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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很熱鬧,而且還是和長安不一樣的熱鬧,充滿了活潑的市井氣息,讓他們有種不一樣的覺。
雖然睡的很晚,但是他們起的卻很早。
他們一大早就起來了,臉都沒洗,飯也沒吃,騎上馬就朝著長安城狂奔而去。
城門剛剛打開,程默他們就躍馬而,然后就一哄而散,各回各家。
他們要趁著老爺子去上大朝會之前趕回家里。
一路策馬狂奔,終于趕回了國公府,還沒等戰馬停下來,程默就立即跳下了戰馬。
“老爺子還在不在府里?”程默一邊朝里闖,一邊連聲問道。
還沒等門房回答,遠就傳來了一聲咆哮。
“兔崽子,昨晚去哪兒了?”
“昨晚我們一起去找蘇程來著,沒能趕回來,爹,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說!”程默連忙解釋道,他怕解釋完了又要挨揍。
如果是以前,程默敢夜不歸宿,程咬金本就不需要問,直接吊起來打就行了。
但是現在嘛,倘若程默真的是去找蘇程夜不歸宿,那就沒事了。
“有什麼話就等老子回來再說!”程咬金沒好氣道。
程默急聲道:“爹,這可是大事!您知道嗎?蘇程不在長安!”
程咬金一邊往外走,一邊沒好氣道:“知道,蘇程沒在長安城,在蘇家莊嘛!他今天又不上朝了?多稀罕啊,你還的跑來說!”
程默連忙道:“不是,蘇程他在幾天前就坐火車去了,然后又離開了!不知去向!”
程咬金的腳步一下子頓住了,回過頭來斷然道:“不可能!蘇程怎麼可能離開?朝中又沒發生什麼大事,哪還用得著勞他離京?再說了,他要離京我不可能不知道!”
程默連忙道:“是真的!我們昨天找蘇程找了一天,到都找了,結果還是沒找到,后來豫章公主親口告訴我們,蘇程已經離開了長安!而且,火車站有很多人都見到蘇程坐火車離開了長安,還有很多人親眼見到蘇程帶著車隊離開了!爹,您確定最近朝中沒發生什麼大事嗎?”
程咬金聽了也有點蒙圈,點頭道:“確定啊,最近朝廷確實沒發什麼大事啊,也沒聽說蘇程要離京啊,不過,聽你這麼一說,倒確實好幾天都沒見到蘇程了。”
程默連忙道:“蘇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會不會和前段時間陛下龍大怒有關?上次,蘇程就是掛冠而去,這次該不會又這樣吧?”
程咬金微微搖頭道:“不應該啊,不就是蘇程和豫章公主那點兒事嘛,多大點事兒啊,不至于鬧到那種程度!就連魏征那大噴子都沒說什麼!陛下的怒火來的去,去的也快,這說明陛下不過是佯怒而已。”
程默攤手問道:“那蘇程為什麼悄無聲息的就離開了長安?”
程咬金擺手道:“肯定不是你擔心的那樣,若蘇程真的悄無聲息的離開長安,不打算回來了,那長樂公主早就抱著小熙兒去宮里哭鬧去了,能這麼安穩?”
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程默聽了也不點頭,他最擔心的就是蘇程和陛下不和,然后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既然不是,那他心里就放心了。
谷鱧程咬金沉道:“你不必多想,一會兒我宮去問問,對了,你進去說一聲,讓你娘去趟蘇家莊也旁敲側擊的問問。”
程默聽了連忙答應一聲,向著府里沖去。
程咬金趕去的時候,大朝會還沒開始呢,一眾大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
李績、李孝恭、程咬金看見彼此之后,立即大步流星的聚在了一起。
“你們聽說了沒,蘇程這小子跑了?”
“你們聽說了沒?蘇程這小子悄無聲息的離開長安了?”
“ 你們也都聽說了呀?哦,也對,這幾個兔崽子是一塊去的,肯定都跑回來說了。”
三人也反應了過來,原來大家都已經知道了。
程咬金撓頭道:“就奇了怪了,蘇小子怎麼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長安呢?就算是奉旨出京,也沒道理瞞著我們。”
李孝恭聽了低了聲音,問道:“該不會真的是因為豫章的事兒吧?”
李績斷然搖頭道:“不可能!當年蘇程掛冠而去,陛下何等暴怒,卻都沒有懲罰蘇程,蘇程也沒有離京,蘇程和長樂公主的婚事也沒有任何變故。”
“今時不同往日,蘇程不再是昔年的蘇程了,陛下怎麼可能放任蘇程悄無聲息的離開長安?就算陛下還在氣頭上,皇后娘娘也會派人將蘇程追回來的。”
程咬金連忙問道:“那蘇程到底是為了什麼啊?怎麼就突然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長安呢?”
李績沉道:“就算是朝廷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陛下也不至于瞞著我等朝中重臣,所以,以我的猜測,應該不是朝廷的事兒,蘇程很可能是自己離開長安有點事兒,所以,不必擔憂。”
李孝恭連忙追問道:“蘇程自己的事兒?那到底是啥事兒啊?”
李績攤手笑道:“這我哪兒知道?等散了朝,我們就一起去問問陛下就是了。”
“能直接問嗎?我已經讓夫人去蘇家莊旁敲側擊了,要不我們等等消息?”程咬金雖然有時候豪,但也是中有細,心里頭還是有點兒怕怕的。
畢竟陛下才剛剛暴怒過,萬一陛下再暴怒起來,可不是誰都能像蘇程一樣頂得住陛下的暴怒。
李績笑道:“能問,沒事的,我來開口問。”
李孝恭和程咬金齊齊點頭道:“行,等散了朝,我們陪你一起去兩儀殿面圣問個清楚。”
大朝會,重臣紛紛出列議事,程咬金、李孝恭也沒懶,而是謹慎小心的打量著皇帝,發現皇帝面上并無心不好的樣子,他們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大朝會散去,李世民回到兩儀殿剛剛坐下,就聽到侍前來稟報。
“啟稟陛下,河間郡王、盧國公、英國公聯袂求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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