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角彎出一抹笑意。
所以某種程度上而言,對蕭策的意義不同于其他任何人,因為是破他男大防的唯一一人。
“謬論!”蕭策薄微掀。
但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的話有道理,只是他不愿意承認罷了。
“行行行,殿下您有理。反正妾覺得,珍惜眼前人都是最實在的,因為明天會發生什麼,誰都無法預料。妾不說了,殿下自己想想吧。”秦昭說完,也不再自覺罰站,快步走遠。
目送秦昭走遠,蕭策眉心微擰。
他確實該好好想想秦昭所說的話。
皇祖母年事已高,說句不中聽的,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當年因為婉妃的存在,皇祖母跟父皇鬧得很不愉快。甚至在永和公主滿月那天,婉妃突然暴斃,所有害人的證據都指向皇祖母。
在那時的況下,皇祖母更加不喜婉妃所生的兒永和公主。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永和長大了,皇祖母也因為婉妃之死而釋懷,反正是這件事了皇祖母不可提起的事。
當年婉妃之死所有證據證明是皇祖母害死了婉妃,但他知道,皇祖母再不喜婉妃,也不可能對婉妃下毒手。
當年的那個案子也就無疾而終,當然,皇祖母的嫌疑也始終未洗清。
永和自然也不被皇祖母喜歡。
這天晚上,蕭策破天荒睡不著,只因著秦昭所說的事,也確實值得他深思。
張吉祥由于近侍奉,當然知道自家主子爺沒睡好的原因是被秦良娣的話所影響。
翌日凌晨,張吉祥侍奉蕭策更的時候勸道:“殿下想不通的事跟秦良娣好好商量,商量好了再作決定。”
“你也覺得的話有道理,是麼?”蕭策莞爾。
最近張吉祥變了很多,這樣的變化是好事。
“奴才只知殿下能聽進去秦良娣的話,既然遇到難以決定的事,不如跟良娣好好商量了再作決定。殿下子最重要,休息不夠,政務繁忙,奴才怕殿下子吃不消。”張吉祥低聲道。
蕭策莞爾:“罷了,聽你的。”
等上完早朝,跟趙鈺他們商討完政事,蕭策便直奔月居而去。
秦昭正在書房學彈琴,直到有人擋住的線,才知道蕭策來了。
“殿下這個時辰不是在議事嗎?”秦昭看向沙,還早呢。
“你是不是想解開永和跟皇祖母之間的心結?”蕭策直奔主題問道。
秦昭輕眨雙眼,“是啊,殿下終于想通了?”
“你的話有道理。這件事如果一直逃避下去,永和跟皇祖母之間就不可能和解,而皇祖母年紀大了……”
蕭策沒說完的話,秦昭是懂的。
天有不測風云,該解決的問題解決了,才會不留憾。
“如果殿下信得過妾,就讓妾來當和事佬吧?妾其它本事沒有,但是能說會道,指不定這次也能派上用場。就是太后娘娘那邊經過上回那事兒,不知還愿不愿意見妾。”秦昭說到這兒,其實也沒有底氣。
聽蕭策的語氣,對皇太后很敬重,能讓蕭策敬重的人,肯定不是野蠻之輩。更何況還是像皇太后這樣居高位的尊貴子,或許講道理是行得通的。
“你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這件事便給你,至于能否解決們之間的心結,看你的本事。”蕭策直接甩鍋給秦昭。
秦昭覺得眼前的蕭策一點也不可,但是,這事兒難不倒。
“行吧,到時讓殿下看看妾的本事!”秦昭滿口答應。
看著秦昭自信滿滿的樣子,蕭策眼里閃過一點笑意。
他上前撈過秦昭,長臂搭著秦昭的肩膀:“這事關乎永和跟皇祖母,孤怎麼可能置事外?不過,皇祖母不會樂意看到孤和你走得太近,所以很多事你自己解決比孤出面更說服力。”
秦昭把蕭策的手臂從自己的小肩膀上挪開:“殿下沒必要解釋,妾明白的。擇日不如撞日,妾這就去慈和宮一趟,向太后娘娘請安。”
蕭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秦昭急匆匆走了。
在討好他這件事上從來就沒試過這麼熱衷,反倒是永和的事讓這麼較真,這讓他心里不是滋味。
秦昭在去慈和宮的路上特意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向寶珠再三詢問,寶珠說沒有問題才安了心。
因為吳貴妃回到錦宮,不敢怠慢,把寶珠和寶元以及寶瓶都帶上,只剩下寶玉留守月居。
之所以帶上寶瓶,當然是因為需要有一個人在發生突發事故的時候有人可以通風報信,是這樣考慮的。
但也沒想到,這次帶上寶瓶,居然還真派上了用場。
們主仆一行四人順利進了慈和宮,聽宮的意思是,昨兒個晚上太后沒有休息好,神不大好,李嬤嬤擔心,正陪在太后娘娘邊。
秦昭聽說太后休息不好,立刻對寶瓶道:“待會兒你好好替太后娘娘把把脈,這次是你立功的機會。”
也可以讓將功折罪。
寶瓶的醫雖然比不上馮太醫,但和許多醫的醫也有得一拼。
“奴婢知道了。”寶瓶立刻應下了。
當們進正殿,就看到李嬤嬤在幫太后按頭部,太后的臉看著有點憔悴。
秦昭率先請安后,才對太后道:“我們家寶瓶醫不錯,讓寶瓶替娘娘把把脈吧?”
“早晨已經找了賴太醫診過脈,無需多此一舉。”太后拒絕了秦昭的提議。
秦昭見太后和悅,就知道太后的心確實寬廣,最起碼證明太后沒有因為上回提起永和公主而生氣。
“多一個人診斷多一份保障,娘娘就讓寶瓶診脈一次吧。”秦昭語帶懇求。
這一次倒是真真切切關心太后的子,不帶任何功利心。
太后正對上秦昭寫滿期待的雙眼,一時間也不忍拒絕,便讓寶瓶上前診脈。
寶瓶在替太后診脈后,眉心微擰。
秦昭最了解寶瓶這個表代表了什麼:“太后娘娘的子可好?”
——
覺好多親都開學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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