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為首的兵問的話,小四馬上活躍起來,有給自己報仇雪恨的機會,他就是爬著過去也不會放棄:“爺,爺救命啊,我要被人打死了!”
孟希月看了小四一眼,人不要臉,果真天下無敵。特意讓人不要傷及命,結果這貨還假裝起來了。早知道,就讓人好好將他揍一頓,如此反倒不枉自己上被潑的沾水。
爺看都沒有看小四一眼,而是將目集中在孟希月丫鬟手上的銀票上,還有,抓著銀票另一邊的家丁上:“就是你們犯事?”
這可算是被抓了個正著了,“有人舉報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
家丁頓時變了臉,他只是想要錢而已,可一點都不想坐牢啊,他松開手干笑了起來:“爺,誤會誤會啊,我只是撿到了這位姑娘的銀票,要還給而已。”
“姑娘,銀票你可要收好了,不要再丟了,好大一筆錢呢。”說這話的時候,家丁痛無比,他要是有這五百兩,那就不是家丁,而是大爺了。還想著拿這錢給府中的姑姑當孝敬錢,疏通疏通,好往上走一走。
如今這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啊。不過還是命比較重要,家丁看兵沒有作,溜進人群里跑掉了,連茶都不敢再去排隊。
兵也沒有去追那家丁,而是問孟希月的丫鬟:“就是你行賄傷人?”
“這事兒,和們都沒有關系,是我教唆的,你們要抓人,抓我好了。”沈聽瀾站了出來,點頭同意的孟希月手,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不管孟希月。
孟希月搖頭,說道:“這事是我做的,和沒有關系,你要抓人就抓我。”
沈聽瀾看看孟希月,這姑娘怎麼這麼糊涂呢?
“我是郡主。”孟希月小聲的對沈聽瀾說,沈聽瀾一愣,而后道:“我上有誥命。”論誥命,郡主可能不比誥命有用,不過孟希月楚君疼,興許不同。
“請這位夫人跟我們走一趟吧。”兵看看沈聽瀾,又看看孟希月,指了指沈聽瀾,說話的語氣倒是平靜的,也客氣的。
孟希月不滿道:“為什麼是不是我?不行,你們要抓人就抓我。”丫鬟這麼做的,這事就和沈聽瀾沒有關系,兵不能抓無辜的人啊。
兵一頭黑線,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孟希月這種想被抓的。
“我去。”沈聽瀾將孟希月往朗秋平那邊推了推,作間在耳邊說了句什麼話,而后又對朗秋平道:“孟小姐就給你了,幫我好好照顧,別欺負了。”
而后,沈聽瀾就跟著兵們走了。兵們不止帶走了沈聽瀾,還帶走了小四,說是一并理了。
街道,又恢復了平靜。
孟希月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靴子出神。朗秋平以為是在擔心沈聽瀾,他也擔心沈聽瀾,已經派人去白府找白遠濯通報了,但他還是強自鎮定,去安孟希月。
“孟小姐,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朗秋平對孟希月說道。
“我知道。”孟希月抬起頭,臉上并無擔心的神,對朗秋平勾了勾小指說道,“你湊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
朗秋平覺得不太好,他剛做好心理準備要和孟希月保持距離的,可是他看著眼前的孟希月,卻怎麼也不忍心拒絕,他想靠近,他也不想讓不高興。
“你說。”最終,朗秋平還是湊到孟希月邊了。
孟希月在他耳邊輕聲說:“那些兵,是白大人的手下。”這也是,沈聽瀾會那麼堅定的幫的原因了,這些人是白遠濯的手下,他們很可能是白遠濯授意來的。
既然是白遠濯的手下,那的確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朗秋平松了一口氣。
就在他想要和孟希月拉開距離的時候,孟希月的丫鬟突然喊道:“小姐,你看那是不是公子? ”丫鬟一直跟在孟希月邊,也見過頌不次了,因此哪怕現在頌離秋月茶店還有一點距離,可丫鬟還是認了出來。
孟希月定睛一看,扯住朗秋平的袖子問道:“朗大夫,你這兒有沒有什麼躲人的地方?”不想見頌,至在搞清楚家的事之前,不想面對頌。
“有,你跟我來。”朗秋平點頭道,他帶著孟希月躲到后院去,丫鬟沒有跟著去,聽孟希月的吩咐,要留下來將頌打發走。
丫鬟深吸一口氣,迎上去對過來的頌說道:“公子,你總算過來了,我家小姐剛剛差點被人欺負了!”
“這事我聽說了,不過不是孟小姐欺負傭工嗎?”頌疑的問道,他就在附近,聽說這件事后才特地過來。
丫鬟噎了一下,繼續胡編:“我家小姐那麼弱,怎麼會欺負別人,是那個傭工欺人太甚,先欺負我家小姐的,我們只是給了他一點小教訓而已。”
頌點點頭,他本就沒將傭工的事放在心上,轉而問道:“你家小姐現在在哪兒?”說著,看了看四周,但是都沒有發現孟希月的影。
“白夫人為了保護我家小姐被兵帶走了,我家小姐趕回去找長公主幫忙呢,公子,你幫幫白夫人吧,我替我家小姐求求你了。”丫鬟哀求道。
頌嘆了一口氣,“這事,不應該去找白大人嗎?”找他一個公子爺,好像沒有什麼用吧。
“您可是小姐未來的夫君,這點事肯定不在話下。”丫鬟拍起了馬屁,又做出匆匆忙忙的樣子:“我是留下來看看況的,現在要回去找小姐了。”向頌福了福,丫鬟飛速跑開。
讓頌連住的機會都沒有。
頌無奈的嘆了口氣,也跟著離開了秋月茶店。他是來找孟希月的,孟希月不在,他也沒必要留下。
孟希月和朗秋平躲在后院,等了許久才見丫鬟進來,孟希月連忙問道:“他走了嗎?”
“走了。”丫鬟重重的點頭,“奴婢特地在暗觀察了許久,公子的確是離開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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