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趙鈺又收到了落霞傳給他的信息,他聽后直皺眉頭:“不知吳良媛究竟有何事要跟我說?”
這是在東宮,吳惜語到底知不知道這種事傳進殿下耳中有多嚴重?
“這……良媛稱宮里說話不方便,想在宮外跟表公子慢慢細說,表公子可否安排好?”落霞把吳惜語的話轉達。
趙鈺冷笑:“吳良媛是不是任過頭了?若讓人看到我跟在宮外會,莫說吳家會被牽連,我趙家也會被牽連。若再這般任,休怪本翻臉無!”
說完這話,趙鈺拂袖而去。
落霞沒想到一向對吳惜語有求必應的趙鈺竟然會突然怒,一時沒了主張,急忙回秋閣稟報。
吳惜語不敢置信地問:“表哥當真說了那些話?”
“表公子確實是這麼說的。”落霞訥訥道。
吳惜語紅了眼眶:“表哥不會對我這般絕的。”
從來都是要什麼,表哥便給什麼,怎麼可能突然對這般嚴苛?
“那良媛接下來該怎麼辦?”落霞著急地問。
是覺得表公子比那不解風的太子殿下好太多,宮中又諸多規矩,還不如在趙府時自在。
“明天我親自去找他!”吳惜語狠聲道。
“可是東宮人諸多,讓人看見會不會不好?”落霞有點擔心。
再怎麼說,表公子也是外男,平日里東宮的眷是不該見外男的,但是良媛……
“我不怕,反正太子殿下也不會在乎!”吳惜語冷聲道:“是太子殿下先辜負了我,我都是被太子殿下迫的。”吳惜語冷笑勾。
落霞想說再怎麼說良媛也是有主的子,這樣天化日去見其他男人,這讓其他人知道作何想?
翌日一大早,吳惜語便去議事廳附近去等趙鈺,誰知等了大半天沒等到趙鈺,反而見到了聞崇和羅硯。
羅硯見到,多看了兩眼,而后小聲問聞崇:“那位好像是吳良媛,不會是在等太子殿下吧?”
“你管閑事。”聞崇目不斜視,快步走遠。
羅硯回頭看一眼吳惜語,這時吳惜語突然找上他問道:“鈺表哥今天沒來議事麼?”
羅硯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答:“趙大人今天子抱恙,沒上早朝。”
吳惜語眉心微蹙,喃喃自語:“表哥生病了?”
羅硯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他也不敢再瞎想,便快步走遠。
吳良媛等的人是趙鈺,那傳說中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吳良媛居然跟趙鈺暗通曲款,私下有來往?
這件事他要不要告訴太子殿下?
為這件事糾結了大半天,基于全心效忠太子殿下的心理,他還是原路折回,去到太子殿下跟前稟報了此事。
蕭策聽完后,沒有任何表示:“孤知道了,此事莫聲張。”
“是,殿下。”羅硯心下微松,退下議事廳。
室安靜下來,張吉祥小心察言觀,沒看到蕭策有任何不高興,這或許是因為不在乎吳良媛吧?否則殿下不會這麼平靜。
若換作是秦良娣跟趙大人有來往,殿下肯定暴怒了……
“殿下打算怎麼置吳良媛?”張吉祥好奇地問道。
這都在天化日之下就想見趙大人了,吳良媛是有多心急?
“隨去吧。若真喜歡趙鈺,就讓跟趙鈺出宮也無防。”蕭策淡聲回答。
張吉祥傻眼了:“殿下方才說什麼?”
一定是他耳背,殿下怎麼可能允許這種荒唐事發生?
不對,殿下明明是在促這種荒唐事發生!
“強扭的瓜不甜,吳良媛既然放不下趙鈺,不如讓離宮,還東宮清靜。”蕭策眸微閃,沒說自己有私心。
他不喜秦昭心里有趙鈺,如果趙鈺有了吳惜語,或許就能從秦昭心里徹底拔除趙鈺這個人。
“可吳良媛是東宮的人,怎麼可以轉而跟趙大人呢?”張吉祥還是覺得這說不通。
這可是皇室,皇室怎麼能允許這種事發生?
“那你有更好的法子麼?”蕭策淡聲問道:“即便吳良媛人留在東宮,但的心在趙鈺上,這樣下去,遲早有一日會出子。趁大錯未鑄之前,孤人之,豈不更好?”蕭策淡聲應道。
大不了給個名目,稱東宮的吳良媛染病而逝,如此事便能徹底解決。
“奴才覺得吳良媛若不守婦道,那就該永遠被打冷宮,而不是被殿下大方地送出宮。”張吉祥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孤總要顧及趙太傅的,這其中還涉及了趙鈺,手段不宜過激。”蕭策揮揮手:“你下去吧,容孤再想想。”
張吉祥只好退出去,他還是覺得太子殿下的心未免太大了一點。
雖則吳良媛進東宮后從來不曾侍寢,但名義上也是太子殿下的良媛,怎麼能全了吳良媛跟趙大人?
這顛覆了張吉祥的價值觀,讓他風中凌。
到了晚上,蕭策臨睡前,張吉祥忍不住問道:“殿下可想好要怎麼置吳良媛了麼?”
蕭策淡聲回答:“明日孤問問趙鈺和吳氏的意思再作決定。”
張吉祥聽到蕭策對吳惜語稱呼上的轉變,猛然發現殿下并沒有改變主意。
翌日下朝后,蕭策命人把吳惜語請到主殿。
趙鈺來到主殿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吳惜語,他眉心猛跳,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陣仗。
吳惜語乍一見到趙鈺,喜上眉梢,一時有些失態:“表哥病好了麼?”
趙鈺臉微變,看向蕭策,就怕蕭策不快。
吳惜語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張地看向蕭策。
蕭策看到他們張的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吳氏,你是不是還放不下趙鈺?”蕭策也不廢話,直接問道。
趙鈺嚇得臉發白:“不是的,臣跟吳良媛久未見面,請太子殿下明鑒……”
“趙鈺,你無需張。孤今日找你們兩人過來,就是不希將來有一天發生任何不在孤掌控范圍之的事。這樣吧,吳氏,你先說,說實話即可。”蕭策對吳惜語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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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個個都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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