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調解室出來,姜芮書松了口氣,罰款加訓誡,總算讓關士明白什麼做No zuo no die,實力演繹賠了夫人又折兵。
明白自家將因為兒子手賤摔壞的幾個小玩意兒賠上十萬塊,關士只覺得眼前一黑,對兒子的熊熊母瞬間黯淡了大半,當場上演子單打,要不是姜芮書攔著,估計把熊孩子的手打斷。
不過,看到熊孩子被揍得哇哇大哭,還蠻爽的。
這次熊孩子最好能吸取教訓,以后能懂事點,不然,下次等待他的不是親媽的毒打,而是社會的毒打。
“站住!”后突然有個小孩大,姜芮書回頭一看,不就是熊孩子蔣小關嗎?
蔣小關眼睛通紅,眼里燒著怒火,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見姜芮書停下來,便跟小炮彈似的沖過來,揮舞著拳頭想打姜芮書,“你去死吧!”
姜芮書閃躲開。
他想揪住姜芮書,但姜芮書再次躲開,一把抓住他的后領,把小孩給提溜起來,“你想干什麼?”
他拳打腳踢,試圖踢打姜芮書,“弄死你!你個賤人!不得好死!”
姜芮書眸一沉,抓住他胳膊,反手將他按在墻上。
蔣小關拼命掙扎,尖聲大:“啊啊啊啊啊啊你放開我!”
姜芮書被他得耳朵發疼,用十分森的語氣在他耳邊說道:“再弄死你!”
蔣小關回頭要破口大罵,卻一眼看到十分可怕的冷笑,頓時嚇得打起嗝來,“呃——我,呃,我媽媽會來,呃,找我的!會幫我,呃,報仇的!呃!”
姜芮書瞇起眼睛,“你說得也對,弄死你太麻煩,但是我可以讓你吃點教訓!”說著點了一下蔣小關的后背,語氣跟邪惡的巫似的,“有沒有覺又麻又痛?”
“你,呃!對我做什麼,呃!”蔣小關年紀小,但也能覺到姜芮書做的不是好事,而且真的又麻又痛,一瞬間他想到了武俠片里面的葵花點手,是不是把真氣打進他里了?啊啊啊啊啊他是不是要殘了?越想越害怕。
“又麻又痛,是吧?”姜芮書好似謀得逞,語氣很是愉悅,“我點了你的奇,你以后再打人罵人,就永遠長不高!等以后你同學長得跟你爸爸一樣高,人家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來,等你老了,還跟現在一樣,滿臉褶子,老小孩一個~”
蔣小關渾一個哆嗦,驚恐地看著,永遠長不高?!
“你、呃!你騙我的吧?!”
姜芮書松開了他,輕松地笑笑,“那你可以試試,等明年你看你能長多高。”
重獲自由的蔣小關轉就一掌打過來。
姜芮書挑了挑眉,“打人會長不高哦~”
蔣小關連忙收回了打出一半的手,想咒罵但又想起說罵人也會長不高,生生把話憋了回去,打不得罵不得,他不知道怎麼對付姜芮書,最怕的還是那個什麼所謂的奇,太可怕了,他敢怒不敢言,“你、你——你給我等著!”說罷轉就跑,跑出一段距離卻突然回頭,想看姜芮書是不是裝的。
姜芮書還站在原地,見他回頭,出雪白的牙齒,朝他友善一笑。
可是落在熊孩子眼里卻是魔鬼的微笑,他嚇得渾哆嗦了一下,連滾帶爬跑了。
姜芮書抱著雙臂,小屁孩,還治不了你!
“噗!”附近幾個辦公室的人都聽了個全程,等熊孩子走了,都忍不住探頭出來,旁邊的吳佳聲笑著問:“看你把熊孩子嚇得都打嗝了,不怕家長投訴?”
姜芮書彈了彈領上不存在的灰塵,“我可什麼都沒做,只是教孩子要懂禮貌。”
大家一陣悶笑,吳佳聲又問:“這小孩怎麼回事?你怎麼惹到這種熊孩子?”
“這熊孩子把人家的手辦摔壞了,他家長也是熊,拒絕賠償,苦主就把他家長給告了,剛才我給做了調解,賠了十萬,熊孩子挨了他媽打,估計是怪到我上來了。”姜芮書三言兩語說了個大概。
“也真是奇葩,這熊孩子膽兒不小,居然敢找姜法報仇。”
“每個熊孩子背后都有一個熊家長。”
“孩子真的不能縱容,你現在不教,以后社會幫你教。”
大家慨不已,顯然都遇到過熊孩子這種討厭的生。
這時,朱瑋霖開完庭回來,眼神空茫,魂好似飄了,只有一副莫得的軀殼,吳佳聲見了招呼他,“朱法,你怎麼了?”
朱瑋霖茫然地轉過頭來,“你們怎麼都在?”
“哦,在說一個熊孩子,被他媽打了一頓,來找姜法報仇。”
朱瑋霖呵呵:“熊孩子算什麼,你們見過活皮卡丘嗎?”
“皮卡丘不是畫里的嗎?”
朱瑋霖面無表,“就是有個當事人在網上花了二十幾萬買活皮卡丘,到貨發現自己被騙了,就把賣家給告了。”
“噗!這人是不是傻?”
“這已經不是傻的范疇了,這當事人是怎麼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活皮卡丘的?”
“大概是因為真吧?”
“活皮卡丘算什麼,以前還有買純種葫蘆娃的,買七個娃送一個爺爺,會洗拖地煮飯暖床的那種。”
所有人:“……”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此時,秦聿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聽著前面貴婦打扮的人半遮半掩喋喋不休地訴說著心事,已經滿心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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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離婚?”秦聿冷冷道。
貴婦的臉僵了下,嘆氣:“離婚沒那麼容易,我和我丈夫雖然沒,但牽扯太多了,我不由己……”
“離婚不容易,但有件事很簡單,我覺得你一定要做。”秦聿突然態度溫和。
“做什麼?”貴婦眼中盡是期待和暗示。
秦聿的表驟然一收:“起,出門,直走,不要回頭!”
貴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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