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姐,我都快嚇死了,下回咱兒不能沖了,派出所太可怕了。”
“這輩子都不想來了!”
李司著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臟,說話都帶著音兒。
他是真害怕了!
作為新時代四好青年,從沒進過派出所,第一次進還是因為撈安言。
看著安言一副穩的樣子,全程都在指導他辦手續,那一個練。
他心有一個想法,慣犯,絕對的慣犯。
“怕什麼,打人的又不是你!”
安言沒忍住將王剛揍一頓,喜提派出所一日游。
最后在警察小哥哥的調節下王剛捂著滿臉淤青選擇了私了。
私了之后,王剛還是沒搞明白為什麼挨揍,特意跑來問安言,挨打的理由。
安言強調道:“宋寒聲不是瘋子。”
……
回去是安言開的車,先是去了4S店將車子報修,之后打車回了公司。
公司在安言進之后,有一種詭異的氣氛蔓延開來,大家的目都在的瞄著安言,想看還不敢看,只能。
安言覺得奇怪,也沒在意,畢竟這種眼神經歷的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回到工位,有一個快遞盒子放在的辦公桌上,記得很清楚沒買過東西。
看著快遞盒子,想到了被徐亮擾的日子。
拉過一旁的李司,說:“你打開!”
之前徐亮的事給安言搞得有了影,就怕有人給寄死老鼠。
那一屋子的死老鼠記憶猶新!
李司更怕了,誰知道里面放的是什麼惡心玩應。
他苦兮兮的問,“言姐,萬一是炸彈怎麼辦?我就完了。”
“我還很年輕,還有許多事要做,我還要談……!”
哭喪的話語不斷在耳邊重復,安言笑著將李司推到了快遞前,“沒事,要是炸彈,這一屋子的人都會給你陪葬,你值了。”
一屋子的人陪葬,上路不孤單。
李司鼓起勇氣,兩眼一閉,巍巍的將快遞盒子打開,愣是沒敢往里面看,最后還是安言掰著他的腦袋讓他看了一眼。
“看,是炸彈嗎?”
李司哇的一聲了出來,“這可比炸彈嚇人多了。”
快遞里是用紅油漆涂抹的娃娃,上面寫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安言再次看了一眼快遞上收件人信息,確實是自己,可這催的是哪門子債?
怎麼不記得自己欠債了?
怕不是夢游了?
正當安言茫然的時候,王琳琳聞著八卦的味道走來了。
噠噠噠高跟鞋的聲音特別的響,走出了得意的氣勢。
“呦,安言看不出來啊,還敢借高利貸,怪不得這段時間又是豪車又是名牌的,合著都是自給自足,你的老北鼻知道嗎?”
“我跟你說,今個可是來了不人鬧事,要不是老紀,這會兒人還沒走呢!”
“那架勢,就跟警匪片似的,我算是長見識了。”
王琳琳看笑話似的調侃著安言,就像是自己占了上風扳回來一局。
一個有污點的記者,金牌記者的稱號也該取消。
“你確定是來找我的?”安言自忽略王琳琳調侃的話語只想問點有用的信息。
“是啊,說是替父還債!”王琳琳說:“還說欠了一百來萬呢!”
王琳琳繼續說著,有的沒的一頓白話,添油加醋了許多沒用信息。
安言懶得理會,直接將快遞丟進垃圾桶里。
事鬧得有點大,主編紀綱直接找到安言私聊。
紀綱主要是想關心安言,問清楚是什麼況,如果安言生活上有困難,可以跟他說,他會想辦法。
相比較外面看熱鬧的人,還是紀綱最關心。
安言有些,差點流出眼淚,不過有些事還需要解釋清楚。
“老紀,我沒有欠高利貸,我在缺錢也不會往哪方面想,應該是搞錯了吧!”
“下次他們再來,如果我不在可以直接報警理。”
紀綱松了口氣,喝了一口茶水,“不是你就行,嚇我一跳,我以為你這孩子學壞了。”
放下水杯,紀綱又問:“他們說什麼替父還債,會不會是你家里人以你名義借的?”
替父還債?
安言想了想,更覺得可笑了,親爹早些年就沒了,他欠債應該屬于靈異事件,后爹就更不可能了,也沒聽說傅家破產了。
“不能,我家就我一個人,母親改嫁了,生活很好,不至于欠債。”
聽到這話,紀綱徹底放心下來,“不是你就行,不過我聽人議論說,你最近很奢侈,又是品牌又是豪車的,你不會是學人家找有錢人?”
“我跟你說,那幫有錢人不一定真心,你可得亮眼睛。”
辦公室就那麼大,八卦討論的聲音偶爾也能聽得到,一開始并未當回事,因為他覺得是安言自己的私生活,與別人無關。
今天問起這事,主要是怕安言被人騙,這樣的事聽多了,便總結出灰姑娘遇見的不一定是白馬王子,有可能是披著人皮的大灰狼。
為安言的師傅,他有義務提醒孩子及時醒悟。
安言嘆了口氣,裝作傷心的樣子,“可不就被人騙了嗎?他都不理我了,等會還得回去哄人。”
“誰啊,還用你哄,我替你收拾!”
紀綱認識安言三年了,小丫頭第一次有男朋友,他還是比較激的,一聽小丫頭地位這麼低,便有些生氣了。
孩子不應該被男人哄著嗎?
安言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宋寒聲!”
紀綱的臉一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他咬了咬牙,“你可以走了,記得回去換個夢做。”
宋寒聲那是誰啊,多人的夢想,雖然安言長的漂亮,可距離拿下宋寒聲還是有著天與地的差距。
……
今天安言心不佳,沒有加班,而是第一時間回到了家,看著空的家給了安言一種失落。
宋寒聲不在家,回家仿佛變得沒有意義。
簡單吃了口飯,開始等宋寒聲的視頻通話。
平時宋寒聲出差,都會給發視頻。
從回來就一直在等,等到睡著也沒有等到宋寒聲的電話。
安言有些泄氣,宋寒聲不會是把忘了吧!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已經凌晨二點了,沒等到宋寒聲的視頻通話,于是給宋寒聲發了一條微信。
【宋老板,很忙嗎?你已經一天沒有聯系我了,小白很想你。】
安言在心對自己說,“我也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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