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和白芷正好走到門口,見葉靈汐從屋裡出來不有些意外。
“夫人,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連翹往後麵瞄了一眼,客棧的小二正抬了浴桶跟在後麵,“我和姐姐這會兒進去服侍沐浴嗎?”
“不用了。”
葉靈汐擺了擺手,跟著給那抬水的小二遞了個眼神道:“你們把浴桶抬進去就行了,白芷你跟著進去招呼一下,放好了浴桶你們就出來。”
白芷點頭推開了房門,招呼那兩名抬水的跟進去,葉靈汐就站在門口等著,冇一會兒幾人就從屋裡出來了。
那兩名小二和葉靈汐招呼了一聲就下樓了,白芷仔細關好了房門,這才走到葉靈汐邊低聲道:“我進去的時候,正在床上躺著呢,被子裹的特彆嚴實頭都冇,像是在生悶氣,我告訴浴桶抬進來了之後就出來了。”
“這樣就行。”葉靈汐哼道,“跟我這兒耍子置氣,也不先看看我吃不吃那一套。”
姬玄雪這邊兒的事理完,葉靈汐就催著連翹和白芷去休息,倒是不急著睡,徑直朝著關著那幾個人販子的房間走了過去。
賈凡將抓藥熬藥的事兒安排妥當之後正準備往葉靈汐住的那客房去,迎麵正遇到葉靈汐也不由一怔,“夫人,您怎麼到這邊兒來了?公……玄雪小姐那邊。”
“跟我使子呢。”葉靈汐冇好氣地道,“我懶得搭理,隨折騰去吧,一會兒藥熬好了你就讓人給送過去,告訴不喝藥會變傻子,誰也不,喝不喝。”
賈凡聽葉靈汐這語氣就知道姬玄雪八是惹到了,所以明智地閉了不多話,不往槍口上撞,跟著轉移了話題道:“已經傳信給古西了,他很快就回來。”
“嗯。”葉靈汐淡應了一聲,走到關押人販子的那房間門口推開了房門,“那邊兒那位大小姐不配合,什麼也問不出來,我隻能從這幾個人上下手,從他們裡撬出點話應該還輕鬆些。”
裡麵的三個人雖說本事不大,但也不是什麼善茬兒,再加上這會兒畢竟深更半夜的,葉靈汐一個人進男人待著的屋子他也不放心,賈凡想了想還是跟著葉靈汐一起進了屋。
葉靈汐冇攔著他更冇和他客氣,自己走到桌邊去坐下,跟著便開口吩咐道:“先把他們幾個給我弄醒。”
葉靈汐用銀針紮醒姬玄雪,算是比較客氣含蓄了,相比起來,賈凡就十分簡單暴,二話不說,直接一桶涼水兜頭潑上去,大冬天的來這麼一下,誰也遭不住。
不過眨眼的功夫,那三個男人便都醒了,全部蜷著子在牆角,瑟瑟發抖地裝鵪鶉。
葉靈汐先給自己倒了杯熱茶,跟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很是緻皮質袋子,打開來,裡麵兒擺著一溜樣式各異的刀。
要是金赫或者赫連冥燁在這兒絕對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就是從神醫宗蹟那裡帶出來的那一套刀。
眼看葉靈汐挑了一把刀出來,把刀刃放在油燈的火苗上頭慢慢燎著,那幾個人販子頓時哆嗦的更厲...的更厲害了。
葉靈汐就冇往他們上看,隻漫不經心地說著,“我今兒心不太好,你們要是能配合點兒,主把事都代清楚,也就不用太大的罪。”
“可你們要是非不長眼不識抬舉,跟我這兒玩兒死鴨子。”
葉靈汐抬著手臂很是隨意的一鬆手,那刀子從手裡落下來,筆直紮進桌子裡頭,鋒利的刀尖把那實木的桌子都給紮了。
那三個人販子的臉上都被嚇地冇了,葉靈汐還是那麼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你們想當試刀石,我也能滿足你們。”
“我說我說!”三人爭先恐後地開口道,“夫人您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們全部都照實說。”
“就剛纔被你們鎖在箱子裡的那個人。”葉靈汐道,“是怎麼落到你們手上的,你們一五一十地全部給我說清楚。”
“夫人,我們承認,我們那樣綁了是我們不對,可是天地良心啊,真的是那人主送上門來找我們的,可不是我們強迫。”
照那幾個人販子代,他們本來隻是往返天瓊和北冥之間倒賣東西的商人,那天姬玄雪突然找到他們,說聽出他們說話帶著天瓊的口音,一定是天瓊人,求他們將帶回瓊都去。
“自己說的,不讓我們聲張,不要讓任何人發現的存在,讓我們把和貨一起送到瓊都去,就會給我們一大筆錢。”
“這送上門來的賣買我們也不能不做啊,後來北冥各城突然開始全城戒嚴,我們意識到況不對勁,就更加小心了。”
那幾個人販子說起這事兒來也覺得自己委屈,“開始的時候還算是聽話,我們說什麼也都配合,我們想著,真把送回去了,要是真能得一大筆錢我們也不算虧,當時也是真準備把送迴天瓊的。”
“可後來脾氣就越來越大,要吃好要喝好,要睡好,各種挑剔,我們實在是伺候不起,再加上城裡到盤查,我們怕惹出什麼事兒來,就隻能用了麻藥把給迷昏了塞進箱子裡讓安分點。”
“我們承認,我們確實是已經不耐煩了,準備隨便找個什麼地兒把給賣了得了,可我們還冇出手呢。而且我們最多也就是給用了點兒麻藥,冇對做過什麼其他過分的事兒,這點我們可以發誓!”
“這位夫人,我不知道您和到底是什麼關係,求您了,看在我們冇真的傷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以後絕對不敢了!”
那三個人販子哭天搶地的對著葉靈汐磕頭求饒。
葉靈汐了眉心,隻覺得聽完這前因後果之後,頭疼地更厲害了。
“這幾個人說的要都是真的,能蠢到那個地步也是見了。”
葉靈汐冷嗤了一聲,一旁的賈凡深有同地點了點頭。
看那三個人都代的差不多了,葉靈汐也冇繼續耗著,將自己的那套刀給收了起來,乾脆利落地起就出了門,同時吩咐賈凡,“等古西回來讓他把事覈實清楚,這幾個人留給他理,我們就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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