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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先生,您快來救救我們總裁吧。”徐澤給孫清北打著電話,聲音像是都快要哭出來了。
現在夏寧懷孕了,孫倚要照顧著,徐澤也不好去打電話打擾人家,只好給孫清北打電話了。
沒一會兒功夫孫清北就在酒吧里逮到了任景西。
看他醉的不醒人事的樣子孫清北面凝重長嘆一聲,二話不說和徐澤齊力把他扛到了車上。
“他和程安之間那事鬧真的?”孫清北關上門著氣,實在是有些累著了。
“看樣子是真的了。”徐澤點著頭也是一臉惆悵:“前段時間還好點,雖然也不開心但也沒把自己喝這副樣子。”
“可夏小姐說懷孕了那天,任總回去了一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那天之后就幾乎一直是這副模樣。”
徐澤指著車子的任景西擔心的眼睛都挪不開:“您也知道我們總裁有多在乎程小姐,現在程小姐搬出來了,又把戒指和離婚協議書放在了桌上。”
“總裁回去看到了之后就去了酒吧,要不是我不放心一直跟著,也不知道我們總裁會發生什麼事。”
孫清北擰著眉頭愁容滿面,任景西和程安之間會鬧這樣他也從來沒有想到過。
本來以為兩個人結婚了總算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了,可沒想到竟然弄得比五年前好不了多。
“這事你告訴程安了沒。”
徐澤搖搖頭:“沒敢說,總裁肯定是不讓說的,等總裁醒了知道這事得要了我的命啊。”
“糊涂!”孫清北指責著他:“這事你不告訴程安,那你老板可不就白這個罪了。”
孫清北氣得把車門打開坐進去:“我先送你老板回去休息,一會兒我自己去找程安把話說個明白。”
孫清北砰的一下關上門,腳踩著油門要不是怕任景西喝多的不了,他真希下一秒就到目的地。
孫清北把任景西領到自己家休息,看他這萎靡不振的樣子直嘆氣,這哪里有往日半點任景西的模樣呀。
安置好剛要走時,任景西突然了子喊住了他:“你要去哪?”
孫清北愣了一下頓時張的湊過去:“你醒了啊,我當然是要去找程安啊,把你的事都告訴。”
“不要去找。”任景西的聲音沙啞的幾乎要說不出來話,可還是一再重復著:“不要去找。”
“為什麼?”孫清北皺起眉頭不理解。
“已經做下決定了,別再讓憑添煩惱了。”任景西直愣愣的看著前方,眼里沒有一彩。
“你怎麼想,那這麼多年來你做的事就不打算讓知道嗎?”
“你這麼多年也在查當年車禍的真相,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也已經查到了何方海所指使策劃的一切,甚至已經有了尹文的把柄。”
“只要尹文為了自保把何方海供出來,那麼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你和程安也許還是會有機會的。”
“可是不知道,父親已經深陷其中,被何方海收買了。”
“那又怎麼樣!”孫清北不理解的看著他。
“程安從來沒有懷疑過的父親,一直以為父親是無辜的,我不想讓再對自己的父親失了。”
任景西坐直了些,子無力地往后靠著,垂著眼睛滿是落寞的樣子:“是我先讓失的。”
“我知道,除了當年車禍的事,程安心里一直介懷的還有五年前我拋下了和何雨訂婚的事,是我讓那個孩子離開的。”
“這也不是你愿意的,是你母親你,是整個任氏集團都在你的上,你沒有別的選擇。”
“可是我沒有第一時間承認對的,我讓沒有信心和我在一起。”任景西輕了一聲口抑的難以呼吸:“是因為我的猶豫才導致了今天的結果。”
“我一步錯,步步錯。”
“盡管五年后我一直想彌補,可存在我們之間的問題已經改變不了。”
孫清北聽到這沉默了,他坐在一旁垂頭不語。
最后煩悶的抓了幾把頭發也是沒忍住的數落了著他:“當初你既然和程安發生了關系,你就應該立刻和在一起。”
“可是你思前想后顧慮這顧慮那,又讓何方海那家伙鉆了空子,那你不得不去了沿市理事。 ”
“雖然你在沿市的時候已經想清楚,可礙不住何方海這個人險呀,你們倆就是這麼生生的耽誤了。”
任景西抬手擋住眼睛靠了下來,過了許久才慢慢開口道:“想要的,我都會給。”
“你這話什麼意思?”孫清北心里一驚,心里大致已經有了答案:“你難到現在就要手嗎?”
“嗯。”
“尹文那邊的證據你拿到了嗎?”
“拿到了。”任景西回答著:“現在只需要他為了自保把當年的事全盤托出。”
尹文投資公司的真正帳單他已經拿到手了,像這樣的人手底下也沒有幾個真心的。
多給點錢再加些威利,總是能得到一些蛛馬跡的。
再想想辦法,拿到真正的賬單也并不是什麼難事。
“那你是要把這些事全部都給警察嗎?”
“嗯。”
“那你們任家怎麼辦,你母親又要怎麼辦?”
“父債子償,我母親做的錯事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要償還一切。”
孫清北聽得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任景西,你可是任家的頂梁柱啊!任氏集團可全都靠你一個人撐到了現在,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母親還有任家可怎麼辦?”
孫清北說完這些后任景西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依舊靠著閉雙眼像是睡著了一般。
孫清北知道他這是已經下定了決心,可他這個做朋友的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麼理這件事。
等任景西狀態穩定了一點后,他還是要去找程安把這些事都告訴。
作為朋友,他還是希兩個人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誰看不出來,他們是相的呢。
只不過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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