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心里咯噔一下:“所以你非得告訴他不可了?”
賀言被逗笑了:“呵呵……你這個腦回路,怎麼就這麼清奇呢?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時雨這才反應過來,詢問道:“照你這麼說,不就是為了監視我嗎?”
賀言頓覺無趣:“你真蠢,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想吧。”
時雨只覺得莫名其妙,除了監視,還能有別的什麼原因?
醫院忙起來,也沒工夫想別的,剛回到辦公室就被主任走了,商議上午的一臺比較復雜的手,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
等空閑下來想起來要吃藥的時候,突然發現放在屜里的藥找不到了。
上下翻了個遍之后,放棄了,這種藥,怎麼好意思問同事看到沒有?醫院人多手雜的,很難說,只能下班的時候再重新拿了。
下午四點多,心外科加了臺手,是賀言主刀,時雨做副手,這是院長的意思,有意栽培,讓多和賀言一起共事,多學多看。
別的方面時雨不清楚,但是醫方面,承認自己比不上賀言。
這臺手持續了五個多小時,結束的時候已經將近九點,大家都沒顧得上吃飯,時雨也得夠嗆,一出手室換了服就拿出手機點外賣。
瞥見賀言在一旁,順問道:“我點外賣,你要一起吃嗎?”
以為賀言這種人對吃的一定很講究,也是出于客套隨口一問,沒想到他直接點頭:“可以,我也了,你點什麼順便給我點一份就是了。待會兒還要滯留觀察一下剛才的病人的麻醉蘇醒況,咱們暫時也走不了。”
等外賣送到,兩人坐在休息區用餐,賀言時不時拿出手機發信息,好像很忙碌的樣子,但表又始終風輕云淡。
想到上次酒店的事,時雨說道:“我有點好奇,你跟你那個前友是怎麼分手的?”
賀言抬眼看著,玩笑似的:“你是想抓住我的把柄,威脅我嗎?你不用問,從你撞見那件事的時候,你就已經抓住我的小辮子了。”
時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是那種人嗎?你跟江亦琛說什麼就說什麼,我管不著,不就是打小報告麼?我在他的迫下二十年依舊堅韌,我怕什麼?”
賀言‘噗嗤’笑出了聲:“迫?他都怎麼迫你的?是指在床上嗎?”
時雨并非開不起葷玩笑的人,在江亦琛面前臉紅害是本能反應,在賀言面前,可以做到神如常:“除了床上,還有別的方方面面,反正他讓我很不好過就對了。還有……賀言,你知道得太多了,電視劇里一般知道太多的人都沒好下場噢~”
賀言側著子,將手臂隨意搭在椅背上:“噢?是麼?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還要多哦~”
說著,他朝舉起手機。
時雨定睛一看,手機屏幕上,赫然是語音通話界面,通話人,是江亦琛!
頓時凌了,通話時間是兩分多鐘,也就是說,和賀言剛剛說的話,江亦琛全都聽見了……
手機里傳出了江亦琛冷颼颼的聲音:“時雨,等你下班回來,我們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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