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落井下石看笑話

“奴婢覺得殿下對秦良娣跟其他人不一樣，雖然殿下很去月居，但從一些細節來看，殿下待秦良娣比其他人要好。”秋水訥訥道。

吳惜語紅勾出譏誚的弧度：“殿下待秦姐姐比待我更好，是麼？”

秋水忙搖頭：“那也不見得。畢竟良媛有的，秦良娣不見得有，說良媛得到的那些賞賜，便是秦良娣沒有的……”

“但我至今沒有侍寢，秦姐姐卻已侍寢，這不也是區別麼。”吳惜語說完，便往書房而去。

秋水看著吳惜語，暗道好險。

方才若說謊，定吳惜語對起疑心。

吳惜語去至書房時，蕭策坐在案桌前，神冷凝。一見到蕭策這個表，便嗔怪地道：“殿下這是什麼表？”

蕭策冷冷看著，“你為何對念素下這樣的毒手？一個子的容貌有多重要，不需要孤來提醒你。”

吳惜語委屈地黯下臉：“殿下這話是怪妾麼？妾又不是故意的，殿下卻問也不問一句，便定了妾的罪。”

若是秦昭做了同樣的事，蕭策一定舍不得對秦昭擺這樣一張臭臉吧？

“你確定自己不是故意？！吳良媛，看著孤回話！”蕭策突然加大音量。

吳惜語抬頭看向蕭策，正對上他冰冷的雙眼。

他的一雙眼仿佛有悉人心的力量，似乎他的一個眼神，就能刺穿到心中最黑暗的角落。但其實，開始也不是這樣的人。

“妾就算故意的，那又如何？是念素不守奴才的本份，我是殿下的良媛，難道要置一個婢子也不行？”吳惜語驕傲的抬起下：“若是秦姐姐做了同樣的事，殿下也會用同樣的口吻來去質問秦姐姐麼？”

“秦昭不會做這麼惡毒的事，更不會無端端去害人。”蕭策不自覺地便護著秦昭。

吳惜語聽得這話，出一朵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平時殿下什麼都寵著妾，但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覺得秦姐姐懂事。殿下就當妾惡毒吧，要怎麼懲罰妾，殿下隨意。”

既然做了這件事，便不怕蕭策罰，因為篤定，蕭策不會拿怎麼樣，因為他還要對作戲。

念素再不甘又能如何？誰只是一個奴才？

要毀了念素是輕而易舉的事。

蕭策冷聲下令：“你且去向念素賠罪，直到念素原諒你。”

“恕妾做不到。”吳惜語挑釁地看著蕭策。

“那你便在秋閣足面壁思過，直到你悔過。”蕭策說完不再看吳惜語。

吳惜語出一朵諷刺的笑容：“為了一個奴才大干戈，殿下可真是待念素不同，不說念素，就算是妾，也會被殿下。”

“妾謝殿下恩典！”謝恩之后，便離開了主殿。

落霞伺候在吳惜語畔，勸道：“良媛這是何苦呢？對殿下認個錯，殿下便會原諒良媛。”

“讓我對念素那個賤婢認錯，恕我做不到。無妨，足罷了，相較于看到念素痛不生的樣子，我覺得足也不錯。”吳惜語心里頭只覺痛快。

若解除足之后，不必再看念素那張虛偽的臉，豈不快哉？

關于吳惜語被足一事很快就在東宮傳開了，秦昭是在第二天從寶玉里知道這件事。

“聽聞念素的臉被吳良媛刮花，殿下震怒之下，便了吳良媛的足。”寶玉樂得呵呵大笑。

秦昭的關注點不一樣：“那念素的臉被刮什麼樣子了？”

說著，還特意看看自己的指甲，想不到吳惜語這麼狠，直接用指甲出招，指甲能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是個人都看重自己的臉，更何況是念素那樣的人？而且又是在太子跟前侍候的宮，毀了容，大概也沒辦法在蕭策跟前伺候。

可以想象，念素一定會嚇得半死。

“奴婢不知，殿下讓念素休息了。平日里念素自詡為殿下跟前的紅人，眼下了這樣，活該。”寶玉也看不慣念素，覺得吳良媛終于做了一件善事。

“還有你寶玉打聽不到的事？”秦昭目轉了一圈：“罷了，我親自去一趟主殿，看看念素。”

在念素最落魄的時候去看，這說明心寬廣。

“奴婢也去。”寶珠和寶玉異口同聲，擺明也想去看念素的笑話。

秦昭見狀，當然也滿足們兩人的愿。

寶瓶和寶元則自留在月居守護。

就這樣，秦昭風風火火去到主殿。侍衛見是，自放行。

秦昭則前往念素的住，而念素毫無心理準備，臉上還上著藥，半張臉不能見人，就是這個時候秦昭來了。

看到秦昭的一瞬間，念素的表很彩。最不想讓殿下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一人，當然就是秦良娣。

偏偏避無可避，見到秦良娣還要行禮。

“免禮。”秦昭站近一些：“聽說你被吳良媛傷到了臉，讓我看看你的臉。”

念素不愿意被秦昭看笑話，退后兩步，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和一些：“奴婢沒什麼大礙，良娣有心了。”

秦昭見這樣，輕嘆一聲：“你呀，就是太要強了。這里又沒有外人，讓我看你一下怎麼了？我又不會笑話你。”

念素在心里冷笑，秦良娣眼下不就是來看的笑話麼？

一定要養好自己的臉，繼續在殿下跟前伺奉，只有這樣，才能讓殿下看清楚秦良娣是何等虛偽惡毒的子。

“你這張臉是老天爺的恩賜，可不能毀了，不然實在太可惜。”秦昭煞有介事地又道：“對了，太醫怎麼說？”

“太醫只說盡力醫治。”念素機械地回話。

“盡力醫治，那就是不一定能治好。這要真是好不了，那以后怎麼辦？”秦昭作可惜狀：“真要這樣，就可惜了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

念素自認為很懂得藏緒，也很能忍，因為看得清自己的位置，也知道，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宮。

面對像秦良娣這樣的人，必須要放低姿態。

但是秦良娣這惡心人的皮子，讓很想手，撕爛的這這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