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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大小姐她撕了白月光劇本》 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要去看笑話

Helen在一旁聽得一頭黑線,好吧,自家老板雖然天天懟天懟地的,其實還直男的。

這是隨便認很多爸爸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嗎?

席言本來還有一些不好的,聞言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黎叔叔你這樣好不要臉哦。”他不敢大聲,只敢小聲嘀咕。

黎蔚然:“……我看你皮了真的想挨打是不是?”

他說完也有些尷尬,老臉都有點紅了。

汐哭笑不得:“好了我沒有難過,謝謝黎叔叔,我也一直把您和霍叔叔當父親一樣尊敬戴啊。”

黎蔚然的心思理解,對方年時代暗過母親,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過婚史。

杜曉曼后來當明星抹黑母親時,其中就有這一點,說母親跟幾個男人關系曖昧,那些男人慕過母親,還為了母親終生不娶。

大家開始驚嘆傾城一生的傳奇彩,后來風向就徹底變了,說母親是豪門綠茶婊的杰出代表。

婚前搞,婚后還吊著幾個男人,不允許那些男人娶妻生子。

黎蔚然和霍嘯一直不結婚,就是他們證明母親是綠茶婊的典型例子。

還說席景行癡一生,其實也是被控制被制了一生,好在人到中年終于清醒,在對方去世六年后另娶,才終于得以口氣,到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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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想到這些心不再像最開始時那麼憤怒了。

黎蔚然和霍嘯一直不肯結婚,是兩人自己的選擇,多還是原生家庭的鍋,跟母親有什麼關系?

汐印象里,因為席景行看得,母親跟這兩人基本上都不接要忙家庭和事業,還要忙著修復古籍,本無暇他顧。

自己跟黎蔚然好,還是因為小時候住在家,黎蔚然是允之的鐵哥們,幾個人常常一起帶自己去玩。

三個年輕帥氣又多金的男人,都不想結婚。

黎蔚然是寧缺毋濫,一定要找靈魂伴;舅舅是被“壞人”拋棄,不想再栽跟頭;霍嘯更簡單,他只錢,不想談,因為談傷錢。

三個男人商量了半天,雖然覺得結婚麻煩,可又覺得汐乖巧懂事可又優秀,擁有這樣的兒想想還幸福。

就想著上趕著當干爸。

汐:“我沒有難過,我嘆氣是因為爸爸電話掛太快了,我想提醒他點事。算了,我發短信給他吧。”

黎蔚然這才松了口氣,同時有些好奇,“你想提醒他什麼?”

汐手頓了一下,“我想提醒他,他那張邀請函恐怕帶不了別人了,所以不用那麼費盡心機給陳香香借項鏈。”

黎蔚然愣了一下,旋即發出一陣大笑!

“干得好!你真是個機靈的小可!”他人生中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席景行吃癟。

一想到席景行要吃癟了,他頓時坐不住了,“我得趕收拾好過去,我要去看笑話!”

席言:“……”

——

爺!”梁管家笑著走進門,步履生風,不見半分老態。

謝長則合上筆記本電腦,直起,“怎麼了?”

梁管家:“汐小姐今天晚上要參加春蕾慈善晚會,我聽下人們說,今天的妝容超級漂亮!”

謝長則原本起準備去樓上,聞言頓了一下,又果斷往外走。

梁管家:“爺,您不換服了嗎?”

謝長則淡淡的聲音傳來:“不換了。”

——

汐準備就緒,準備出門時,沒想到就看見傭人帶著謝長則走了進來。

“你怎麼過來了?抱歉啊,我等會兒要出門了,可能不能招待你了……”

汐邊說邊走了過來,因為穿著高跟鞋,走路的時候就顯得姿曼妙、搖曳生姿。

謝長則凝眸看了片刻,等人靠近了才猛地垂下視線,遮住了眼底幾乎掩飾不住的驚艷和栗。

嚨滾了一下,忽然覺得汐靠得太近了,也或許因為天氣漸漸炎熱起來了,總之忽然之間就覺到了莫名的燥熱。

……這樣太犯規了啊,自己本就招架不住,心臟都快跳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汐小姐!”跟在后面的梁管家終于追了上來,看到汐的妝容也很驚艷。

“天吶,您這樣打扮真的是太漂亮了!”梁管家驚嘆,轉頭看見席言,“席言爺今天也很帥氣,穩重了許多。”

汐落落大方地笑了笑:“謝謝。”

謝長則也終于回過神來,“……晚上玩得愉快。”

頓了頓,還是補充了一句,“妝容造型還有禮服都很適合你——你駕馭得很好,真的很漂亮。”

席言斗膽往前站了站,等著謝長則也出于禮貌地夸夸自己。

——他以前雖然有被帶著出席過一些重要場合,可打扮都中規中矩,黎蔚然今天的設計特別有范,他覺得自己非常帥!跟平時完全不一樣!

顧念風去把車開了出來,謝長則適時表示,“我沒什麼事,你去吧。”

等著被夸獎的席言:“……”

汐笑著揮了揮手,“再見。”

上了車,才從后視鏡里看了眼自己的臉——黎蔚然夸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麼,謝長則剛剛那麼認真地凝視自己的時候,差點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席言上車后,也在看著后視鏡,欣賞自己今日份的帥氣。

然后就跟顧念風的目對上了。

這個時候要趕自救,席言表冷酷且冷靜:“唉,難怪大家都說我全家最丑。”

對,必須要有個清醒的認知,否則他還會忍不住被自己帥暈過去。

顧念風忍不住好笑,“席言爺,您的長相其實在男生里面已經夠致帥氣了。”

真要說全家最丑的話,那個人應該是席景行才是。

汐看了眼席言,“哥哥自信一點啊,你看表哥從小就堅定不移地認為他天下第一貌。”

一想到那個同樣給過自己刻骨銘心教訓的男人,席言迅速冷靜了下來。

“那還是算了。”

那家伙太風了,在男孩子于人嫌狗厭的年紀,他天天著干凈整潔,還熱衷于噴香水,像一只招搖的花孔雀。

他不僅自己,對皮猴子一樣只知道玩的表弟也管得很嚴。

有次席言還被對方抓去刮,對方說他不修邊幅,從頭到尾給他捯飭了一遍,那簡直是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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