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琴生日過後,劉晟見到金珠雖然不像以前那樣答不理的,可也沒多熱絡,金珠見此也就沒再多想,再說也確實是忙,每天的課程就排得滿滿的,空還想看看《史記》和《世說新語》等書,哪裡有時間去關注一個外人,更何況還是一個男生。
誰知周四那天中午,金珠正忙著做手搟面的時候,劉晟拎著個蛋糕上門了。
彼時楊琴正在池子邊洗菜,見到劉晟,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麼又來了?”
楊靜正在炒菜,見劉晟手裡拎著個蛋糕,忙扯了扯楊琴的服,笑著說:“你是來給金柳過生日的吧?金珠在裡面搟面條呢。”
楊靜的話音剛落,金珠聽到靜出來了,見到劉晟,再看一眼他手裡的蛋糕,微微變了臉。
以為上次已經還了劉晟那個人了,而且後來也追問過楊琴了,真的沒有告訴過劉晟哪天過生日,劉晟也不是為了的生日來的。
可這會劉晟拎著個蛋糕上門,難道是沖金柳?
可金柳才多大?
想到金柳,金珠剛要開口拒絕,劉晟忙說: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那天聽說是金柳的生日,想著過來蹭頓飯吃,可我不好意思空手上門,要怪只能是怪你的手藝太好。”
劉晟見他解釋了半天金珠似乎還有疑慮,以為自己被拒絕了,平日裡總是酷酷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楊金珠,你是不是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思想那麼不純潔?說白了我只是不喜歡一人吃飯,喜歡你家的熱鬧而已。你不會這麼小氣吧,一頓飯也這麼吝嗇,我這次可不是空手來的。”
“進來吧,謝謝你。”金珠略一思忖便接過了他手裡的蛋糕。
劉晟的那句“我只是不喜歡一個人吃飯”打了,上一世的金珠,由於母親很忙,又沒有同胞的姐妹。兩個哥哥比大不。經常也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玩,當然,丫鬟和娘不算在。尊卑有別。
楊琴見金珠接過劉晟的蛋糕,讓劉晟進屋,沖劉晟做了個怪臉,嘀咕了一句“厚臉皮。”
劉晟笑了笑。挑釁地看了楊琴一眼,然後跟著金珠進屋了。
見餐桌上放著一個面板。上面有金珠搟了一半的面條,劉晟好奇地問:“你家是北方人嗎?”
“蠢死了,套近乎都不會。”楊琴在外面聽見了嘟囔了一句,聲音不小。正好進了金珠和劉晟的耳朵。
金珠笑了笑,“不是,我們幾個都是一個寨子裡的。都是苗家人,我之所以學會做面食是因為那年別人給我們家捐贈了好幾袋面。我想著這也是糧食,不能浪費,便學會了包餃子。”
“捐贈?”劉晟說完也想起來了三年前那場轟的跳江事件,“金珠,你,你恨他們嗎?”
