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并不是個經驗老手,反而很笨拙,只是太垂涎宋寒聲的薄,從而瘋了一回。
惦記宋寒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高中那會兒,與宋寒聲在一起,便惦記著什麼時候可以咬一口宋寒聲。
可這家伙兒就跟個清心寡的和尚離了凡塵完全無于衷,安言幾次都失手了。
品嘗不到心里總是惦記著,越惦記越是想要。
后來兩個人分手,宋寒聲出國,再也沒有機會,這種惦記便化作安言心里的一執念,有朝一日總要親到宋寒聲。
現在機會擺在的面前,還是在宋寒聲喝醉酒的況下,不想錯失機會。
想嘗一嘗薄的味道,是不是涼的,帶著疏離,讓人不敢靠近的那種冷。
然而親自嘗了之后,知道,看似冰冷,實則是溫熱的、的,甚至還有點甜。
那種甜可比冰激凌甜多了,比棉花糖還要甜上萬分,甜的讓人上癮,讓人發自心的舍不得,想要占為己有,不想分給任何人,看一眼都不行。
此刻的宋寒聲更像醉人的酒,麻痹了所有神經,大腦因為缺氧更是反應慢了許多。
不用思考,無所顧忌,只當下的甜。
甜過后,安言像是一只吃飽喝足的小貓,了旁的唾,拍拍屁走人,渣味兒十足。
宋寒聲還未反應過來,手機里卻收到了安言的轉賬信息,一百塊。
抱一下五十,親一下一百?
他什麼時候開始明碼標價了?
……
因為是裝醉,宋寒聲什麼也不敢問,只能任由安言牽著離開,一直到回家躺在床上他都是安安靜靜的,安言安置好宋寒聲便回了臥室。
回到臥室的安言見不到宋寒聲,那顆激的心才將將平復。
這會兒人也清醒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后悔自己的行為,怎麼就親宋寒聲了,趁人家喝醉酒占便宜,還真是渣。
難道是年紀大了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想了想,當時的宋寒聲確實很人,彼此的距離那麼近,近到呼吸都在一起糾纏,纏著纏著理智就不知道丟去了哪里,完全被念掌控。
越想越恥,安言揮掉腦海中宋寒聲的影,讓自己清醒一點。
又懊悔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丟臉,此刻需要找人說道說道,來緩解自己的恥心。
于是給至損友崔萌萌發去了視頻通話,視頻一接通那邊便傳來了崔萌萌有氣無力嘶啞的聲音,像是生了一場大病,這會兒剛剛緩過來不。
“喂……有事快說,沒事勿擾,半條命休養中……!”
崔萌萌半瞇著眼睛,整個人趴在枕頭上,室有些昏暗,像是還沒起來。
“你周一沒課嗎?”
“翹了,”崔萌萌了眼睛,“說吧,找我干嘛?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安言:“……!”看起來很缺錢嗎?
“我其實是有個事想問你,就是,我有一個朋友,生朋友哈,趁著前男友喝醉了親人家,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啊?”
那邊的崔萌萌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聞,瞬間清醒眼睛瞪的賊大,跟打了似的,“你親宋寒聲啦?”
半是喊出來的聲音,震的安言耳朵發麻,“你那破鑼嗓子能不能收一收,誰說是宋寒聲了,是我一個朋友,是朋友你聽明白沒?”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并沒有說服力,反而更顯心虛。
崔萌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般說朋友都是自己的事,你就不要搞這套了,再說了,我還不了解你嗎?除了我你還有朋友嗎?工作狂?”
被好友調侃,安言沒有生氣,反而覺得說的很有道理,確實是除了崔萌萌就沒有朋友了。
自從了社會,的人生都被工作占據,除了工作還是工作,連找崔萌萌的時間都的可憐。
崔萌萌一開始還會抱怨安言這種工作狂的行為,委屈的哭訴自己失寵了,后來習慣了也就不說什麼了,因為知道,說再多都是放屁,安言完全聽不進去。
這種人注定是要孤獨終老的。
謊言被人穿,安言臉上有些尷尬,“行行行,算你猜對了,你就說怎麼辦吧!”
安言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了,現在只想知道該怎麼辦?
還要什麼臉?
“你等我一會兒,馬上回來。”崔萌萌撂下這麼一句話,影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即手機傳來翻箱倒柜的聲音,似乎是在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安言等了一會兒,終于等來了崔萌萌。
崔萌萌理了理自己雜不堪的窩頭,然后將手機架了起來,自己則規規矩矩的坐在床上的小桌旁,手里還拿著一大袋子薯片。
“可以了,你詳細說一說。”
看這架勢分明就是追八卦的標準姿態,八卦配薯片,越嚼越帶勁兒。
謝謝,有被冒犯到。
“你當我講故事那?還配薯片,你個損友,絕吧!”
安言剛要掛斷,那邊崔萌萌趕求饒,“別,別啊,你這太吊胃口了,話說一半,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總得跟我說清楚啊,還有,我純屬是了,不是專門在看熱鬧,好了,趕說吧,改天請你吃烤。”
為了能夠吃到新鮮的八卦,崔萌萌已經開始上食了。
安言確實心里很糾結,急需一個人傾訴,只好不在意崔萌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將事簡簡單單的訴說了一遍。
說的是簡單,崔萌萌可腦補出了一整部劇,補充了一些有的沒得,反而更加興了。
崔萌萌大口大口的嚼著薯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這麼說,你倆不僅早都勾搭到了一起,還同居了。”
安言:“……!”這話聽得怎麼這麼別扭?
“什麼勾搭,你會不會說話。”安言給自己找著借口,“我那是沒地方住了好嘛?”
安言辛辛苦苦想的借口,崔萌萌并不買賬。
“祖宗,你就說你缺地方住嗎?你家可有好幾百平的大別墅,你就承認吧,你個,就是垂涎人家,給自己找那麼多借口,還不是暴了本,親人家。”
安言的臉頰被崔萌萌說的滾燙,也算是變相的承認。
確實存了點心思,可沒崔萌萌說的那麼齷齪。
只是想待在宋寒聲邊罷了。
“不要瞎分析,你就說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崔萌萌壞壞一笑,“上啊,大膽的追,拿出你當年的勁頭,拿下他,讓他為你的人,然后……,嘿嘿!”
安言:“……!”敢打賭,后面一定不是什麼健康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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