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院,是監察使辦公的地方。”白遠濯說道,“左逸大人在此,我們進去拜訪拜訪。”
彼時,左逸正坐在院子里喝酒,燒酒很滾燙,他的手微微發抖。
倒不是被酒燙的,左逸早已習慣這種溫度,他是被白遠濯的話氣的:“左大人,下見大人孤單一人,便攜著夫人來拜訪拜訪您。”
別說是左逸了,就連沈聽瀾都覺得白遠濯這話里話外都是滿滿的炫耀之意,很是欠扁。
不出意料,左逸不客氣的將白遠濯和沈聽瀾請出了監察院。
白遠濯向沈聽瀾吐槽:“左大人未免有些太過小氣了,我們特地上門拜訪,他連一杯茶都不讓我們喝,若是異地之,我必會好生接待客人。”
這……惡人先告狀,不過如此了吧?
王婆賣瓜,也不過如此了吧?
沈聽瀾有點兒想笑,覺得白遠濯的自我覺未免太過良好了。
白遠濯在炫耀,炫耀自己有一位夫人,并且這位夫人如今正在和他閑游都察院。這是沈聽瀾跟著百元去了右都察院,又被葛云面鐵青著趕出來以后發覺的。
兩人總算是來到了都察院那幾棵木棉樹下,樹下一片白茫茫,那是棉絮。的確如同白遠濯所說的那般,像是一大片雪。
天上偶爾有風,風會帶棉絮,像雪花一樣飛揚。
看著是的,就是有點兒刺激鼻子。沈聽瀾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白遠濯將帶回自己的辦公室,扭頭就要白曲將那幾棵木棉樹給砍了。
白曲一臉黑線,“爺,那幾棵木棉樹歸右都察院所有。我們是無權過問的。”
白遠濯“……是嗎?”此等閑事,白遠濯是從來不過問的,自然也不會知道。他能夠記得都察院有幾棵木棉樹都不錯了。
不過,這并不能阻攔白遠濯砍樹的想法,“那你找幾個人,等晚上的時候把樹砍了吧,記得做得干凈一點,不要讓葛云發現。”
白曲竟有些躍躍試,左右都察院自來有些齷蹉。這不是右都察院銳氣的最好時機嗎?
他與白遠濯討論起細節來。
這下子無語的人變了沈聽瀾。當著的面討論這些不太好吧,就不怕抖落出去?
不過沈聽瀾覺得這個主意也不錯。白遠濯開心,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方才在來的路上聽說,不久前葛云與白遠濯打了個賭,要是他能將白遠濯的公務在規定時間理完,白遠濯就幫葛云理三天的公務。
葛云贏了。
所以剛剛來的時候,白遠濯在不辭辛勞的工作,而那位葛云葛大人,躺在椅子上睡覺,好不愜意。
沈聽瀾覺得這樣不太好。
讓葛大人有點事做也不錯。
白遠濯不是個喜歡和人打賭的,他與葛云的關系也不好,他為什麼要和葛云打賭?沈聽瀾不知道,但是知道,打賭的那一天,白遠濯去駝峰山找了。
等白曲離開后,兩個小吏進來了。
他們拱手道:“大人,小四的事已經調查清楚了,家的事還在調查之中。”而后便對小四的事做了個簡單的匯報。
小四的份問題,還有他怎麼去秋月茶店當上傭工的事,被都察院調查得一清二楚,兩個小吏對這個小四很是不齒:“小四的兄長風雪就是被小四所害,是他找人暗中箭,害得風雪中毒。”也害了采薇。
而且小四所做的壞事還不止明面上這一點。“他向外販賣秋月茶店的配方。”京城中幾家盜版茶店,都與小四有聯系,不過好在小四只是一個尋常的傭工,朗音也從來沒有他接過核心的配方,所以小四知道的只是滄海一粟。
是知道些東西,但是并不是什麼有用的東西。
除此之外,都察院還調查出了另外一件事。“小四的背后,像是有人,可是哪一家哪一方的人,暫時還調查不出來。”
這調查不出來就很有深意了,都察院在京城扎多年,能都察院都調查不出來的,只能說也在京城有很深的底蘊,且行事低調。
白遠濯心中閃過幾個名字,但他并未說出口。
到底是哪一家,他現在還不能給沈聽瀾一個定論,說了倒不如不說,等調查清楚的那一天再告訴沈聽瀾,也好知道個清楚。
小吏們要匯報的就是這些了,他們除了來匯報,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征求白遠濯的意見:“小四已經收押進牢房,該如何置?”
是要從輕置,還是要從重置。這要看白遠濯和沈聽瀾的意思,畢竟這人是白遠濯人抓來的,又對他們大人的夫人有所冒犯。所以小吏們不敢擅自做主,而是來問詢。
白遠濯看向沈聽瀾,意思很明顯。他聽沈聽瀾的。
小四做的那些壞事,真要算起來,一天一夜都說不清。因為家老太的溺,小四打小就不學好,不知做了多壞事,欺負了多人。就是不為秋月茶店,不為朗家兄妹出一口氣,為了那些曾經被小四欺負的人,UU看書 www.uukanshu.com也不能從輕置。
“重罰,重重的罰。”能有多重判多重。小四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小吏們得令,點點頭面帶著微笑退下了,“夫人請放心,我們一定給夫人一個滿意的結果。”這些事,他們這麼多年來都已經做習慣了,只需要上頭一個態度,如何做,他們很有經驗。
人走后,沈聽瀾發現白遠濯盯著自己出神,問:“爺可是覺得我太心狠了?”
其實倒不是沈聽瀾心狠,是想到郎家兄妹這輩子好不容易快要過上了舒心的好日子,卻遇到了小四這樣一顆老鼠屎。今日早早抓出這顆老鼠屎還好,一切都來得及。可要是等小四得逞,朗家兄妹聲名掃地,好日子毀于一旦的時候,后悔又怎麼來得及?
不負天下人,前提是天下人不要負。
想是這麼想,可沈聽瀾卻不知為何,心中竟有幾分忐忑。
為何,如此在意白遠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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