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和離 ()”
閑話不多說,重要的還是探路。
眾人各自分開,向著自己選好的路離開。沈聽瀾與白之洲走在最后邊,掃了英姿颯爽的白之洲一眼,說道:“小妹,若是遇到了危險,以你的安全為重。”
安全問題,不容小覷。
白之洲不是護衛隊的人,雖然會點防的功夫,但是若是對上野,恐怕還是不夠看的。
都說刀劍無眼,要心懷敬畏。但是野外的那些猛,同樣不能輕視。在那些猛眼中,人類唯一的價值就是食。
“嫂嫂,我知道了。”白之洲心中一暖。
之前那般對白之洲,白之洲還愿意關心。
“我們一定能出去的。”白之洲揮揮小拳頭,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沈聽瀾了自己的手背,能不能出去不知道,不過這山路之中蚊蟲不,低頭一看,手背上鼓起一個大包,紅了一片。
與白之洲分開后,沈聽瀾檢查過上的‘裝備’,確保‘裝備’可用后,向著自己選中的道路邁去。
五步一標記。
約莫走了半柱香的時間,沈聽瀾眼前沒有了道路。準確的來說,也不是沒有了道路,而是沒有了沒人行過的道路。
放眼看去,前后左右的道路上都有著各種各樣的標記。
那是護衛隊眾人和白之洲留下的標記。和上一次的況一樣,們每個人走到最后,眼前的道路都會是別人走過的。
走上這些道路,會與其他人相逢。
夏夜燥熱,蚊蟲便喧囂塵上。對于沈聽瀾來說,被叮就被叮了,只是那瘙太過難耐,倒是有些阻礙思考。
沈聽瀾看著路徑沉,在駐足許久后,終是邁出了第一步——卻是向著雜草叢生的林野而去。
林野高樹低草,行走在其中不時能聽到窸窣的聲響。
起初,沈聽瀾還以為那是自己行走帶起的聲音。可當停下做標記時,耳邊窸窣聲卻從未停止。沈聽瀾站直了,眺四方。
約莫到膝蓋高的雜草叢被風吹得伏低,也將沈聽瀾的發吹。
在一片低伏之中,有一的雜草被得凌,一眼就能看到。沈聽瀾看過去,見到黑的影子一閃而過,定睛再看,這次看的清楚了!
是一條紅的蛇,蛇有子拳頭那般,以此來推算,想來這條蛇應當活了不年。
沈聽瀾將碎發往耳后別,屏住呼吸,又將往前邁出的腳收回來。不懼蛇,若是尋常的蛇可以忽略。但那艷紅的,讓沈聽瀾有些遲疑。
若是毒蛇,面臨的麻煩就大了。
低頭四肢上厚厚的‘裝備’,沈聽瀾選了另一個方向繼續前進。雖然有生天必見死門一說,但沈聽瀾并不覺得那紅蛇代表死門。更意向于大型猛,比如說白之洲曾經見過的白眉大蟲。
正離開,突然有一道黑影從沈聽瀾腳邊竄過去。
過腳脖子,留下一點茸茸的。沈聽瀾先是一怔,而后心道不好。略一回頭,果真見那紅蛇追了過來,并且……
已經發現這雜草叢中的另一活。
沈聽瀾與紅四目相對,著紅蛇張開的大里那兩顆沁著毒的毒牙,一不。
好死不死,居然真的是毒蛇。
沈聽瀾不,紅蛇也不。只是嘶嘶的吐著信子。沈聽瀾知道,紅蛇并非怕了自己,只要自己一下,紅蛇就會撲過來。
‘裝備’雖然能提供保護,卻也帶來了弊端。‘裝備’太重了,如今的速度,是沒有紅蛇快的。一旦紅蛇撲過來,沈聽瀾躲過去的幾率微乎其微。
而且還有個更不好的消息。
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不,沈聽瀾的腳麻了。這種麻和瘙混濁在一起,更沈聽瀾煩躁。
沈聽瀾咬咬牙,眸暗了暗。
坐以待斃不是的行事風格,如今的況,看來也只能拼一把了。
正要,卻忽然聽到了喊聲:“夫人,是你嗎?夫人!”中氣十足的喚聲,從悠遠的地方傳來,聽著很近。可沈聽瀾環顧四周,并未看到其他人。
紅蛇顯然也聽到了喚聲,并且它比沈聽瀾更敏銳,已經察覺到了呼喚聲從而何來,化作紅的虛影從雜草上掠過。
沈聽瀾來不及松口氣,便追了上去。
這沉龍陣之中只有們自己的人,不論是被咬,還是其他人被咬,那都不是沈聽瀾愿意看見的。
追了上去,追過雜草地,了正常的山路,才看見了護衛隊其中一個漢子,那漢子看沈聽瀾的目極為古怪,“夫人,您為何行匆匆?”
“蛇……”沈聽瀾平復著自己的息,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山路平靜祥和,草是清的水是綠的,本沒有紅蛇的蹤影。
直背脊,似乎明白了什麼。
沈聽瀾問那漢子:“你可有見到一條紅蛇飛掠而來?”
漢子搖頭,很是坦誠:“屬下從始至終都未看到什麼紅蛇,只是見夫人匆匆從樹林里跑出來。”
“樹林……”沈聽瀾愕然,回頭看去。
哪有什麼雜草叢,奔來之,的確只有一片林木深深的樹林子。
“夫人,怎麼了嗎?”漢子有點糾結,他一路上沒遇到其他人,好不容易遇到沈聽瀾,但是卻見呆呆的站在樹林里,便呼喚。
能找到同伴漢子心中高興,可后來卻覺得有點不妥。
若是他先遇到了弟兄們,再遇到夫人那就好了,他們是護衛,理應當保護好夫人。可是他與沈聽瀾孤男寡,就有些不妥了。
“沒事。”沈聽瀾百念千轉,卻只在心中,并未宣之于口。
“那我們繼續走吧。”漢子也是個心大的,他糾結片刻,也就不去想了。既然遇見了夫人,那他就好好保護夫人。
畢竟爺代過他們,一定要保護好夫人。讓夫人一個人探路,屬實有些冒險。如今他在,反倒更安全一些。
沈聽瀾搖搖頭,“等一下,我還有件事要確定。”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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