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答應幫忙,陸斯安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落到了實,這下甭管他爸媽信不信都不會穿幫了,回頭再讓秦聿跟他爸媽說兩句就妥妥的了。
開工第一天在忙碌中度過。
晚上回到家,張芳霎打電話過來問他到家沒有,母子倆聊了會兒家常,陸正輝接過電話又聊了一會兒,最后代他,“異地要多聯系,別想起了才打個電話,有時間多回京城看看,多主點。”
陸斯安:“……知道知道,我談過好幾個,經驗可比你富。”
“臭小子你說什麼?”陸正輝發怒。
“我說我知道怎麼做,爸你不用心。”他連忙換了個話題,“我媽說你今晚做了佛跳墻?我在家你怎麼不做?”
“做起來太麻煩,要不是你媽想吃我才不做。”
“我媽想吃你就不嫌麻煩了?”
“你跟你媽能比?多大了心里還沒點數。”
陸斯安:“……”飯沒吃著,吃了一狗糧。
“你這種沒老婆的人只配吃盒飯。”陸正輝得意哼笑。
這要不是親爹,他的暴脾氣早就忍不住了。
陸斯安覺得再聊下去這單薄的父子就要斷了,于是及時打住:“行行行,您好好伺候我媽去了,我吃盒飯去了。”
掛了電話,也不知是不是被陸正輝老同志勾起了食,他真有點了。
盒飯是不可能吃盒飯的,他從冰箱里拉了一些儲備糧,給自己煎了塊牛排,還煮了個蛋花湯,配上點水果勉強能看。
開前突然想起老陸同志的話,跟“朋友”分開第一天得有點表示才行。
于是他拍了張晚餐的照片發到朋友圈,配文字:【分開第一天,想念跟親的一起吃飯的時。】
隨后去張雅婷:【我在朋友圈發了個照片,你去互一下,專門發給我爸媽看的。】
張雅婷收到信息去朋友圈看了看,著實被麻到了,角搐著在下面回了一條:【親的,我也想你。】
陸斯安迅速在下面回了個親親和紅心的表,又把張雅婷給麻到了。
也不知道他爸媽看到這種互會不會覺得年輕人太浮夸。
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了胳膊,迅速退出朋友圈。
另一邊,陸斯安得到想要的回復,私聊道了聲謝,心滿意足開始用晚餐。
這一天奔波千里又忙了大半天工作,饒是鐵人也不住累,吃過晚餐后,他很早便睡了。
夜里下了一場小雨,淅淅瀝瀝一整晚沒停。
雨停時分,晨曦悄無聲息降臨。
在舒適的溫暖中,姜芮書迷迷糊糊張開眼睛,覺邊空的,手一,被子還是暖的,但已經沒有人,洗漱間里約有水聲。抬手到床頭柜上的手機,按亮屏幕看了下時間,還早,秦聿應該也是剛起。
打了個長長的呵欠,生理淚水順著,試了試眼角,習慣地依次點開通訊號,把各種消息看一遍。
“咦?”突然了聲,一下子坐起來,出不可思議的表。
秦聿從洗漱間出來就看到眼睛圓溜溜的,一下子就被可到了。
他走到床邊坐下,見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不由問道:“怎麼了這副表?”
姜芮書抬頭,“陸老板和雅婷在一起了?”
秦聿微微一頓,昨天陸斯安還說要保,還保證張雅婷絕對不會說。
他不聲道:“什麼?”
姜芮書把手機給他看,“你看他倆的朋友圈,這是不是公開關系?”
公開關系?秦聿帶著疑瞥了眼,便看到了陸斯安昨晚發的那條朋友圈,他和張雅婷互稱親的,最后他還親親抱抱,要多麻有多麻。
秦聿:“……”
這條肯定是陸斯安發給他爸媽看的,但是這蠢貨忘記屏蔽其他人了!
這家伙的微信好友沒上千也好幾百,其中不只有工作伙伴,還有相的親戚朋友,現在全看到了!
要知道張雅婷不是無名無姓之人,律師這一行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在同一個圈子人會很多,所以在業界,同時認識他們倆的人也不。
結果顯而易見,這條狀態下面已經很多人問他什麼時候談的朋友。
這廝一點靜沒有,估計還不知道這事。
秦聿按了按眉心,“我問問他。”
“我先去刷牙洗臉。”姜芮書翻下床,把空間讓給他。
秦聿打開朋友圈看到陸斯安那句“親的”,只覺得虎軀一震,他見陸斯安的好幾段,還沒見陸斯安過哪個朋友親的。
真的漫不經心,假的倒是麻得。
“滴滴滴……”
厚實的窗簾將線完全遮住,閉的門窗將外面的聲音隔絕,整個臥室仿佛與世隔絕,直到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來,鈴聲打破寂靜。
床上鼓包蠕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一只手從被子里慢吞吞出來,在黑暗中漫無目的索,索了許久,在電話掛斷前,終于到了手機。
陸斯安睜開一條眼,發現是秦聿打來的電話,眉頭一下子擰起來,“大清早干什麼呢?”
“你還沒起?”秦聿在電話里問。
“這麼早起什麼?”陸斯安有點起床氣,語氣里染上幾分不耐煩,“你這種有夜生活的男人大清早擾我干嘛?芮書不讓你進屋還是不跟你好了?”
秦聿不跟鬧起床氣的家伙計較,“你看看你朋友圈。”
陸斯安腦子還沒清醒,迷迷糊糊道:“看什麼看?”
“你做好準備想想怎麼善后吧。”秦聿說完就掛了電話。
“什麼鬼?”陸斯安不明所以,這小子大清早打個莫名其妙的電話過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求不滿啊?
他把手機一扔,閉上眼繼續睡。
半晌后,他又睜開眼,秦聿說什麼來著?朋友圈?
朋友圈怎麼了?他朋友圈那是滿滿的正能量,黨國人民,敬業誠實又友善,別人炫富他炫case,別人拼單當名媛,他拼夕夕勤儉持家,優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他胡思想著,腦子開始清醒,突然想到,剛才秦聿說什麼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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