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小丫鬟朝著書房走過來,水五郎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看著就要衝著書房外走去……
“有這麼著急嗎?既這麼著急為何不直接去梧桐院?”
對水五郎,蕭君昊真的是越看越覺得礙眼。
瞧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等他自己的娘子呢。
“我倒是想直接去來著,可那是你定王府的後院,我豈能隨便闖?
“咦,君昊,你的意思是以後我來王府可以直接去找王妃嫂嫂?
“這可是你說的啊,那以後我若找王妃嫂嫂就直接去梧桐院了,你可彆說三道四的!”
都已經跑出書房的水五郎說著話意識到了什麼又轉了回來,跟蕭君昊十分認真的確認道。
“我是不會說三道四,但不住彆人說三道四!為了本王王妃的名聲,你這個臭小子,還是乖乖的在前院等著吧。”
蕭君昊實在有些無語,他的這個順著桿子就要往上爬的兄弟,真是越來越煩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水五郎你真是太可了!兄弟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坐在一旁,隻慢條斯理品著茶,一直未吭一聲的鐘二郎,終於被眼前兩位兄弟給逗得大笑起來。
“彆,彆彆彆彆彆,本公子不喜歡男人!”
水五郎瞬間如同炸了的貓般大聲衝鐘二郎嚷嚷道。
“皮了吧你?瞎說什麼呢?給你點就想開染房是不?”
鐘二郎立刻會了一把蕭君昊那恨不得給水五郎幾拳的切齒,順帶著瞪了水五郎一眼,繼續喝茶順氣。
“奴婢拜見殿下!拜見鐘小郡王!拜見水五公子!
“回稟殿下,梧桐院那邊說王妃一大早去了城外南郊莊子,不知何時能歸。”
小丫鬟進門恭敬行完禮,口齒十分清晰的回稟們殿下道。
“你可問清了是哪個莊子?”
蕭君昊還冇接話呢,水五郎已搶過了話頭。
“奴婢問了,可梧桐院的人也不清楚,隻知道去了南郊的莊子。”小丫鬟恭敬答道。
“下去吧。”
“君昊,你知道王妃嫂嫂去了南郊的哪家莊子嗎?你今天的事兒理完了冇?不如我們去莊子找吧?回來後你再理。”
聽到雲悠然不在王府,水五郎就有些待不住了,想立刻拉著蕭君昊一起去莊子上找。
“冇工夫陪著你瞎胡鬨!我哪裡知道去了哪?要去自己去一一的找吧!”蕭君昊冇好氣的道。
“彆以為離了你我就找不見了!總能打聽到吧?你不去我就跟鐘二郎自己去!鐘二郎咱們走!”
見水五郎說著就往外走去,鐘二郎朝著他揮了揮手也跟著朝外走了,蕭君昊立馬出聲道:
“你們還真去?”
水五郎給了蕭君昊一個你這不是跟冇問一樣麼的眼神,語速極快的道:
“自然是真去!我們今天過來本來是找王妃嫂嫂的,你以為是來找你的?的你!你忙你的吧,冇你啥事兒了!”
“回見啊!”
水五郎和鐘二郎說著話又往外走去,蕭君昊哪裡還能坐得住?匆匆起邊往外走邊對二人道:
“你們是想走著去嗎?先坐著,我讓人備馬!還有,等我換服一起去。”
……
南郊擷英山聽泉山莊
“姑娘,我們把水側妃給放到彆院那麼久,殿下會不會找你麻煩?”
苦苦盼著蕭君昊去接的水若瓊,終於被雲悠然的大丫鬟春蘭給提到了一回。
被春蘭這麼一問,雲悠然也開始琢磨起蕭君昊會不會找麻煩來。
說起這事兒,雲悠然還佩服蕭君昊的。
被送走的那位可是他的心上人,都這麼久了,蕭君昊居然從冇有找問過水若瓊的事兒,對這個王妃的理,他居然可以做到完全不加乾涉,這倒是難得。
王府後院這陣子彆提多和諧了,什麼風吹草都冇有。
無論在不在府裡,都將庶務全部委托給了花側妃和穆管家,著穆管家全力配合水側妃管好王府諸事務。
因著這陣子蕭君昊常常去的薔薇苑看兒子,又因著雲悠然對有提攜之恩,一向不問世事的花側妃,一改往日事不關己的態度,同管家一起,儘心儘力的打理著府中之事。
大管家穆達素日裡在王府積威甚重,又十分得定王殿下蕭君昊看重,有他的全力協助,加上當下王府裡除了王妃就數水側妃位分最高,所以,花側妃管起一應事務冇有任何障礙。
當雲悠然在府裡時,花側妃和宮、陶兩位庶妃都會同往常一樣按時至梧桐院請安。
與以往隻是點卯應付不同的是,三位人如今待雲悠然這個王妃的態度不知比以往要真切和恭敬多。
一片和諧之下,大家似乎都已經忘了水側妃的存在。
但無論雲悠然還是三大人心裡都很清楚,水側妃不是們想忘就能忘的,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散佈謠言的事,雲悠然已讓春影們查的清清楚楚,該控製的人早已控製,該錄的口供也都已錄好備著,哪怕是想翻供都冇有用的那種,隻待水若瓊待不住想要主回來,或者被蕭君昊接回來後在王府正式公開。
看著春蘭那帶有幾分擔憂的小眼神兒,雲悠揚笑笑安道:
“他能找我什麼麻煩?
“府裡不是都說我克著了嗎,為了的安全我才送去彆院靜養。水側妃的應該已經康複了吧?肯定是因為離我夠遠之故!”
“王妃可千萬彆這麼說自己!
“春蘭姐,殿下纔不會怪王妃,這又不是王妃的錯。水側妃非要跟王妃過不去,造謠生事,若按王府規矩,懲罰可比這重多了。
“王妃隻是讓去彆院養著,還給帶了王府裡最好的大夫過去,這是哪門子的懲罰?要懲罰都是這樣的,那所有人都搶著要懲罰了。”
墨竹頗為不憤的吐槽了一大串。
那個水側妃,好端端的非要跟王妃過不去,被王妃收拾了活該!王妃又冇有跟搶殿下,乾嘛總是自己找事兒?
最可惡的是,大婚當夜居然把殿下給騙走,真是太過分!要擱彆人家王妃,不把罰到懷疑人生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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