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要吃!”兩人一起回答。
“要吃就干活,不干活沒吃!”李玉竹黑著臉。
還當自個兒是王府清閑公子哥呢?每天有十幾個仆人侍候著?閑下來就吵架拌打架玩?
哥倆互相瞪一眼,扭頭各自走開。
李興安跑去找那只小火爐子。
李二公子則被世子喊去生火堆,火堆既可以照明,又可以暖。
大家都只穿著單,烤一烤火,正好取暖。
李興安找了些短小的柴火塞進爐子里生火,這小爐子用來炒菜做飯和燒水,都是極好用的,這是李玉竹說的。
但爐子只有兩只腳,放在地上一直歪著。
這可沒法用,鍋子罐子放上面得歪得掉下來。
李興安找了片石塊,將缺失的腳墊平了。
怎麼用這個小爐子,昨晚在秦老漢家燉兔子時,李興安就見李玉竹用過。
十分練地將爐子生燃了。
李興安當時十分驚嘆李玉竹的本事。
李玉竹對他說,是邊嬤嬤給煎藥時,跟著學來的。
李興安覺得生爐子好玩,當大家都去打量其他品時,他只守著這只小爐子。
而且他決定要獨自霸占!
當然了,李玉竹是可以用的,其他人不能用。
只是呢,這爐子有點欺負他。
他回想著李玉竹生爐子的步驟,搗鼓了半天,火沒生起來,只生了一堆煙。
還將他的臉熏得一團黑,嗆得他直咳嗽。
“為什麼會這樣啊?為什麼只冒煙,不出火?”李興安面對一直噴著煙的爐子,又氣又急,“三妹,怎麼生爐子?”
李玉竹在洗,手上都沾著水呢,沒法幫他。
沒回頭,只說道,“你回想下我昨天生爐子的步驟。”
“我便是按著你的步驟做的呀?可它偏偏只出煙,不出火。”李興安郁悶極了。
煙氣還飄進了山中。
將兩個小娃子嗆著了,不停地咳嗽。
氣得薛氏大聲嚷道,“景兒和果果要被這毒煙嗆死了!老三,你在干什麼?”
廬陵王和廬陵王妃也被嗆咳了,兩人也一起抱怨道,“老三你做事認真點!”
大郡主和二郡主嗆得跑出山來,揮著袖子不住地扇煙。
李興安一臉的委屈,“我很認真了。”
另一邊,將火堆生得極旺的李二公子,瞧著他狼狽的樣子,嘿嘿笑著,“老三,那火爐嫌棄你呢,你離它遠點。”
“你丫閉!”李興安又委屈又怒。
他的眼淚嗆出來了,直往下流,將臉上的黑灰沖出了兩條白杠。
李玉竹洗好了排骨,裝進碗里備用,回頭時,恰好看到了李興安的恐怖樣。
又氣又笑,“三哥,那爐子的位置放得不好!你不能放在山口!”
“那放哪兒?”李興安抬袖子著臉。
“咱們山口是面北方向,這爐子放在這里,煙氣隨著風全吹里了!”李玉竹說道,“還有,這火都沒有生起來,你塞這麼多柴火做什麼?空氣不流通!”
“什麼空氣?”李興安對這個字眼興趣。
李玉竹,“……”解釋不清楚,“總之,這里頭得留一半空間,等火燒起來,你再加柴。”
姜含元十三歲的時候,在父親的軍營里,第一次見到了那個表字為謹美的男子。彼時,少年安樂王代天子撫邊犒軍。銀鉤光寒間,笑盡杯酒;弓衣縱白馬,驚破了黃沙塞外的霜曉天。很多年過去了,久遠到姜含元已忘記那個深秋了,有一天,她被告知,他向她的父親求親,意欲娶她為妻。此時,他已是京闕中的那位攝政王了,高坐輔佐,權傾朝野。她愿做他馬前卒,為他平山填海,開疆拓土,雖死而無悔。然而,除了她自己,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那個快馬追風弓聲驚鴻的邊塞深秋的清早,也曾是她為少女...
黎憂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古言權謀虐戀小說里一路被男主虐身虐心虐肝的小白花女主。然而,剛落地黎憂就發現她的堂妹,也就是劇本里的惡毒女配重生了,好嘛,她這是要降咖成炮灰的節奏? 黎憂:“……”行叭,讓我先躺躺。 新婚當日,堂妹并沒有如劇本里那樣與她換嫁,搶她東宮的婚事,而是屁顛屁顛地跑去嫁給男主三皇子。 彼時,男主還只是個無權無勢、女奴所出,被皇帝厭棄的凄涼皇子。 黎憂猶記得劇本里,原身被換嫁給三皇子后,那是吃糠咽菜,什麼粗活重活都要干,還誰都能來踩她一腳。 后面三皇子發達了,原身也沒能享福,因為男主是個狗比,有穿越女白月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屢次拿原身當棋子去對付政敵,被虐得都沒了三個孩子,落下一身病痛,就算最后得封皇后也沒幾年好活了。 現在,重生堂妹要代替她去做這煞筆虐文女主? 黎憂感動得眼淚汪汪:好妹妹! 轉頭,黎憂看著眼前新鮮出爐,滿臉不耐煩說著什麼“娶你只是權宜,你若識相,太子妃該有的榮華不會少了你,其他的你就不要妄想”的大反派夫君。 世上還有這種良心好老公? 算算時間,距離她這個便宜夫君太子殿下倒臺還有十幾年呢。 黎憂秒躺,就是躺著躺著,不知何時,那個暴躁太子爺總愛來跟她貼貼。 誰當初說離他遠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