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和離 ()”
想是這麼想,可是當白眉大蟲再一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沈聽瀾和其他人一樣,神經繃,子也崩一條線,直勾勾的盯著白眉大蟲。
這白眉大蟲就跟戲臺上的角一般,一遍一遍的重復著同一套作——從灌木叢中回頭,發現們,向們撲過來。
“保護好小姐和夫人!”護衛隊的幾個高聲大喊,沒有向之前的大野一般防守,反倒是主出擊,也向著白眉大蟲撲了過去。
白之洲目瞪口呆。
“他們也不見了!”讓白之洲驚訝的不是護衛隊幾個的,而是他們幾個和白眉大蟲上以后,白眉大蟲消失不見,他們幾個也消失不見了。
沈聽瀾的心跳從見到白眉大蟲起就一直在加速,現在是跳的越來越快。
垂了下眼瞼,說道:“我知道怎麼出去了。”
一次嘗試說明不了什麼,但是他們已經經過了兩次嘗試,而且嘗試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和石碑上留下的詩句也對上了。
白之洲還沒反應過來,“嫂嫂,怎麼出去啊?”
“白眉大蟲只是假象,我們迎著它,就能出去。”沈聽瀾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聲音里滿是篤定與自信。
“那我們試試。”白之洲對沈聽瀾是百分百的信任,聞言有些躍躍試。
們在這村子里可是滯留了好多天了,雖說這兒的日子沒什麼不好,但是總歸不是們該留下的地方。
京城多的是爾虞我詐,但是那兒有白府。
那是們的家。
白之洲想回家了。
想念自家經常教訓自己的大哥了。
“等回去后,我可得好好保養保養。”白之洲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笑容帶著三分苦。別看平日里灑不羈,但是這個年紀的姑娘家家,哪里有不的?
只是有些會表現出來,有些喜歡藏著掖著罷了。
白之洲就屬于后者,原是怕別人知道自己的。但是經過鮮閣時裝展覽,如今倒是接了自己,在別人面前也不藏了。
這些日子,們一路逃亡流離,白之洲睡也睡不好,凡事還要親力親為。先前好不容易養得潤的,又變得枯木一般枯槁了。
說到這個,白之洲就有些羨慕沈聽瀾。盯著沈聽瀾玉芝一般瑩亮的,移不開眼睛:“我大哥真是好命,能娶到嫂嫂。”
這話要是放在從前,白之洲都不相信自己能說出這種話來。
不過現如今,心里就是這麼想的。
白遠濯有什麼好的?不過是肚子里有點筆墨,會點功夫,才能朝為罷了。在白之洲看來,倒不如沈聽瀾手藝好,心也巧來得厲害呢。
“小妹,要來了。”都說一回生,二回,三回便見怪不怪。這第三回要見白眉大蟲,沈聽瀾心中一點也不張害怕了,拍拍白之洲的手,提醒走神的小妹。
白之洲眼睛一聚焦,就看到白眉大蟲向撲了過來。這可把白之洲嚇了一跳,腳跟黏在地上一般不了了。
沈聽瀾見不,拉著上前,與白眉大蟲相而過。
的確是相而過。白之洲一直睜大著眼呢,眼睜睜的看著白眉大蟲煙霧一般與自己過,而后眼前的場景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與千山萬水的相比,眼前的小山路太過平庸,人多看幾眼的心都沒有。
大野他們也都在這兒。見沈聽瀾和白之洲出現,幾人圍了上來,“夫人,小姐,你們沒事吧?”
“我們本想與那畜生決一死戰,可沒想到眼前突然就大變樣了,你們也不見了。”護衛隊的幾個很是納悶,也很是擔憂。
沒了他們的保護,沈聽瀾和白之洲兩個弱的姑娘家遇到危險要怎麼辦?
沈聽瀾搖了搖頭,在月下瞇起眼睛,掃視周圍一圈,指了指不遠一個弓起的小山包,“我們上去上面看看。”
這兒是不是外面,還需要進一步的考證。
大家都是聽沈聽瀾的,大野走在路上,著后腦勺說道:“夫人,我剛剛就上來看過了,從這兒往東南方向,可以看到人煙,約莫著要走半天。”
等大家都上了小山包,看到了遠的屋舍,心中的高興涌到臉上, 變了笑容:“我們能出去了!”雖說大野早說了,可是聽別人說的,哪有自己看到的更人踏實?
沈聽瀾松了一口氣,白之洲鼻子有點酸。
前些日子沈聽瀾折騰,這些日子折騰。今天晚上又帶著大家伙一起折騰。若是沒有個結果,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眾人。
好在,終于是出來了。
“既然找到路了,我們可以離開了。”沈聽瀾一邊思考一邊說話,走是肯定要走的,但是也不至于著急到今天晚上就走人。
護衛隊的其他人休整這麼久,不說是完全好了,但是也好了一大半。人去真刀真槍的拼殺肯定不行,但是趕路沒問題。
“你先帶著人去探路,探到回來報信。”沈聽瀾吩咐大野,這帶出來的護衛隊的五個人倒是有用,可以他們做先鋒軍。
白之洲卻突然想起一件事,“嫂嫂,這沉龍陣是不是只有晚上才能出啊?那我們明天白天就走不了了。”是琢磨著早走的,可是如今想想不可行。
沈聽瀾倒不覺得如此。
葛老漢可是說過的,出村日是白天走的,這說明沉龍陣白天還是可以走人的。只是白天里出沉龍陣又有什麼規律可循的,們就不知道了。
“不著急那麼一天半天的。”沈聽瀾說道。
若是白天走不了,那就人白天都休息好了,晚上趕路,這也是一樣的。
白之洲想了想,沈聽瀾說的也不錯。讓大野幾個先去探路后,兩人就要回去,可兩人往出現的地方往里走……
半天眼前的場景都沒變化。
沈聽瀾和白之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白之洲咽了咽口水,說話猶猶豫豫的,“嫂嫂,我們這……不會是,不會是回不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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