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這邊氣勢高漲,以至于開庭的時候表現都很積極,審判長不由側目,不過這也怪不得,沒有這麼積極的態度,也不會團結起來把猥瑣男告上法庭。
核對十一個原告的證據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沒有一個人不耐煩,因為這些證據都是他們得到公正判決的依據。
原告提的證據很多,李逸寒知道這是一場仗,想要完全不負責是不可能的,能辯駁的是事實不清的地方以及減輕責任。比如計聰,他提供的證據無法證明校醫對他進行了猥行為,頂多只是發送了擾信息。
“審判長,大多男在流的過程中都會開一些帶暗示的玩笑,尤其是關系好的同伴。”李逸寒一本正經道,“譬如男生聚在一起會分自己的經驗,談論一些人話題,這時候某個有經驗的人就會為大家調侃的對象,男生之間還會分某種限制級影片,其中某些片段會為男生才懂的梗,只要一說出來大家都會出意會的笑……這不是下流,是流,是男之間獨特的流風格,相信在場所有男士都有類似的驗。”
李逸寒掃視了法庭一圈,見無人反駁,繼續說道:什麼才是擾?將這些男士之間帶暗示的玩笑話說給聽就是擾,所以大多男士不會跟開這些玩笑,因此我們可以明確一點,那就是——在邊界之說一些帶暗示的話并不是擾,超出邊界才是。”
說這話的時候,他看向審判席,征詢對方的認可。
審判長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被告給原告一發送帶暗示信息的時候,雙方關系在融洽的階段,這一點從原告一的回復可以看出來,原告一對這些帶暗示的信息也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排斥,所以被告對原告一不應該構擾。”
審判長詢問:“原告方有沒有意見?”
秦聿道:“被告曾試在校醫室下原告一的子,對其進行猥,被原告一拒絕后,被告又想下自己的子,要求原告一用手幫他刺激生來滿足。”
李逸寒道:“這一點是原告一的單方面說法,沒有任何證據佐證,原告一向學校投訴的時候,學校也就這一點做過調查,原告一跟被告之間有矛盾,極可能是因為矛盾才污蔑被告。”
“雙方有矛盾這點是被告的單方面證詞。”
秦聿先糾正對方的說法,隨后道:“縱觀被告對其他原告進行擾的過程:憑借校醫份接近目標,噓寒問暖與其好,隨后發送暗示消息試探,若對方無明顯排斥就會進一步行,威利實施猥行為——被告與原告一的關系發展完全符合這幾點,可見被告對原告一也抱著實施猥行為的目的。這是其一。”
“其二,被告給原告一發送擾信息與原告一向老師揭發被告不是同一天,當天有證人可以證明原告一當天確實去過校醫室,學校監控也能證明原告一離開校醫室的時候形態張皇狼狽,準確的描述是,原告一是逃出校醫室的——種種跡象足以證明被告對原告一實施了猥行為。”
單是計聰一個人提供的那些證據不能證明校醫的意圖,但是另外十個原告的遭遇大同小異,其中另一位遭言語擾便果斷遠離的同學與計聰差不多,雖然沒有被校醫得逞,但校醫的意圖昭然若揭。
“原告一離開時神態狼狽不能證明被告對其進行了猥,而不是雙方爭執,原告一落了下風才狼狽逃跑。”李逸寒咬定沒有證據。
“原告方還有沒有別的意見?”審判席詢問。
出乎意料地秦聿沒有過多糾纏,因為計聰的證據的確薄弱,需要其他原告的旁證,于是他果斷進對楊新宇的詢問。
楊新宇也有事實不清楚的地方,校醫對他確有猥行為,但是在這個過程中楊新宇沒有反抗,而是事后反應過來無法接,才質問校醫為什麼要那麼做。
“被告向原告二提出相互幫助的時候,原告二是完全自愿的,這不能構猥。”李逸寒忍著惡心語氣嚴肅道,“男之間偶爾會有互相幫助的行為,事發當天原告二不但滿足了被告的要求,被告也以同樣的方式回報原告二,兩者發生的行為應當定義為互相幫助。”
楊新宇被這話說得面紅耳赤,既愧又痛恨。
是,他當時沒有反抗,但心里一點也不愿意那麼做,只是校醫哄騙他男人之間相互幫助很正常,他礙于面也懾于對方的強勢,才忍著惡心滿足了對方的要求。
計聰剛才就很想罵對方胡說八道,但秦聿沒給他機會,聽到“相互幫助”這話實在忍不住了,“簡直搞笑!楊新宇一個黃花大男孩跟他一個老男人相互幫助什麼?楊新宇要是真有這個癖好干什麼不找年輕好看的,反而找他這種一把年紀的,圖什麼?圖他年紀大?圖他不洗澡?”
所有人:“……”
李逸寒心說他會這麼說,是因為他是校醫的律師,要是換他是原告律師,現在能噴死校醫這個變態!
他馬上舉手示意,“反對原告一人攻擊。”
審判長警告地看了看計聰,“請原告一遵守法庭秩序,現在還沒到你說話。”
計聰不敢跟審判長頂,連忙回去。
審判長看了看校醫,問李逸寒:“被告方,你覺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向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提出相互幫助滿足的要求合理嗎?”
李逸寒心說當然不合理,上道:“審判長,原告二是自愿的,這足以說明一切。”
只要是自愿行為,再猥瑣都不犯法,比如令人非議的爺孫,不論人們多麼憎惡,只要雙方已年,就只能從道德層面譴責老男人不要臉,不能從法律上制裁對方,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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