劉晟從記事起他們家就住在一棟大房子裡,媽媽不上班,專門在家做飯,一開始的時候爸爸還會經常回來,進門就會抱著他親,媽媽的臉上也會有笑容。
再後來,隨著爸爸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次數越來越,媽媽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還會時不時地抱著他哭。
再後來,媽媽生病住院了,爸爸每次去醫院也是坐不了半個小時,直到有一天媽媽沒了,爸爸帶了一個別的人進門,他大鬧了一場,然後爸爸帶著那個人搬了出去,雇了一個保姆來照顧他。
從那之後,他們父子兩個就是相見如冰了。
劉晟之所以問金珠恨不恨這句話,是因為他也知道金珠的父母各自組了新的家庭,各自生兒育,他們姐弟四個也了沒爹沒媽的孩子。
以前的劉晟總覺得自己是最慘的,可是後來看到了金珠的報到,知道這姐弟四個不被父母拋棄,還要自己養活自己,相對來說,他還算是幸運的,起碼不用為一日三餐發愁。
他可不像某些清高的傻子,因為恨父親對母親的不忠所以連帶父親的錢也恨上了,想要淨出戶什麼的。
相反的,他才不想便宜爸爸邊的那些人和別的人生的孩子,他利用他父親的愧疚,反而從他爸爸上多劃拉了不錢。
一開始,那些錢他都拿來打遊戲揮霍了,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金珠姐弟四個是因為沒有錢給弟弟看病才被著跳江的報道,他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錢財不是用來揮霍的,關鍵時候還能用來保命,換句話說,錢財是安立命的本。
於是,從那之後他學會了存錢,別看他現在才十五歲,可他手裡已經有了小二十萬的存款了,就算哪一天他父親破產,他也能食無憂地念完大學。
但是,他一點也不謝他的父親,他依舊恨著他。
可是他從金珠姐弟四個的臉上看不到恨,看不到抱怨和埋怨,他看到的是姐弟四個相親相的溫暖,這也是他為什麼鬼使神差拎著個蛋糕再次上門的原因,因為他羨慕了,他也這種親的溫暖。
“不恨,我也不希他們三個恨。”金珠雖然不了解劉晟的家事,但是看出來,劉晟那酷酷拽拽的面下是孤獨和憤懣,要不然的話,他在學校也不會一個朋友沒有,天天獨來獨往的。
劉晟還待問為什麼,金楊三個回來了。
“阿晟哥哥,你來了。”金牛看到劉晟,小臉樂開了花。
他是男孩子,可偏偏邊幾乎都是孩子,自家三個姐姐不夠,又招來了兩個姐姐,好容易有一個黎想肯做他的哥哥,偏偏又離得遠,那個田方舟倒是也肯跟他玩,可人家功課那麼忙,還得去學畫畫。也沒多時間陪他。
現在好了,又來了一個劉晟,不會下圍棋,還會玩四驅車,比他知道得多多了,說他家有一箱子的四驅車呢。
“壞了,我忘了給你帶四驅車了。下次啊。下次一定。”劉晟見到金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什麼下次,你是不是故意想好的借口?”楊琴瞪圓了眼睛想罵人。
“楊琴。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不是你家吧?”劉晟看了楊琴一眼,慢條斯理地說。
“你,你,金珠。你看他。。。”楊琴拉著金珠,跺了跺腳。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比金珠大吧?”劉晟再次給了楊琴一擊。
“好了,楊琴,上門就是客,他今天是來給金柳過生日的。”金珠見楊琴真惱了。勸了一句。
“給我過生日?”金柳問。
“金柳妹妹。。。”
“金柳妹妹也是你的?”楊琴打斷了劉晟的話。
“同學的妹妹跟我的妹妹也差不多,我怎麼不能妹妹?金柳妹妹,生日快樂。這是阿晟哥哥給你買的蛋糕,喜歡不喜歡?”
劉晟說完把蛋糕上面的紅蝴蝶結解開。拿開了蓋子,一陣油的香味把大家的目都吸引過去了。
金珠幾個都是第一次見到真正意義上的生日蛋糕,直徑有一尺左右,高有三寸,外圈是油做的花紋,上面有十一朵的紅玫瑰,玫瑰中間有一行簡單的字,“生日快樂,金柳。”
楊琴說不羨慕是假的,可當然不肯承認,故意撇了撇,“還玫瑰,酸不酸啊。”
“不酸啊,楊琴姐姐,你為什麼不喜歡阿晟哥哥?”金牛趴在玫瑰上面聞了一下,鼻尖蹭上了點的油。
“笨蛋,你這麼快就忘了阿想哥了,你不想阿想哥做你姐夫了?”楊琴用手指點了金牛一下。
