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你們一進來就罵我嗎?”齊雪沁看到刑翠花的兩個兒就要打過來就手關上了門,將擋著門道:“據我所知公安還在這兒呢,而且我上的傷之前可被驗過的,加重了他們可是知道的。”
劉大為喝道:“行了,先別打,我們不是來打人的。”然后對齊雪沁道:“你出來,我們有事和你商量。”
齊雪沁還真的開了門,然后瘸著走了門口坐在那里有小凳上一邊用錐子衲鞋底一邊道:“有事請說。”
劉大為差點沒氣死,這麼多年他無論到誰家都會被熱招待,就算是前任的支書也是支書啊。可是從沒有見過這麼個無禮的,完全無視他們一群人的驕傲樣子,不愧兒子和兒媳婦兒都不喜歡,真的是個臭不要臉的城里人,覺得自己有多高貴了是不是?
現在就讓瞧一瞧農村人的厲害,于是劉大為道:“小同志,我瞧著你的教養有點問題,是不是你媽沒將你教訓好,得回去重新學學啊。”他自認為自己罵人還是很有水平的,和一般人不一樣。
“我媽為國家的正式工人還沒有什麼需要你質疑的,你要覺得不對可以去上級反應啊。有事說事,我忙的。”
“你……”劉大為氣得臉煞白道:“你馬上讓那公安的人將我兒子放了,他和這些事兒沒有關系,如果不是你告了他何必又被抓起來。”
哦,原來是為了這事兒啊。
齊雪沁抬起頭微笑的看著劉大為道:“這就不對了,我沒事告你兒子做啥,他那點破事都不夠訴訟費錢。我告的是趙廠長,你兒子不是他的打手嘛,大概連帶責任吧。”
“那你就去說,我兒子和趙廠長沒啥關系,讓他馬上出來。”
“哈哈哈,你當我家開公安局的啊,我說什麼公安就信什麼。我一個小白人可沒那本事兒,您不是老支書嘛,您去啊!”
“我又和這件事沒關系,而且公安本不見我。”
劉大為十分生氣,那公安整天不見人,而他的兒子已經被押到縣里了,上次罰了錢,后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又被抓了,真是讓人碎了心。
齊雪沁道:“我說老支書啊,你也是個當干部的怎麼就沒點覺悟呢?支持公安人員調查不是村里人應該干的嗎?你兒子先前不也是配合的嗎,這次再配合一下也沒啥關系。”
“什麼沒關系,這才回來就被抓走了,還不是你這個活該被千人騎萬人的小表子惹的事兒。”刑翠花這些話都是最平常的罵人話,說出來是半點力也沒有。
但是齊雪沁聽不順啊,從小到大就算前一世別人當著面罵也不能罵這種讓一個臊的話來。啪一聲將鞋子放在一邊兒,冷冷道:“你的這麼黑都沒被千人騎萬人哪能到我啊,還早著呢。”
“小表子。”
“老不要臉。”
齊雪沁怒氣也被激起來了,就不信這一家人還敢沖上來打自己?
可是錯了,人家就是敢啊。
有些人要是跋扈慣了是說手就手,尤其是劉家這個邢翠花和兩個大兒。們在村里幾乎是打遍了全村無敵手,自認為在村里人平常打個架撕個也沒有什麼,除了支書會說說們之外本不至于弄到公安局去。
所以們是一樣這樣無法無天的,也向來打慣了,這次沒等劉大為點頭同意呢們就沖上去打齊雪沁。
齊雪沁也不客氣,上一世可真的什麼都見識過了,況且手里還握著錐子呢。
一邊向后退,一邊拿錐子扎們。
這三個人都被扎得哇哇大,氣得兩眼通紅就去搶齊雪沁手里的錐子。
還沒有搶到呢,就見唉喲一聲自摔在一邊的地上草跺上了,這些干草是平常用來做引柴用的,每戶人家都有而且還習慣都堆在門口。
這突然間被拌倒也沒有人在意,只是這人在倒了之后竟然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摔得那麼疼?
三個人怔了一下,但是著實解氣,刑翠花還道:“怎麼不把你摔死呢,小表子。”這是個機會啊,所以三人撲了上去就打算給一頓拳打腳踢。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沉聲道:“住手,你們真的太過份了。”曾楚在村支部聽到了有一群人奔著宋家來了都馬上想到了是誰,他們前腳剛將劉柱子帶走就有那麼多人去宋家那肯定是想找事的。
于是他和村支書馬進本來是過來瞧一下況,沒有想到就看到了這劉家的人在打人。
劉大為在一邊也看到了有人過來,忙道:“別打了。”那可是公安啊,不能往自己上惹事。恨恨的看了一眼倒在那里的齊雪沁,這小丫頭肯定是故意的,否則為什麼早不倒晚不倒的偏偏在公安來的時候倒下。
是的他沒有猜錯,齊雪沁就是故意的,剛還打算將這三個人給扎的全眼子呢,看到有人來那當然要裝一裝了。太過強了那那簡直不是的作風,于是倒在地上裝了回小白花,順便講錐子也藏了起來。
支書馬進也沒想到這劉老支書這麼不講道理,竟然帶著自己潑辣的媳婦和兩個兒打人家小齊同志,那不過是個小姑娘還了傷,這些年自己真的太縱容他們了。
見曾楚上去擋住了三個人,他就對劉大為道:“老支書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呢,就算再怎麼著急也不能帶著媳婦兒和兒欺負一個小姑娘家,這傳出去還要不要個臉了?當初你一直說我覺悟低,現在看來沒點覺悟真的不行啊,得學習。村里的教育班希下次你們一家都要進去學習一下。”
支書馬進也是氣急了,當初村民選舉的時候他從這老支書手里接棒做了支書。然后其實沒被他在背后里搗鬼,當著別人的面以各種理由教訓,本來以為他這是在督促他可以做個好支書,現在看來這覺悟低的也不知道是誰,還是人越老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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