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柏：“……”

一臉呆滯，孩子傻了。

葛希文嘆了口氣，晃了晃手，“回神，發什麼呆。難道你沒猜到？真是個傻孩子。”

助理小柏回過神來，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看到了葛希文關的眼神。

“……”我謝謝你哦，希文哥。

還不是怪對方一直囑咐自己，要做好一名合格的助理，搞得自己神高度張。

最近娛樂圈偶像頻繁塌房，堪稱塌房元年。

言非鹿長了一張很艷麗的臉，皮白，嫣紅，看著就是桃花運很旺的那種。

總有人喜歡造謠他的私生活。

平時不太喜歡說話，沉靜在自己世界里，就說他商低；商低還資源不斷，那肯定是資本強捧；資本為什麼捧，肯定是因為他被富婆包養了。

小柏在網上跟那些黑子都不知道對戰了多個回合，簡直要氣得七竅生煙。

最后發現好多黑子皮下還是霍子昂的，就更氣了。

你家藝人搶我鹿哥資源，打我家藝人，難道不是更加被資本捧？怎麼沒人說霍子昂被富婆包養了？

然后對方甩出兩人的份對比。

好麼，霍子昂是豪門貴公子出，家里是豪門世家；言非鹿草一個，剛出道時一度淪落到沒錢吃飯。

確實霍子昂沒有被富婆包養的必要，自家藝人才有。

網上的傳言并非空來風……個屁啊，他鹿哥本不是那種人！

他這是被洗腦得太狠了，所以才會一時胡思想，聯想了許多。

“等等，汐是豪門大小姐，那我鹿哥豈不是……”小柏想想都激，自家藝人不會是藏的豪門大爺吧？不好好混娛樂圈就要回去繼承千億家產的那種！

“我不是，別多想。”言非鹿面無表。

小柏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就想想過過癮。”

他也不敢當真啊，他鹿哥要是豪門大爺，當初就不會那麼慘了，現在也不會佛系到被霍子昂方接連搶走好多資源了。

豪門大爺有千億家產繼承為什麼不去繼承呢，回去當總裁也好過在娛樂圈低聲下氣看人臉吧。

為了證明自己很冷靜，小柏想了想道，“我鹿哥要是豪門大爺，那我就是盛娛傳神的幕后老板哈哈。”

這個笑話顯然不太好笑，在場的人都沒有笑。

汐抬眸看了小柏一眼……這位助理同學，過于活潑了。

言非鹿：“得了吧，還盛娛傳幕后老板呢，幕后老板肯定是個老男人，你還太了！”

汐：“……為什麼一定是老男人？”

言非鹿想了想，“那是老人？對方投資眼這麼準，短短幾年就發展業巨頭，一定有富的閱歷和投資經驗。而且對方這麼低調，坊間本就沒人知道他是誰，也只有上了年紀的人才會這麼沉穩。你說對嗎？”

汐不聲地說：“……哥哥你說得都對。”

謝長則看了汐一眼，他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

這次返程的時候，陳香香照例掉隊了。

連個理由都沒給，直接說有事不跟隊行了。

袁老師面無表地說：“不用管，我們走吧。”

其實這種競賽很有學校一直派帶隊老師跟著，畢竟老師的費用節目組又不報銷，別的學校又不會像圣高中這麼財大氣。

袁老師知道陳香香跟帝都本地的幾個選手走得近，尤其是之前奪冠呼聲最高的黎濤。

黎濤這次十六強晉級賽狀態又回來了，拿了個第三名，儼然又恢復了之前的氣勢。

對方家里在帝都有點背景，這次來觀賽的親友里，有人直接跟主持人聊得熱絡。

袁老師承認自己小人之心，所以跟在后面去聽了一耳朵。

然后就聽到這些人在聊什麼選手的商業價值。

汐和謝長則連個微博都沒有，也不打算跟電視臺簽約當藝人或是網紅。

在那些人眼里自然就沒有什麼商業價值，哪怕能短暫地給節目組帶來熱度，也不值得電視臺去捧著。

袁老師一直從事教育行業，圣的教學環境也比較開明，沒多勾心斗角的事。

因此，回到家后，看見兒坐在沙發上，便忍不住坐了過去。

“如果一個選手能力很突出，但是沒什麼商業價值，在選秀節目里會怎麼樣？”袁謹慎地問。

袁思婷剛剛做完作業，現在是每天的放松休閑時間，可以追劇追綜藝。

小姑娘沉了一下，這題會啊，追星孩什麼陣仗沒見過。

“你是說謝長則還是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節目組很可能拿這兩人祭天，在最終決賽的時候暗箱作。畢竟微博上現在都在賭這兩人會不會翻車，沒有懸念的比賽有什麼看頭，大家都喜歡看反敗為勝的戲碼，這樣才更加帶。”

袁：“……不會這樣吧，那也太明顯了，大家不會覺得很假嗎？”

袁思婷：“所以真要作起來的話，就不會把兩人都炮灰了。謝長則跟陳香香掰頭的時候輸了一次，說明他并不是不可戰勝，下次再安排陳香香跟他對上，是不是就多了懸念？然后陳香香在劣勢況下翻盤，把對方淘汰，就顯得合合理又刺激暢快，收視率肯定都跟著上去了。”

說完頓了頓，小聲地在心里罵了一聲臟話。

雖然只是分析假設，可莫名就是覺得不爽。

謝長則長得那麼好看——也就跟偶像一樣好看，為什麼要為炮灰？

袁也愣住了，片刻后回過神來，“這些都是猜測吧。”

關鍵是，他居然覺得兒的猜測完全有可能！

袁思婷板著臉，神嚴肅：“老袁，你可別不當回事！我以我看了無數選秀節目的經驗告訴你——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謝長則沒有背景，又不備商業價值，犧牲他選一個更有話題度的人上位對節目組才是利益最大化。”

袁懵了。

正好妻子端水果走過來，笑他，“小孩子說的話，你還當真了啊。”

袁想了下，“那我去找小鹿——就是言非鹿，幫忙說話可以吧？”

他起去房間發短信，留下一堆的周邊海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