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那個夜里燕熙文寧玉春和一群商業世家的子弟聊了些什麼。
大夏的一切都依舊如昔,無論是這長安城的最高權力中心還是大夏的各地方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該干啥干啥。
要說有什麼不一樣了?
那就是大夏周報正式開始連載鄉村振興計劃的策略以及對那些貧困地區的財政支持政策等等。
年假轉眼之間就這樣過去,長安城皇宮里的員們又開始忙碌了起來,居住在長安城的商人們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遠在大夏西北邊的泗縣,因為數年前皇上傅小的微服私訪讓這個地方出了名,再加上大夏科學研究院就落地在泗縣之外,以及諸多的作坊在這里建,這里日漸的繁華了起來。
泗縣在縣令姜上的治理下呈現出了一片欣欣向榮的模樣,曾經荒鄙的小縣城,而今儼然為了這邊陲的一重鎮。
泗縣有大夏的第一個火車站,也有大夏的第一條鐵路。
這里有大夏金集團投資修建的罐頭廠,這里還有那巨大的依舊在采掘提煉的大型天油田等等。
泗客棧的老板娘楊花很慶幸當年沒有將這客棧盤了出去經商,現在泗客棧的生意很是不錯,讓賺得盆滿缽滿,也讓天天笑逐開。
此刻楊花坐在了柜臺前,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雖然很是寒冷,但的那雙眼睛里卻蘊含著一抹火熱的芒。
年節過了,隨著這地方的氣候漸漸轉熱,這客棧的生意就又會好起來。
就算是這樣大冷的天,客棧里依舊住著幾個客人,可不像曾經,一年到頭客棧里也沒啥生意。
“老板娘,”一個客人從后院里走了出來,坐在了大堂里,“早飯來一份唄,我說你也是小氣,這麼冷的天也不在這生一個暖爐。”
這客人了手了腳,看向揚花又笑道:“現在的煤價這麼便宜,比以往燒那木炭可劃算多了,今兒個下雨,懶得出門,你家小二生個爐子,我也好在這沏一壺茶看看這雨景不是?”
“好好好,奴家這就人給客生上爐子。”
楊花對著后院吆喝了一嗓子,這才看向了這客人,笑道:“客過年都沒有回去,肯定是做大生意的,從哪里來?”
“做什麼大生意哦,人家做大生意的可都回去過年了!”
這人嘆息了一聲:“這火車通了,從泗縣出發去觀云城也就是三天三夜的時間,若是要去長安城,再從觀云城乘坐船至金陵,從金陵再坐火車去長安,也不過是半個月的旅程。”
“我去歲沒賺到銀子,沒臉回去啊,今年可得要想辦法多賺一些才行。”
楊花愣了一下,“客做什麼生意的?”
“這去年年底才來泗縣呢,尋思在這里開個酒館。”
“酒館?”楊花想了想眼睛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這泗縣有許多酒樓,你那酒館可得有些特才能吸引來客人。”
“科學研究院那邊,還有石油提煉坊,以及駐守在那里的軍人們有了假期都會來泗縣。另外就是到了三月,各地來這里的商人也會很多。客源倒是備,就得看你那酒館怎麼去做了。”
一小二端來了一個暖爐放在了這客人的旁,又給他送來了一碗粥和兩碟小菜加一個蛋。
他剝著蛋笑道:“我尋思吧,就單純的開個酒館,給客人們提供一個喝酒聊天談生意的休閑場所。不去和那些酒樓競爭,也競爭不過他們。”
“那你的酒可就要好,還有環境得布置得好一些,鋪子尋到了沒有?”
“尋到了,就在你家過去的第三個鋪面。”
這人這話音剛落,后院里又走出了一個人來,這是個中年人。
他來到了這人的對面坐下,也了一份早餐,笑道:“老弟想要開一個酒館?”
“正是。”
“那我行不行?”
那人一怔,“?你就不怕我做虧了?”
“老弟貴姓?”
“啊,免貴姓陳,名景,老哥貴姓?”
“免貴姓韋,名……東。”
他是韋昌,曾經大夏的工部尚書韋昌。
他在過年的時候就來到了泗縣,就住在了泗客棧。
陳景放下筷子拱了拱手,“韋老哥,看你不像是缺錢的主兒,一定是做什麼大生意的吧?”
韋昌淡然一笑:“家里倒是做了一些生意,不過我現在不管那些事了。若是你那酒館,我也啥都不管,一切由你做主,年終是虧是盈你給我瞧瞧賬本就好。”
“這虧了算我的,若有盈利,咱們三七分,我三你七,如何?”
這當然是個好事啊!
陳景未曾料到會在這里遇見一個大金主,他原本還想忽悠一下這泗客棧的老板娘來的,因為他上剩下的銀子不夠。
莫非是我陳景今年轉運了?
他連忙說道:“老哥,這合伙做生意,賬目肯定得明了。我尋思……老哥對我就不了解,你就不怕我將盈利做虧損?”
韋昌捋著長須搖了搖頭,“一瞧陳老弟就不是那樣的人,老夫走南闖北見過的人多了去,這招子還沒怎麼看走眼過。”
“不知道陳老弟計劃投多?”
“……加上鋪子的租金,以及接下來的裝潢,還有買酒請人等等,我略的算過,大致兩千兩銀子就可以開起來了。”
韋昌從袖袋中出了兩張銀票,想了想,又出了兩張銀票,一并放到了陳景的面前,“這里是四千兩,你自己投一千兩,分不變,但老夫只有一點要求!”
陳景的眼睛都綠了,這是個富家翁啊!
還是巨有錢的那種!
“老哥請講。”
“我要一個偏僻一點,安靜一點的房間,這個房間除了我來,不允許接待任何客人。”
這肯定沒有問題呀,那后院偏僻的房間原本就沒啥用,裝飾一下給這大金主留著不是正好!
“既然老哥如此信任我陳景,我這就去草擬一份合同,我們簽字畫押,我陳景保證讓老哥您賺到銀子!”
“行,把銀票收起來,吃了飯再去弄。”
楊花瞧了瞧韋昌,這人像個員外,很是儒雅,住在自己這里的上房,每日里深居淺出頗為神,居然這麼有錢!
這有錢的老男人在外面定會空虛,要不要勾引一下他呢?
楊花了,心思兒活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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