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朝肖正笑笑:“他應該是來接黑崎的,今天不能吃飯了,好不容易不值班,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肖正看了眼江亦琛停車的方向,眼底的失落溢于言表:“好吧……”
目送肖正走遠,時雨才抬步走到江亦琛的車前。
他搖下車窗,一臉不悅:“這麼快就開始出雙對了,這樣顯得我這個前任從前在你心里位置不高。”
時雨不聲的諷刺:“你也說了,你是前任,既然是前任了,干嘛還要要死要活的懷念?”
說著話,上了他的車:“來接黑崎的?”
除了接黑崎,也想不到他還能有什麼理由來找了。
江亦琛沒吭聲,驅車前往居住的公寓小區,這個小區治安比較嚴,外來的車不讓進,只能停在門口下車步行。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看上去就像毫不相干,當然是江亦琛的比較長,走得快一些,時雨漫不經心的跟在他后,看著他清攜的背影,就如從前一般的遙。
到了家,時雨打開門,把黑崎的東西都收拾好遞給他:“喏,全都在這里了。”
想說下次要是他沒空照看黑崎,還可以送到這里來,但想想這不等于是希再跟他扯上關系麼?于是憋著沒開口。
拿了東西牽了狗,江亦琛并沒有立刻走掉,而是滿眼鷙的看著:“離開我你就活得這麼自在?”
時雨笑得沒心沒肺:“我這個人比較容易接現實,不太會去奢想不切實際的。”
他咬牙:“你不是膽大的一開始就惦記著老子麼?得到了,就翻臉了,真有你的。”
他極這樣說話,時雨有些不習慣,但也不想背鍋:“是我翻臉麼?你說那些傷人的話時,也沒下留。不過都過去了,一起朝前看吧,各自安好。”
江亦琛不易覺的皺了皺眉:“你離開,是因為我說那些話?”
時雨沒有回答,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就算他沒說那些話,他們也長久不了,有心理準備。
低頭把玩著指甲蓋,心里有些的,無論何時,再見面,都無法保持風平浪靜,總會被他輕易的掀起緒上的波瀾。
忽的,他嗓音里染上了一抹沙啞:“如果我為那天的沖道歉呢?”
時雨猛地僵住,努力的保持著平靜,不敢抬眼看他臉上的表:“我接你的道歉,我去秦風家里也沒跟你提前說明緣由,我也有錯。不過我還想問一句,你和薛瑩瑩,到底有沒有?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弄清楚在我們往時,我有沒有被背叛過,這是我的權利。”
他答道:“沒有。”
笑了:‘那就好了,既然這樣,好聚好散吧,以后再見面,希我們能心平氣和,二十年的相,哪能一直都是仇人呢?對吧?’他閉了閉眼,語氣里似有一無奈:‘話說開了,怎麼就非要分手不可?你還真TM絕。’時雨說了這輩子以來,最大的謊話:“因為,我已經不你了,沒有當初那種熱忱的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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