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飛宗眼睛轉了轉,笑瞇瞇的拉著林京燁說道:“反正他們還在里面解毒,看著架勢恐怕一時半刻也出不來,不如你跟我們說說那娃娃的事。”
林京燁挑眉看他。
玉飛宗道:“你可別這麼看我,我跟奉琰那老東西不一樣。”
“我們玉氏的人也一貫直來直去,沒那麼多彎彎腸子。”
“我就是瞧著那娃娃對咱們巫族不是帶著怨氣嗎,你跟我說說的事,看喜歡什麼,回頭找個機會送給,也免得因為奉氏的事,真惱了咱們巫族。”
司空雍也在旁開口:“我們司空氏對也沒有惡意,且圣巫閉關之前親自代讓我們護周全。”
他說完后看向林京燁,慎重道,
“你也該明白,既然來了巫族,為鑰就必定會去圣地,雖然暫時不能告訴你們鑰的用,可短時間你們都不會離開這里。”
“我看得出來,云夙音與一般外族子不同。”
“巫族對抱著善意,而奉氏的事也只是意外,與其讓心有隔閡,倒不如你與我們說說的事,看能否找機會化解了此事。”
林京燁聽著兩人的話,回頭
看了眼屋中。
他當然知道云夙音既然來了,在解決完巫族的事,弄清楚那“鑰”對于巫族來說到底是什麼之前,本不可能離開,更遑論如今用了巫族的東西替君九淵解毒,就算想走怕也走不了。
圣地是肯定要去的。
圣巫也十之八九是必須得見。
聽司空雍這口氣,“鑰”怕是還有別的用,而且巫族也還有事需要云夙音替他們去做,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們都得要跟巫族的人打道。
云夙音和君九淵如今已經得罪了奉琰和奉氏,就不宜再得罪其他幾家。
司空氏是圣巫所在的氏族,對于“鑰”的想法自然也代表圣巫的想法,應該不會對云夙音有什麼惡念,至于玉氏,他們的確是直腸子,玉氏的人也大多都跟玉飛宗一樣直來直去,沒什麼彎彎腸子。
如果能讓云夙音跟他們好,至將來奉琰和奉氏想要做什麼之前都得掂量掂量,況且有他們護著,云夙音接下來在巫族也會好過一些。
屋中解毒的事一時半刻還完不了,林京燁心中衡量了得失之后,臉也和緩了下來:“你們想知道什麼?”
玉飛宗和司空雍見
林京燁沒有拒絕,這才放心下來。
玉飛宗笑道:“什麼都可以,跟那娃娃有關的就行。”
林京燁點了點頭,朝著旁道:“赫連,你在這里守著阿音他們,別人打擾了他們。玉長老,司空長老,我們去那邊細說。”
赫連霆揮揮手:“你去吧,我會守好這里的。”
林京燁被兩位長老拉去了一旁,詢問關于云夙音的事,特別是之前林京燁提起過關于生父的事。
玉飛宗是個藏不住話的,開口就道:“你之前在碼頭上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那娃娃的生父是誰?”
林京燁既然打算跟他們聊聊,且之前在碼頭上已經提及此事,這會兒自然也沒遮掩,“我們也不知道是誰。”
玉飛宗挑眉。
林京燁道:“這事說來話長……”
他低聲跟兩人解釋著云夙音生父的事,只說其是巫族之人,不知份。
瞞了云夙音能夠變化的事,又將當年的事稍稍改了一些始末,遮掩了那個人傷之后還有跟林氏歡好后上那些詭異的地方,大略的將那個人和林氏的事說了一遍。
赫連霆站在這邊,遠遠瞧見玉飛宗和司空雍
臉上跟開了染坊似的,變化不斷。
他也頗為好奇,連忙用靈力想要聽,卻被玉飛宗橫了一眼,擋了回來。
“好好守你的門!”玉飛宗瞪了這邊一眼。
赫連霆聽墻角被抓之后,連忙了鼻子,有些尷尬的低咳了一聲。
玉飛宗教訓了赫連霆后,才收回視線朝著林京燁道:“你繼續。”
林京燁繼續說著云夙音生父的事,等將當年的事說完之后,他才說道:
“當年強占了阿音母親的那巫族之人不知道份是誰,這麼多年也未曾再面過,阿音和母親也因為這事了很多的苦。”
“所以我才跟你們說,就算有巫族脈,也未必會認同你們是族人,于而言,恐怕寧肯不要這脈,也不想母親當年屈辱。”
玉飛宗是個直腸子,聞言頓時氣聲道:“這是哪家的王八羔子,居然干這種畜生事!”
他們巫族與外族通婚,那是因為想要保留巫族純脈,而族中也有足夠多的族人能夠婚配延續脈,可這不代表他們能干出強占人便宜,事后卻將脈拋棄在外的事。
這種事,別說是云夙音記恨,
就連玉飛宗聽著都覺得惱怒,這簡直就是在敗壞他們巫族的名聲,難怪那云夙音毫沒將自己當是他們巫族的人,待他們也這麼冷淡。
這特麼不結仇就已經不錯了。
司空雍臉也有些不好,怎麼都沒想到云夙音上的巫族脈居然是這麼來的,他比玉飛宗要沉穩一些,只皺眉說道:“你說那人當年留下了半塊玉玦,那玉玦呢?”
“在阿音上。”
林京燁說道,“那玉玦殘缺不全,赫連霆看過,說的確是巫族的東西,但是辨別不出來是哪一家的。”
司空雍沉著臉,打算等云夙音出來之后,借那玉玦看看。
既是想知道族中哪家的混帳東西能干出這種事來,也同樣是想要找出云夙音的生父,若能化解當初之事,讓云夙音對巫族生了歸屬,對于他們來說是好事。
司空雍轉聲道:“對了,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能夠克制蠱蟲?”
林京燁知道他們應該是看到了碼頭上那一幕,淡聲道:“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司空長老要是想知道,等阿音出來之后去問問。”
司空雍見他不像是說謊,點點頭道:“好。”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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