了兩半,只聽見一聲無比凄厲的慘,那黑影立刻化為了一灘黑水,然后散落在地上。
“這是什麼?”我從地上站了起來,用銅錢劍指著胡靖。
胡兵是給什麼東西上了,那麼胡靖應該也是,是披了一張人皮,或者把人皮弄下來,就恢復了。
“它是我的貓,當年皇上用它給我陪葬,它陪了我一千多年,你居然將它給殺了!可惡,我要將你碎尸萬段。”胡靖揮舞著雙手,一風襲來,好像狂暴了一樣,上的服和頭發都往上飄,一恐怖的青筋出現在的臉上。
那風很大,刮得我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一直往后退,頂到一面墻我才停了下來。
這玩意到底是什麼東西,看著不像人,也不像鬼,更不像妖,就一張人皮,這也能作邪嗎?
就在我晃神的一瞬間,嗖的一聲,胡靖不見了,而此時我的后背冷無比,好像有什麼人站在那。
我立刻意識到了什麼,舉起銅錢劍就朝背后砍去,可已經慢了,剛剛一轉胡靖就掐向了我的脖子,然后將我舉了起來空中。
的力氣比胡兵還要大,而且伴隨著一眼可見的黑風,就好像刀子一樣割在我的上。
被掐住我本沒法還手,而且窒息讓我渾無力,非常難。
就在我以為自己會命喪于此的時候,突然胡靖的僵住了,無法彈。
“什麼?不可能,那丫頭不可能擺我的控制,休想,你的是我的。”胡靖自言自語道,然后開始瘋狂扭著,搐著,好像在自己跟自己打架。
趁著這會功夫,我立刻掙了下來,然后一劍劈向了胡靖。
胡靖的上沒有傷口,反而出現了一道裂,有無數的黑煙冒出來。
那黑煙奇臭無比,而且熏眼,胡靖凄慘的著,面容扭曲。
幾秒后,突然那人皮自己跑了出來,還漂浮在空中,更詭異的是,居然朝我沾了上來,好像要占領我的。
我退后半步,然后一劍砍了過去,當銅錢劍到人皮后,掀起了一陣陣火花,我又砍了幾劍,那人皮立刻裂開了幾道,有無數的黑煙冒了出來。
“啊……”人皮驚恐的了幾聲,然后就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口跑去。
我哪那麼容易讓跑,一劍扔了出去,只聽見一聲慘,銅錢劍中了它,然后將它釘到了門上。
人皮瘋狂的掙扎著,可沒有用,銅錢劍已經將它釘死,除非有人把劍拿下來,不然它永遠都跑不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之前刀上的麻藥我雖然刺激了道,可只能扛一段時間,現在藥效瘋狂涌上來,我再也無法支撐倒了下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矮子興和郭一達他們圍在我邊,還有小狐貍,而現在的我躺在一張的大床上。
“小老板,你醒啦?”矮子興他們連忙湊了過來。
我點了點頭,然后第一時間問人皮呢?該不會讓它給跑了吧?
這時候胡靖領了胡兵了進來,我下意識的從床上退了一點,這兩姐弟不知道咋回事,好像兩人都給什麼東西控制住了,特別是胡兵,他貌似一直被那什麼貓魂上。
“你不用怕,我們都恢復正常了。”胡靖說道。
我看了一眼胡靖,好像確實沒有什麼異常,但如果人皮披在上,一樣可以把戲演好,本看不出來,因為我們跟胡靖本就不。
再看向胡兵,他好像一個傻子一樣,口水流了一尺多長,還對著我笑。
我問這是怎麼回事?胡兵好像……傻了?
胡靖嘆了口氣,說一切都想起來了,胡兵其實從出生就被貓魂霸占了,貓魂走后,導致他智力不正常,現在就是個傻子。
胡靖想起來了?想起了什麼?我連忙問怎麼回事?其實這事我到現在有點懵了,因為之前胡兵說的故事,有一些是騙我們的,他本就不是被鬼上,都是他瞎編的,為了騙我們。
胡靖說,其實那四個盜墓賊抬來的棺材里,裝的不是尸,而是一張人皮。
契約是真的,為了讓胡家好好保管,還有其他說的也是真的,只是有一點不一樣,那就是并非胡靖爺爺冒犯了棺材中的東西,而是這張人皮很邪門,會依附在每一個胡家當家人上,以此來掌控胡家,包括胡靖。
被人皮上的期間,沒有記憶,也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有一些關于棺材的事,也在漸漸忘,這就是胡靖現在才想起來的原因。
那張人皮非常邪門,它控制了四個死去的盜墓賊把它給送出來,它選中了胡家,而且還想控制胡家。
可胡家也不傻,漸漸的,胡家的男人開始慢慢發現了事的真相,正準備將人皮毀掉的時候,胡家男人開始一個接著一個暴斃了,而且死的賊慘,唯一幸存的一個就是胡兵。
他能活著,不是因為他命大,而是他早就被人皮的寵貓魂占據了。
還有,胡家的人之所以對那方面越來越不興趣,是因為這人皮施了邪,它不想胡家的人嫁出去。
一旦有人嫁出去,就有可能說,那人皮的事給有心人聽到,那就麻煩了。
胡靖不止找回了之前的記憶,還同時擁有一點人皮的記憶,所以很多細節都知道。
那我問胡靖,有沒有這張人皮由來的記憶?
胡靖閉上了眼睛,然后開始仔細冥想著,最后突然一抖,好像腦海中出現了什麼恐怖都畫面,我連忙問怎麼了?
胡靖臉蒼白的說道:“這張人皮好像是宮中的一名貴妃,因為后宮爭寵輸了,被其他人了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