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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也笑道,“對對對,我跟雪花也是閑著無事,我們倆在家里也剝過這種果子,手腳都,我們可以要點工錢都行,我們家窮,幾天都開不了飯了,這日子過得有上頓沒下頓的,二丫三丫,你們兩心善,跟我們說說,讓我跟雪花兩人也能剝上果子,賺點工錢過活,以后,嬸子有好人家,不會忘了你們倆的好的……”
三丫抿了抿,這不是為難們嗎?
反正,給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許張氏那里說三道四的。
元氏的心思,們倆都知道,元氏都去許張氏哪里了壁,們算哪蔥,許張氏會聽們的?
二丫總算弄清楚們的意思了。
比三丫稍微能穩得住一些,也不拒絕,也不應承。
“各位嬸子,你們的事我知道了,我們進去跟說一說,不,我們不能保證,但是嬸子們的話,一定會帶進去。”
趙氏與劉氏都歡喜得不行,“好,二丫三丫,我就知道你們是個好心腸的姑娘。快進去吧。”
其它幾家的小媳婦們見兩家人表演完了,們也想開口求二丫三丫,奈何平時沒有什麼太大的,等許與許雪花兩家人表演完畢,才想開口,結果被趙氏與劉氏沖開人群,把二丫與三丫護送離開了。
直到二丫三丫進了院子,才把們攔著的影放開。
們意見大得很,可是悻悻沒有辦法,沒有,想開口求人都沒有個切點的。
趙氏,劉氏把二丫三丫送進了許家院子里,們幾人就趴在門口,想聽聽院子里面的靜。
老許家不讓閑雜人等進院子,能進去的都是請進去干活的,或者老許家自家人。
長脖子使勁的往里面聽……
半晌之后,果然就聽到二丫跟許張氏說話的聲音。
聲音很大,像是故意讓門外的人聽到似的。
“,剛才許跟娘和許雪花跟娘來給我們道歉,上次三丫臉上的掌印其實不是我娘打的,是許打的,許把三丫的臉都打腫了,現在們來道歉,然后,說讓我們問,有沒有剝果子多余的位置給們,們家窮,等著剝果子的工錢吃飯……”
接著,里面就傳來許張氏的罵聲。
“讓們滾!們哪里來的那麼大的臉!打了我們家孫,還想來我們家上工?還等著上工錢吃飯呢,滾!滾!滾!死都活該,出手那麼重,爛心肝五腸的東西,們憑什麼打三丫?三丫是老娘的孫,雖然是憨了一點,但八竿子也不到們來打!元氏,你給老娘過來,說清楚,上次不是說是你打的嗎?你個空吃窩窩頭的窩囊廢,給你膽子啊,還敢騙老娘!你給老娘說清楚,到底咋回事?老娘不上門拿家伙把們屋頂都揭了去……還想上工,想得!!什麼破爛戶,破落東西!給臉了不是……”
趙氏,劉氏兩人的臉,由白轉青,帶著自家姑娘,各自灰溜溜的離開了老許家的院子。
剛才其它被攔著不讓們和二丫三丫說話的那幾個媳婦子,則聽得津津有味兒。
這二丫毒啊!
這哪里是幫忙說好話,這分明就是挑起火星子的話啊!
但確確實實又沒有撒謊,都是事實。
并且,二丫答應了趙氏與劉氏帶話的承諾也做到了……
不帶話,多轉悠幾天,興許許張氏還真的能看在親戚的份上,給個機會,能進院子里剝一兩天的果子。
據說,昨天剝果子的人,就與今天剝果子的人不一樣。
都是誰來得早,誰得許張氏的眼緣,就挑誰。
這二丫一帶話,趙氏與劉氏估計連老許家院子都不敢再靠近了。
們了兩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也是滋滋。
*
一直順順利利的,到了第八天的時候,突然天突變,下起了暴雨。
下雨天,進山有危險,路,也不好上樹摘果子,好在有地窖存儲果子多,有存果在,有之前多做的枇杷膏,勉強頂過去了兩天。
暴雨當中,剝果子的人可以不影響,摘果子的人就不多了。
只有力相當好,并且,對山里頭的地形相當悉的人才敢進山。
原本許的打算是十天半個月的果期的,結果,這雷雨天氣,一直不停,持續了好幾天。
果子量不足了,生意也只能于半停工的狀態了。
老許家的屋頂年久失修,這一場雨下來,好多地方都雨,除了新修的地窖不雨,以及許的屋頂不雨之外,其它哪哪都多有些,特別是二房炕上,雨過多,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雷暴雨天氣持續了四五天,等雨過天晴,再次進山的時候,好果子都被暴雨打落在地上了。
一大片山頭,原本源源不盡的果子,大部分就這樣凋零了。
眼看著,果子期要過去了,許開始不限量的收果子了。
每天村民們來賣多就收多,不僅許家村的人來賣果子,隔壁幾個村的人都來老許家賣果子。
尾期的果子質量不如頭期的好,也不挑剔了,好果子一文錢五斤收,次果子一文錢十斤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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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都快放滿了。
許又做了幾天的枇杷膏與枇杷賣了,之后,就收了工。
枇杷膏與枇杷需要果子質量高的做出來,味道才夠好。
剩下的尾期果子,達不到制枇杷膏的標準了。
但是尾期果子還是在不停的收,由小四郎他們在家里收,尾期果子也不多了,能收多就多,另有用。
直到最后一次送枇杷膏去縣城之后,老許家打算舉行慶功宴,慶祝枇杷膏的事大功告。
這天,許老二與許老四送枇杷膏去縣城后,家里人就把臨時灶臺都撤了,許與許張氏母,還帶二丫,四郎幾個人去了鎮上,大采購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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