“當然想了。”金牛眨眨眼。他想不明白,阿想哥做姐夫跟阿晟哥哥來家玩有什麼關系。
“謝謝阿晟哥哥,好漂亮的花,好漂亮的蛋糕,我很喜歡。”金柳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滿眼都是喜悅。
長這麼大,是第一次過生日有人給送蛋糕,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之外有人記得的生日。
“我也喜歡,阿晟哥哥,蛋糕的味道好好聞,香噴噴的,甜的。”金牛用手指蘸了鼻尖的油,送進了裡。
“什麼時候你過生日,阿晟哥哥也給你買一個蛋糕,比這還大。”劉晟一眼看出來金牛肯定是從沒有吃過蛋糕,心下一酸,了金牛的頭。
“好了,金柳,今天你是壽星婆,你把蛋糕切了給大家嘗嘗。”細心的金珠看見有一把塑料刀和幾個塑料叉子放在一疊小紙托盤上。
“等一會,還得蠟燭呢。”劉晟說。
劉晟自己手上了十一蠟燭,並親自用打火機點燃了,“金牛,把那個ipad拿來,我給你們拍照片。”
金牛聽話地把ipad拿過來,“碼是0527,我大姐的生日。”
“你個叛徒,小心你阿想哥揍你。”楊琴再次向金牛握了握拳頭。
“楊琴,你想多了吧?我知道金珠是黎想的票,不用你再三提醒。我這人別的病可能有一大堆,但我絕對不會做第三者破壞別人的,我只是單純想金珠這個朋友。”
“哦,我明白了,楊琴姐,你是不是說我有阿想哥做姐夫了,所以阿晟哥哥就不能做我姐夫了,我就不能跟阿晟哥哥玩了?可是,楊琴姐,我還有別的姐姐呢,阿晟哥哥可以做我別的姐夫啊。”
金牛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把大家都逗笑了,尤其是金楊,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倒是沒有多想,就是覺得好玩。
言無忌嘛。
“小笨蛋,蠢死了,你也不嫌吃了虧,這姐夫能是認得嗎?”楊琴彎下腰來了金牛的臉,然後又故意逗了一句,“金牛,你覺得阿晟哥做你哪個姐夫合適?”
“你啊,你不是總跟阿晟哥鬥嗎?打是親罵是,你是不是喜歡阿晟哥了?”金牛抬起了臉一本正經地問。
因為他發現金楊對田方舟就沒好臉,沒訓田方舟,可田方舟一來,就是笑嘻嘻地圍著金楊轉,也不生氣。
“說你笨你還是笨,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歡上他了?”楊琴一生氣了下金牛的臉。
金楊見此再次哈哈大笑起來,楊靜早在一旁捂著笑了,金柳則出了一排小貝齒,看看楊琴又看看劉晟,見楊琴總是跟劉晟吵架,也以為他們是一對呢。
“好了,打住,以後這個話題不許再說了,金柳,來唱生日歌吧。”金珠拉開了楊琴的手,不讓荼毒金牛了。
“我來起頭jinliu。。。”金牛先唱了起來。
縣城的小學有英語課了,他剛剛學會唱這首歌,迫不及待地想展現一下自己。
金牛一開頭,金珠幾個都跟著唱了,吹蠟燭的時候劉晟提醒了金柳一句要許願,金柳的眼睛裡看著淚,看看金珠,再看看金楊和金牛,雙手合掌,閉上眼睛許了一個願,然後把蠟燭吹滅了。
劉晟一直在忙著給大家拍照,一邊拍一邊主問,“金珠,這些照片是不是該給某人發過去,讓某人也看看。”
“我來,我來,我給阿想哥發過去。”金牛早就學會了拍照發照,向劉晟手。
“你先吃蛋糕吧,呵呵,金牛,記住了,你人生中的第一塊蛋糕是阿晟哥哥買的。”劉晟一想到這個就有些小得意。
“好了,吃蛋糕。”金珠見楊琴又在一旁嘟嘟囔囔的,先遞給了一塊蛋糕。
“這麼松?”金珠自己先嘗了一口黃的蛋糕,再嘗了一口白的油,吃了一驚,這糕點比古代宮廷的點心還要香甜可口。
“這是縣城做得最好的一家,市裡的做的比這還好。”劉晟接了一句,倒不是為炫耀,是因為他知道金珠不懂這些。
“阿晟哥哥,這就很不錯了,謝謝你。等周六有空了我和二姐包餃子請你吃,不過你別再破費送我們東西了。”金柳說。
“好你個金柳,這一會你也跟金牛一起叛變了?”楊琴氣得直想磨牙。
“好了,蛋糕吃完了,楊琴,你去幫著盛湯吧,我來把這面條搟好,楊靜去把菜炒完。”金珠見楊琴又炸廟了,忙分派去做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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