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對。”秦昭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目前來說,跟蕭策之間的關系還算正常,兩人遇事有商有量,蕭策待和初進宮時一樣好,而且蕭策也不再對管東管西了。
目前這樣的生活過得很自在。
“良娣怎麼這樣?奴婢在跟良娣說正事呢。既然念素不安份,挑起事端,那良娣就除去!”寶玉正道。
良娣連吳貴妃都能掰倒,更何況區區一個宮人?
“這樣的人別放在心上就了,何勞我去手?我若真對念素下了手,殿下知道反而會對我心生介。殿下這個人不好說話,他的人也別輕易去,我要有這樣的自知之明。”秦昭沒說的是,前世就不只一次想要除去念素,但每次一出手,蕭策知道后就會對越不滿。
這一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念素這個人沒放在眼里,也知道,這一世不同前世,念素越是心急,就越會讓蕭策自己看清楚念素的為人。
沒有什麼法子比讓蕭策寒心更好。
蕭策若對念素寒了心,念素這個人就再翻不出風浪。
“良娣的話在理。不過是一個不安份的宮人罷了,犯得著良娣去費心思親自對付麼?就像上回一樣,良娣本不需要出手,便有吳良媛對念素出手。良娣真要主出擊,那便落了下乘。”寶珠跟秦昭想到了一塊。
秦昭微微一笑,覺得寶珠的話說到了的心坎上。
長秋宮。
秋云把念素說的話如數轉達給淑妃知道。淑妃聽完后冷笑:“沒想到秦良娣有這等本事。本宮以前還以為阿策在意的是吳良媛,原來竟是阿策為了保護秦良娣所放的煙霧,本宮居然信以為真。”
“主要還是秦良娣的子了損,太子殿下若只找秦良娣侍寢,而秦良娣又懷不上子嗣,豈不是就……”有些大逆不道的話,念云不敢說。
但淑妃明白這個道理。
本來阿策找誰侍寢這件事這個當母妃的也管不著,但如今關乎大齊國運。
從阿策這一輩的的三個皇子當中,安王不學無數,雖然妾如云,卻沒有一個生得出子嗣。希就此落在阿策上。
阿策偏又不愿意在后院走。好不容易有個侍寢的,還生不出孩子,這怎不擔心?
皇上知道這件事,大概又要怪沒教好阿策。
“娘娘,眼下該怎麼辦?”念云追問。
“去把秦良娣過來問話。”淑妃沉聲道。
有些日子沒單獨見過秦昭,今次必定要好好說說秦良娣才行。
念云到的時候,秦昭正在月居等著。知道淑妃等不及要見,總得打點妥當,別讓念云久等。
念云也沒想到秦昭這麼爽快,心里困,沒表現在臉上,便往長秋宮而去。
秦昭去至長秋宮的時候,淑妃坐在正殿的主位上,看著威嚴而氣派。
秦昭卻不怕淑妃擺譜,上前行了禮,便侍立于一旁,不卑不的樣子。
“知道本宮找你來所為何事麼?”淑妃看著秦昭變的臉,越看越不順眼。
以前秦昭看起來很平庸,而今靚麗,哪怕是多年前的吳貴妃,也不見得有秦昭如今的絕。
阿策定是被秦昭這張臉所,才會只找侍寢,這樣的禍水讓不喜。
“妾愚鈍,請淑妃娘娘明示。”秦昭垂眉低目。
“自你進東宮以來,阿策只找你一人侍寢,你可知這犯了后宮大忌?”淑妃點到主題。
秦昭作勢想了想,才回答:“據妾所知,在妾沒進東宮以前,殿下也未曾找過任何子侍寢。妾以為,能侍寢是妾的福分。”
也是變相告訴淑妃娘娘,把蕭策不找其他人侍寢的罪過推到上,顯然不合理。
念云臉微變,看向淑妃娘娘,淑妃娘娘頓時大怒:“秦良娣,你這是不承認自己的過錯嗎?!”
“妾侍寢有功,何錯之有?淑妃娘娘無需為了妾而怒,保重子要。殿下不只一次說過妾,稱妾不會說話,經常惹殿下生下。方才妾若有表述不對的地方,那是妾的錯。但若說實話也怪在妾上,妾便不服了。”秦昭不卑不地應答。
“你?!”淑妃被秦昭繞得頭暈,但聽明白秦昭最后一句話的意思,那就是秦昭不認為自己有錯。
“淑妃娘娘勿因妾而怒,傷了子不值當。”秦昭適時說一句己話。
誰讓這是蕭策的親娘呢?總不能和蕭策的親娘對罵吧?
淑妃深深呼吸,好不容易才下心頭躥起的怒火。
秦昭說得對,沒必要跟一個小小良娣傷了子,不值當。
“你作為阿策的良娣,理應勸阿策雨均沾。子善妒不可取,本宮希你能看清自己的位置。”淑妃盡量心平氣和地道。
以免讓阿策知道了,又怪沒有善待秦昭。
“娘娘的話在理,妾回東宮后,一定勸殿下雨均沾。若娘娘不放心,可以派念云陪妾一同前往東宮。”秦昭放低姿態。
淑妃和念云兩主仆對視,面面相覷,也不知秦昭是不是在說反話。
但見秦昭真誠的表,不像是在說謊。
“妾說的是真的,娘娘若不信,也可以親自監督妾。”秦昭明亮的雙眼直視淑妃。
淑妃:……
親自去監督?阿策還不得以為是迫秦昭說這些?
秦良娣就不是個好的,這是故意在氣吧?
“娘娘可還有其它吩咐?若沒有,妾這就回東宮,第一時間勸殿下要多多寵幸東宮后院。”秦昭不只表真誠,連說話的語氣也真誠得不得了。
淑妃突然間不想再跟秦昭說話了,揮揮手:“去吧。”
秦昭便福了福子,離開了長秋宮。
在回東宮的路上,寶珠小聲問道:“良娣真要勸太子殿下雨均沾嗎?”
太子殿下若知曉,一定會生氣。
“當然,我像是言而無信之人嗎?我答應淑妃娘娘的事,當然得做到。”秦昭正回答。
——
嘿嘿,淑妃在昭姑娘這張利跟前也討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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