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國宴辦的很是隆重,不管是為著赫連霆他們,還是為著君九淵,南越皇室對于這次的國宴都是極為看重。
第二天一早,因為惹的自家男人“吃醋”,被拉著瞎鬧了一整夜的云夙音神蔫蔫的賴著床不想起。
好不容易被君九淵從床榻上刨了起來,兩人梳洗著裝之后,云夙音難得打起神對鏡化了個妝,又替君九淵也描了描眉,親自替他束發之后。
本就姿容絕的二人,出來時愣是將林京燁都看呆了眼。
兩人上是一模一樣的黑底金紋錦,烏發束起時,腰間是同綬帶。
云夙音長長擺落地,鎏金的滾邊全是刺繡金云紋,而君九淵袖口微垂時,兩人十指纏,并肩站在那里,眼便是濃郁墨。
黑眼,黑發,玄,雪。
同樣黑白撞,金紋描繪,像是從水墨畫中走出來的人,鐘靈毓秀,姝無邊,讓人看的移不開眼。
“王爺和王妃真好看!”澄兒捧著臉。
萬鈞站在旁,也是附和的點點頭:“是好看。”
論容貌,他家王爺、王妃就難逢敵手。
以前那剡王也是長得漂亮致,可那漂亮卻像是瓷
,一就碎,而且帶著一子攻擊,可他家王爺和王妃卻是貴氣凜然,黑眸輕掃,疏離冷漠中著一俗。
兩邊一對比,高下立見。
澄兒扭頭看了萬鈞一眼,給了他一個還算你有眼的眼神,不過看到院中站著芝蘭玉樹,如月皎潔的林京燁時,又笑道:“五爺也好看。”
跟云夙音二人的凜貴不同,林京燁更像如月華,三人站在一起,他毫不會遜,反而是別樣的風。
林京燁背手站在院中,聽到靜回頭看見君九淵兩人時,也是愣了片刻,回過神來才忍不住上前圍著兩人看了一圈,然后“嘖”了一聲:
“你倆這裝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南越皇宮砸場子的。”
云夙音涂了胭脂,艷麗的紅帶著霸氣,輕揚時眼尾微挑:“去跟他們討要賠償,總不能弱了氣勢。”
抬手轉了一圈,
“怎麼樣小舅,夠不夠張揚,有沒有氣場,能不能嚇得住南越那些人?”
這話一出,剛才還凜然貴氣的人瞬間就鮮活了起來。
見笑言彎彎滿是促狹,著白華錦服的林京燁也不由被逗笑:“簡直不要太有,你倆這模樣朝著南越
宮里頭一站,氣勢就能了他們半頭,回頭就那麼一掃,肯定能睥睨全場。”
他滿是夸張的笑道,
“你倆進宮之后可得努力一點兒,多敲詐一些回來,也省得白跑這一趟。”
云夙音眨眨眼:“那當然。”
那剡王之前仗著他是南越親王,沒在大晉鬧出幺蛾子,后來又著林老爺子出面,讓解毒。
早就對剡王不爽極了,而且也覺得南越這些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知道剡王是個禍害,還將人放去大晉,甚至他們來了這麼久,南越皇室也未曾主表出半點跟他們“協商”的態度了,擺明了是想將剡王的事推給巫族。
可沒那麼好糊弄!
千里迢迢的來了南越,肯定得把場子找回來,不狠狠下南越一層皮,都白費和君九淵親自來這一遭!
云夙音理了理袖子,臉上笑容褪去之后,神正經起來后,朝著君九淵手,“走吧,要債去!”
君九淵滿是縱容的笑了笑,直接手握住了的手。
兩人一起上了馬車之后,林京燁才去了另外一輛馬車,里頭早就已經坐著個人,赫然正是剛被云霄從地牢里撈出來,梳洗打扮
了一番,卻依舊掩不住滿臉憔悴之的剡王。
剡王容貌依舊是好的,那張臉哪怕消瘦憔悴,卻也依舊致。
他上穿著的是他最的華彩錦,艷麗的紫再不像是以前那般,能襯托出他那張漂亮的過分的臉,反而因為氣神的失,皮也黯淡發黃。
那亮麗的紫不僅沒像是以前一樣,讓剡王像是只致漂亮的花蝴蝶,反而將人襯的黑黝黝的。
本還剩八分的容貌,愣是只剩下五分。
林京燁乍一看到這幅模樣的剡王時,還愣了一下,隨即朝著旁云霄說道:“這是誰給他選的裳?”
簡直丑的辣眼睛。
云霄瞧見剡王時也是被他黑黢黢的震驚了一瞬,他可還記得以前剡王那張臉白白的跟剝了殼的蛋似的,可現在,怕還只剩下坑坑包包的蛋黃了……
他有些不忍直視的移開眼,朝著林京燁說道:“我只將人從地牢弄出來,這服是隨風給選的。”
隨風那人就是個木頭,沒什麼丑的觀念,而且也是鋼鐵筆直。
他瞧著所有人都是一個模樣,大抵是記得以前剡王特別喜歡這種鮮亮,也就隨便給找了一回來,誰
知道他如今穿著會是這樣子。
林京燁嘆了口氣,朝著云霄叮囑道:“算了,以后別千萬隨風替我準備了。”
這審,太丑了!
他都難以相信,要是回頭隨風給他來這麼一兒,他指定不敢出門,怕丑著別人。
云霄悶笑了聲答應下來之后,這才退了出去,放下車簾坐在車轅上趕車跟在前面的馬車后面離開。
剡王見到林京燁上來時,就已經想著要怎麼跟他開口,可誰知道他還沒跟林京燁問他之前那般“戲弄”他的事,就先被林京燁和云霄冷嘲熱諷了一通。
他這輩子最在意的事無非就是兩樣,自以為傲的貌,賞心悅目的人。
人他是暫時沒興趣了,被林京燁搞得生了心理影,如今連貌也被這般諷刺,剡王氣得臉上怒紅。
誰知道林京燁卻還說了一句:“你朝里面蹲點兒,太丑了。”
“林!京!燁!!”
剡王氣得肺都快炸了,瞪大了眼怒聲道,“你別太過分了!!”
林京燁挑眉看他,目落在他臉上片刻,還是移了開來,那副嫌棄的連話都不想說的樣子,讓剡王心頭怒火猛沖,差點被他氣暈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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