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聞聲皺眉。
君九淵說道:“好了,既然已經來了南越,萬毒冰蟾要是真在這里,總能找到的,就算真找不到,阿音不是說過,沒了那東西也能解毒,只是麻煩一些。”
夏侯聞聲頓時反駁:“不是麻煩,是不能徹底解毒。”
“那也一樣。”
君九淵淡聲道,“只要能解除大半,不讓本王被這毒影響,剩下那點兒毒也沒什麼大事。”
他這輩子唯一強求的,就是云夙音,至于別的。
這麼多年毒發的痛苦都挨過來了,當初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毒發之后活不過來年,如今能將的毒解了大半,哪怕留一部分在,偶爾鬧出點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云夙音卻是咬了他手上一口:“胡說八道什麼。”
沒好氣,
“既是解毒,自然是要徹底將毒拔除,否則留下的毒素依舊還是會影響你的,甚至影響壽數。”
君九淵的毒跟其他人中毒不一樣,如林老爺子當初那樣被人下毒,只要拿到了解藥或者找準了方法,就能將毒去除不留患。
可君九淵卻是被當藥人試毒,經年累月無數毒藥,早就已經融
骨之中,甚至五臟六腑都染了毒,雖然強行將毒進丹田封存,可這種辦法只能用這一次。
要是不一次將他的毒完全拔除,剩下的毒哪怕再,也會再次游躥全,毒發之后難自不必提,常年累月的留在里,更會侵蝕五臟六腑,損害君九淵本,到了后來更是會讓他短壽。
云夙音仰著茸茸的腦袋瞪著君九淵,“我這命可還長著呢,說不準活個百來歲,你要是真的毒發短壽,難不你打算自個兒先死了,留著我去找別的男人……”
君九淵臉上一黑,手就住的耳朵:“你敢。”
只要想想云夙音抱著別的男人,他就火冒三丈。
忍不住掐了掐耳朵。
云夙音頓時著爪爪蹬他。
君九淵冷聲道:“本王會讓人去找萬毒冰蟾,東西既然在南越,掘地三尺本王也會找出來。”
想找別的男人,簡直是做夢!
他死都得拉著云夙音一塊兒下地獄!
云夙音抱著君九淵的手吧唧親了一口:“這才乖。”
君九淵冷哼了聲。
夏侯聞聲:“……”
他就不該在這里!
……
君九淵和云夙音在杏林居住
了下來,顯帝不提召見之事,兩人也毫沒有主進南越皇宮的打算。
南越風跟大晉不同,君九淵偶爾抱著云夙音出門四轉轉,尋一些好吃的好玩兒的東西,順便暗中打聽其他幾味藥引的下落。
其他時間一人一兔大多都留在杏林居中,或是觀賞杏林居里的風,或者是兩人一起對弈,而林京燁像是久沒來南越,忙的腳不沾地,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趙煜那次來后,就沒再來打擾,反倒是林京燁之前提起過的碩王,幾次來杏林居“拜訪”,被君九淵讓人拒絕之后,就想方設法的在外與他們“偶遇”。
君九淵剛開始懶得理會,只讓人避開了他,可后來碩王得寸進尺,竟是用了些手段想要換取君九淵的好。
君九淵早從林京燁那里知道此人,自然不會給他纏上的機會,只在他設套之后直接讓萬鈞將人狠揍了一頓,假裝不認識碩王,將他當了窺探君九淵行蹤的小人,打的鼻青臉腫。
萬鈞下手極狠,毫沒留半點面。
那之后三日,碩王都沒再出現在君九淵面前,據說是在府中養傷。
林京燁知道這事兒后,笑得不可
自己:“你家萬鈞可真夠損的,人家打人充其量就是打臉,他倒好,直接打人命子。”
“碩王府這兩天的請了好些個大夫,聽說就連宮里的太醫都驚了,也不知道打什麼樣了,聽說碩王都三天沒上朝了。”
萬鈞在旁無辜說道:“我也不是有意的。”
他那一腳本是沖著碩王骨去的,想著這人屢教不改,還想算計自家王爺,索打斷讓他下不了床,可誰知道碩王偏偏躲了,那一腳直接過了命子。
萬鈞記得碩王當時臉都疼青了,他自個兒間都下意識的泛涼,他忍不住好奇道:“他的傷……很嚴重嗎?”
林京燁笑道:“的沒人知道,他著消息呢,那些個去碩王府替他看傷的大夫,也只說是請的平安脈。”
他能知道碩王傷了命子,還是因為他早前先南越皇室的人煩,怕他們再鬧幺蛾子,所以在好些人府里都埋了探子,至于外頭其他的人,怕是還不知道這事兒,
碩王野心意在皇位,可那天子之位是不可能讓一個損了命子的人去坐的。
哪怕碩王已經有了三個兒子,長子也已經與人定親,
可讓一個“太監”去當皇帝,那簡直就是南越之恥,就像是當初慕容崢一樣。
一旦傳出這名聲,就等于是與皇位無緣,哪怕真的傷了命子,也得一口咬定沒事。
林京燁對于碩王這事兒滿是幸災樂禍,不過他還是提醒君九淵他們:“那碩王雖然死皮賴臉,但也是個記仇的,你們要只是打了他也就算了,傷了他那兒,他怕是得記恨上你們。”
“我聽趙煜說,碩王跟巫族那頭有幾個老東西好,那些人手里有些見不得人的損東西,專門坑人的,你們回頭進宮赴宴時小心一些,別著了他的道。”
君九淵嗯了聲,點頭答應下來。
林京燁跟兩人說了會兒話,就聽到外頭喧鬧了起來,這杏林居是林京燁的地方,尋常無人敢擅。
云夙音好奇朝外看了眼:“小舅,外頭怎麼了?”
林京燁皺眉:“我去看看。”
沒等他起呢,外面隨風就已經快步進來,等到了跟前就朝著林京燁說道:“五爺,赫連君他們來了。”
隨風話音才剛落下,就聽到那邊連堂門后傳來一陣零散腳步聲,片刻后就有人從門后走了進來,爽朗笑道:“阿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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