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聽見葉罄鏗鏘有力的聲音在教室回響,“席言同學這次數學考了141分,進步特別巨大,證明了努力是可以有回報的,請大家送給他最熱烈的掌聲,同時某些人要多向他學習!”
什麼?席言考了141分?
大家都有些傻眼,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但是葉罄已經帶頭鼓起掌,陸洋傅夢佳和汐也鼓掌,大家也只好夢幻般地跟著鼓掌。
席言自己也覺得夢幻,他聽著這鼓得耳發疼的掌聲,心臟在腔里砰砰跳得特別大聲。
他下意識地看向了汐,翕了一下,“妹妹……”
嗚嗚嗚,他好想哭怎麼回事,這輩子都沒想過會有被老師當眾表揚的一天。
汐微笑地看著他,想了想,出手做了個比小心心的手勢。
哥哥不是特別有天賦的那種人,卻是計劃最好的執行者。他心無旁騖,不會懶耍,一心一意地信賴著,完地執行著安排的每一步。
這個分數,是對他這段時間來認真和努力最好的回報。
席言鼻子頓時更酸了。
葉罄在講臺上調侃,“席言同學,你不會得要哭了吧?別哭,該哭的是被你吊打的某些人。你值得這個分數,老師希你能繼續保持,加油!好了你坐下吧,希大家要向席言學習。”
“大家是不是覺得這次我們班考了3個滿分,很了不起?對,是了不起,可惜榮耀都是別人的,跟你們沒關系。除了席言陸洋和3個滿分,我們班就沒有人考140分以上,怎麼,現在還覺得自己了不起嗎?”
盧亦垚原本聽說席言考了141分,便忍不住有些期待自己的分數。
他覺得自己不比席言差,似乎做題的時候也覺特別順手,也許這次考得很不錯?
結果葉罄說完,就看見他長了脖子一臉的期待,忍不住冷哼:“盧亦垚,說你呢,長脖子干嗎?想早死早超生嗎,上來拿你的試卷!”
盧亦垚猶豫地上前,試卷拿到手的瞬間,覺心都猛地沉了一下!
他盯著試卷上那個大大的102分,簡直不敢置信。
葉罄倒是沒說什麼,可盧亦垚接不了,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麼低!
他拿著試卷下去認真看起錯題來,期能找出什麼誤判,好撿回幾分。
否則讓他怎麼接,他整整比席言了近40分!
席言可是從國際班轉班過來的,在此之前的幾年里從來沒上過年級前一百的人,怎麼能跟自己比?
葉罄開始發試卷,一邊發一邊說:“大家一定很期待3個滿分是誰,老實說我也吃驚的,整個年級就4個數學滿分,我們班占了3個,跟超市大批發似的。”
外班的那個不用想肯定是謝長則,但是本班的3個……
許多人都開始喊起傅予淮的名字,畢竟他有那個實力。
葉罄也沒賣關子,“對,是傅予淮同學,150分,還有傅夢佳同學,以及汐同學,恭喜他們!當然,陸洋同學這次也很棒,考了146分!”
傅予淮和傅夢佳大家都不意外,可汐?
全班都懵了,一臉震驚意外地看著對方。
汐神平靜,上去拿試卷時還跟傅予淮正面到,那雙總是笑瞇瞇的狐貍眼看了一眼,主退讓開,汐走了下去。
凝滯的空氣似乎流起來,可大家還是滿心滿眼都覺得有種不真實。
大家都知道汐跟人打賭說要考年級第一的事。
校園論壇和吧上討論帖子已經跟了個字,沒人覺得汐會贏,甚至覺得有些對自己定位不清。
每天上課也沒見多認真,下課從來不見人影,還沒事跑去實驗室煮草。
反正就各種作,讓大家覺得大小姐不是學習的料。
可大小姐居然不聲不響地就考了個數學滿分,憑什麼啊?
“不會是傅夢佳做了什麼吧?”盧亦垚小聲嘀咕。
他跟汐一個考場,最清楚汐考試時是個什麼狀態,每門都提前卷,數學也不例外。
就這態度還能考滿分?
不過,既然席言都能考個141分,那只能說傅夢佳確實厲害。
這是押中了很多題吧,難怪能幫那對兄妹沖到這麼好的績。
葉罄在火箭班積威甚深,大家沒敢多討論什麼,默默地把疑在心底,開始認真聽葉罄講解試卷。
然而等到下課,就有人忍不住了,趁傅夢佳上廁所,開始怪氣,“丑八怪,原來你還會看人下菜碟啊,家是不是給了你很多好?”
傅夢佳習慣了獨來獨往,從不理會任何言語攻擊和挑釁,可今天卻認真地停住腳步,看著對方說:“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但我要說,汐同學很厲害,你們要是小看,就等著被打臉吧!”
幾個生冷笑了一聲,還不知道誰被打臉呢。
不過是數學考了滿分,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謝長則發揮一貫穩定,接下來差距只會越拉越大,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封神的。
傅予淮雙手兜靠在拐角的墻壁上,傅夢佳一轉彎就猛地看見了他,抿了抿,低垂著腦袋走了過去。
傅予淮忽然出聲:“傅夢佳。”
傅夢佳小心地回過頭,“有什麼事嗎?”
不是很喜歡傅予淮這一群人,尤其是盧亦垚那些人,總是喜歡丑八怪,跟著瞎起哄,導致到班上很多人的排。
大家都說傅予淮很帥,可一點都不覺得,覺得謝長則那種才帥。
績好,長得漂亮,還為人低調謙和不惹事,UU看書 www.uukanshu.com很多時候甚至都想轉班去高三一班。
最起碼高三一班沒有排同學的況發生。
傅予淮盯著看了片刻,發現生眼里藏不住的戒備之后,沒有再說什麼。
“算了,你走吧。”
傅夢佳覺得莫名其妙,轉走了。
章楷看著傅予淮,有些不解,“傅,不問清楚嗎?”
校園論壇上昨天考完就有關于傅夢佳收了家很多好的傳聞,還有鼻子有眼,看得他都差點信了。
不過汐數學考滿分這件事,確實震撼到了他,加上上次化學考試事件,一次是巧合,兩次就不大可能吧?
傅予淮:“不用問了。”
其實他的心底已經有了答案,卻一直自負地不肯相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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