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庵堂思過
指著連似月,怒道,「不就因為我在蕭姨娘那說了你幾句嗎?你可真歹毒,轉就對念心下手!你們看看,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
「大姐,有什麼是不能說清楚的,非得手,把我打這樣,你於心何忍。」連念心眼睛哭的又紅又腫地,抹著淚對說道。
連延慶聽著,眉頭皺的越發地了,道,「除了惹事,你還會什麼?」
連母看連似月的目也越加的失,道:「你真是太不省心了,為相府嫡,卻沒有當有的風範,快向你二嬸和二妹請罪!從這裡出去之後不要回紫雲院了,直接去齋堂,打掃院子,唸佛抄經一個月!」
胡氏和連念心聽了,眼中方出笑容,心裡倍舒爽,這連似月剛一回來就被老夫人親自懲罰,那往後在相府的日子難過了,哼,嫡又如何?沒有老夫人和丞相撐腰,照樣什麼都不是。
但是,連似月卻麵委屈之,眼中泛著淚,道,「祖母要孫去齋堂唸佛抄經,孫義不容辭,可是,孫不認為今天打二妹這事做錯了。」
連母目一凝,冷聲道,「你這意思是我錯了?」
「大膽不肖,還敢和祖母頂,你眼裡還有沒有一點規矩!」連延慶怒不可遏地道。
「似月不敢!」連似月跪了下去,道,「隻是,二妹拿了一條有毒的蛇扔到了三妹的上,我實在氣惱不顧三妹和其他人的安全,便出手教訓了一次。似月不認為這件事有錯。」
「毒蛇?還扔到三丫頭上去了?」連詩雅現在是老夫人的心頭好,一聽這麼說,頓時心臟停了一拍。
連念心聽了頓時臉一白,虧得胡氏暗中掐了一把,才狡辯道,「祖母,大伯,你們別聽大姐信口雌黃,那本不是一條毒蛇,是一條假蛇而已,我們鬧著玩的,怎麼可能咬壞三妹呢。」
「是啊,,我看這丫頭為了推責任不惜說謊欺騙大傢夥呢。」胡氏連忙幫腔道,反正蛇已經理掉了,現在連似月怎麼說也沒人會信。
連似月卻不慌不忙,看向胡氏,那目沉靜如許,看的嚇了胡氏一跳,隻聽道:
「二嬸,二妹,那條蛇還在呢,拿進來看看便知道孰真孰假了。」
連母點頭道,「拿進來吧。」
「你們去把蛇拿過來。」連延慶吩咐道。
不一會,青黛領了兩個小廝進來,那小廝手中拎著一個黑的網兜,網兜裡裝著一條正在蠕的黑蛇,這黑蛇正在吐著紅的蛇芯,青黛朝小廝示意,小廝將一隻癩蛤蟆丟進網兜裡,隻見這蛇舌頭一卷,這隻癩蛤蟆便被捲了口中,接著水從蛇裡流出,令人到一陣反胃,連母不別過了臉,連曦連忙放下剪子上前,輕著的背,為順順氣。
「母親,您還好吧。」連延慶連忙起,走到連母的麵前,問道。
胡氏頓時臉霎時間就白了。
連念心一看到這條蛇,急忙辯解道,「不,這不是我的那條蛇,我的那條蛇是假的,這是,是大姐抓來害我的!」
胡氏聽連念心這麼說,暗喊,壞了!
果然,連似月不慌不忙地道,「二妹,你看這網兜裡還有你心挑選拿來裝蛇的盒子呢,再者,這條蛇是南方特有的銀環蛇,這種蛇咬人初期癥狀並不明顯,但它有蛇類最厲害的毒,被咬後幾小時傷者便會因為呼吸麻痹而死亡。我剛回相府不過三個時辰,我事先也不知二姐會拿蛇來和我開玩笑,這麼短的時間我上哪裡去找一條不常見還這麼毒的蛇來栽贓二妹呢?」
「宋嬤嬤,你來看看這是銀環蛇嗎?」連母問道。
宋嬤嬤上前,仔細辨認了一番,道,「老夫人,老爺,這確實是我們南方特有的銀環蛇,有劇毒。」
連念心頓時語塞,不得不用求救的目看向胡氏,胡氏一時間沒了主意,萬萬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連似月居然留了這麼一手,有理有據,令們母二人自打耳。
「居然真是毒蛇?」連母一驚,臉變得有些難看,「為相府的二小姐,你拿條毒蛇來唬人,你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二妹,你口口聲聲說和我鬧著玩,卻拿出一條足以斃命的蛇來,我不得不懷疑你的用心,你是不是想我死啊?若今日不是三妹命大沒被這毒蛇咬到,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姐姐對你真是太失了。」連似月對著連念心,痛心疾首地道。
「不,不……」連念心眼見自己沒了道理,便了陣腳,向連母道,「祖母,我,我不知道這條蛇這麼毒,所以,我……」
隻是讓人去找條蛇,哪裡知道會是這麼毒的蛇呢?
胡氏發現連母臉越來越難看,一時慌了,急忙道,「是是是,母親,念心,念心年紀尚小,不知道這蛇有劇毒,所以才鬧著好玩的。」
「二嬸和二妹剛剛不是一直強調隻是一條假蛇而已嗎?」連似月在一旁輕聲道。
其實想想也知道,連念心肯定沒有那個膽子去弄一條這麼毒的蛇來要,定是有人想借連念心的手用毒蛇咬死,連念心背了黑鍋還不知道呢。
「你!」連念心被這麼一說,急了,指著就破口大罵,道,「連似月,你在堯城和蘇家爺茍且,做了這等見不得人的事,你不但毫無悔改之意,還一回來就……」
「住口!」突然,連延慶的手猛地一掌拍在桌上,頓時嚇得胡氏和連念心兩人抱在一起,臉發白,他滿臉慍,道,「我早已警告過,任何人不得提及此事,你這小畜生敢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四嚷嚷!從今天起,你去齋堂閉門思過,沒有我的準許,不許出來,一輩子呆在那裡!」
「大伯,可是我,可是我……」連念心一聽,不甘心極了,就嚷起來。
故事從北曹鎮驛站幾個驛兵遇到一個求助的女孩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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