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群里又是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但伍思敏卻沒再面,當然,也沒出過聲,沒心!
想到下午時分還利用某人解了解氣,晚上就被人趕下車了,倪朵也覺得“秀恩,果然死得快”!
都還沒過一天呢,就打自己了!
正煩躁到不行間,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電話居然是澳門那邊的人打過來的。
“小姐,他走了,這次,接貸兩千萬!估計總計輸掉了有五千多萬!用他自己名下的一幢豪宅抵押的,我們的人已經跟著他回樊城辦手續了,七天不歸還兩千兩百萬,我們會直接沒收他的房產!”
“嗯,很好!一下子賠這麼多,他不會收手的!房子不用得太急……再過去的話,你知道怎麼做吧!”
“明白!請君甕,先贏后輸!無界放款!”
“謝謝!”
掛了手機,倪朵才猛然回神,想到自己還有正事要做。沒再糾結在傅戚的事兒上,便著手又開始準備了一些。
果然,睡覺之前,就接到了刑其業低沉、失落甚至被極致打擊得明顯帶著哭腔的電話。
“什麼?你輸了這麼多?還借款了?!”
故作震驚的喊了一聲,倪朵又聲道:
“哎呦,要是兩百萬,我還有點積蓄,能幫你湊湊緩解一下,這麼多錢,我這小十萬,杯水車薪,連零頭都不夠!”
“蕓兒,我怎麼辦?我爸要是知道我借了兩千萬的高利貸,還把西山價值近億的房子給抵押了,肯定會罵死我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手氣很好……開始還贏了很多很多,后來怎麼就全輸掉了……還有近乎我所有的零用錢!三千多萬,還有我以前贏的所有,就這麼沒了!”
聞聲,倪朵的角浮上了一冷笑,口氣,卻依舊韌的婉轉:
“你別難過!賭博,就是這樣,有輸有贏!是不是太累了,或是趕上什麼事心煩或是運氣不太好?這都很平常,你不要自責。既然發生了,就別再想了!這點錢,對你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你不是在公司上班?不能弄點錢先周轉一下?或是,手里沒有什麼能周轉的了?像是票車子不急需的,先周轉一下,趕把賭場的借款還了,以后別玩了,就是!就當買個教訓吧!人的運氣有時候就是這樣……剛剛,我還聽閨說,看了一個新聞,說是一個癡迷彩票的人,每個月拿出三分之一公司買彩票,從來沒中過,結果,十年之后,他還在堅持,運氣真來了,中了五億多吧!賭博也是啊,有運氣好的時候也有運氣不好的時候……想開了就好了!你就當運氣不好……踩了回狗屎,趕把這關先過來,以后不就是了!”
狀似開解著他、勸誡他,倪朵的言語間其實也滲出了另一種意思:這次,是你運氣不好,總還有運氣好的時候!
果然聽一番話,刑其業的腦子也開始活了:“蕓兒,你真心!你在哪兒?出來陪我喝一杯吧,我好想見見你!我真得好難……或者我去找你?”
他突然就想到自己手里有不份,而最近一個項目的貨款馬上就要到賬了。
聽著他如喪考妣的痛苦嗓音,倪朵就已經猜到了男人大概的伎倆:若出去,還能完整的回來嗎?
男人,利用人先天的同心,何嘗不是一種慣用的占人便宜的伎倆?
“你在哪兒?我現在不在家,閨病了,傭人不在,我正在名苑……照顧呢!剛打了藥睡下……我看看況,安頓好,去找你?”
舒服得靠著枕頭,倪朵直接以前名苑的地址報給了他,說得很詳細,刑其業想懷疑,估計都挑不出刺,因為現在的名苑的確住著一個“倪朵”
“好!”
刑其業還沾沾自喜地又重復了一遍地址,掛了電話,還興匆匆地出門了一趟,跑了便利店,裝了兩盒必需品回來。
而另一邊,掛了電話,倪朵便直接把電池給摳了,熄了床頭燈,進了一個還不錯的夢鄉。
隔天,裝好電池,手機上無數的未接來電、短信提示全都一腦的涌了過來。
慵懶地洗漱著,倪朵的心也分外明,看得出來,他最后的口氣已經有些惱怒的姿態了。
思索了下,倪朵便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請了一天假。
剛放下手機,刑其業質問的電話又打了過來:“為什麼不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晚上!”
委屈兮兮地,倪朵還故意噎了兩聲:
“對不起!昨晚一忙,我忘記通知你了……一直對我照顧有佳的姨媽突發腸胃炎進了醫院,我連夜回老家了,一直在醫院守到現在!手機一急,也被摔壞了,才剛換了手機裝了卡……剛給公司打了電話請了假,正想跟你回呢!真抱歉,可是我……”
說得很可憐地,倪朵仿佛還很悲痛:“姨媽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不知道,的病嚴不嚴重……醫生說幸虧這次送得及時,否則……”
“對不起,蕓兒!我不該怪你,我是聯系不上你,太擔心了!我不知道你家出了事兒。!別難過,應該沒事的!不要哭了……我口氣太重了!你先好好照顧老人家,回來,我們再說!”
“好!你不生氣,我就放心了!你真好,我剛回家做飯,一會兒還要去醫院,不說了,我掛了!”
扣下手機,倪朵角的笑意已經深眼底:
“刑其業,想再見蕓兒,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即日開始,蕓兒,只會是你的噩夢!”
想要把戲做足,這一天,倪朵連門都沒出。
翻著手機,看傅戚還沒給回應,便又發了一條:……
一排省略號,兩張意有所指的圖片,一張是大哭的小孩,配字——“寶寶知錯了”;另一張是抱拳祈求的小孩,配字——“寶寶求原諒”!
這條消息,倪朵是要發給傅戚的,但沒想,他沒有回應,刑其業的回復先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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