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嘉這麼一喊,三個人都湊過來看。
“我看看,我看看,不會刻的藏寶圖吧?”程志業大驚小怪地喊道。
“你是不是傻,這麼小的東西,還只有一半,藏寶圖刻得下嗎?”云舒繼質疑他的別之后,又開始質疑他的智商。
“不過,這上面真有東西嗎?”好奇地頭去看,“我每天不知道要看多遍,我怎麼沒發現?”
“那是你沒留意。”謝南嘉舉起玉環對著太指給他們看,“瞧見沒,不但有花紋,還有字。”
三人凝神細看,借著的照,果然看到上面約約刻著奇怪的花紋和字,許是年代久遠,紋路都磨平了,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這是什麼字,我怎麼不認識?”程志業問。
“應該是玉澤國的文字。”謝南嘉側首看了趙靖玉一眼:“你認識嗎?”
趙靖玉臉有細微的變化,從手里接過玉環,對著看了又看,半晌搖搖頭:“我不認識,母親沒教過我。”
“那你裝模作樣看半天?”程志業道。
趙靖玉垂下眼簾,神有些落寞。
云舒說這玉環是母親從前的飾,他只是突然想看一看,一。
他都快忘了母親的樣子了。
謝南嘉看出他的心思,從后面悄悄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
趙靖玉牽笑了下,把玉環遞還給。
“老國公對古董有研究,你要是好奇這上面刻的什麼,不如拿回去讓他瞧瞧。”
“對對對,老國公懂這個,咱們去問問他吧!”程志業躍躍試。
謝南嘉想了想道:“也不一定是什麼特別的東西,還是我先回去問問祖父吧,省得他老人家說咱們沒見識。”
“那好吧!”程志業道,“倘若真是藏寶圖,你可一定要通知我,茍富貴,勿相忘啊!”
“……”謝南嘉失笑,將玉環收袖袋,“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趙靖玉說道,因怕程志業也跟著去,轉而囑咐他,“你先和阿舒在這里賞荷花,我去去就來。”
“我不讓他陪,他不是好人。”云舒強烈反對。
程志業本來是想一起送謝南嘉的,聞言立刻改了主意:“不讓我陪,我偏陪,看你能奈我何!”
“你臉皮怎麼這麼厚?”云舒杏眼一瞪,就要開罵。
趙靖玉連忙拉起謝南嘉,趁戰火還未燒起前溜之大吉。
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天雷地火,撞到一起就要大發。
云舒若真在府里住下,兩個人以后見一次吵一次可怎麼辦?
真愁人!
“南風呢?”趙靖玉突然想起自己半天沒看到謝南風,奇怪道,“聽他們說今天是南風陪你來的,怎麼我沒見著他?”
“嗯……”謝南嘉遲疑著往四周看了看,不確定謝南風現在何,便順口扯了個謊,“他說他累了,在馬車上等我呢!”
趙靖玉沒有懷疑,和一起去了大門口。
“你回吧,太大的。”謝南嘉怕他發現謝南風不在車上,在門廊下住他。
“沒事,我送你上車。”趙靖玉依依不舍道,“我以后每天都要進宮上朝,去上.書房學習理政務,還要和工部籌備重建東宮的事宜,想見你就沒那麼方便了。”
“真的要重建東宮呀?”謝南嘉問。
“當然了。”趙靖玉道,“難道你想住在別人住過的地方?”
說起這個,謝南嘉又多問了一:“皇上打算怎麼置宋景行和魏王?”
知道孟皇后注定是要在冷宮孤獨終老的,至于那兩位,皇上至今都沒有明確的態度。
“或者死,或者流放,只有這兩種可能,要看皇上的意思。”趙靖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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