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侍郎今日休沐,一大早就差小兒子程志業去定遠侯府請趙靖玉,說有要事相商。
等趙靖玉去了之后,他便把程志業打發走,和趙靖玉關起門來說悄悄話。
“上次你拜托我的事,我想了又想,還是鎮國公府最為合適。”程侍郎道,“一來老國公是我的恩師,我在他面前還算說得上話,二來老國公剛好丟過一個孫,若他能賣我這個面子,就可對外聲稱是孩子找回來了,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三來他們家全是臭小子,稀罕孩兒稀罕的不得了,只要你那姑娘足夠聰明伶俐,絕對能被全家人寵上天,保證半點氣都不會,你覺得怎麼樣?”
趙靖玉聽得桃花眼灼灼放,手道:“好是好,只是不知道你的臉夠不夠大?”
“……”程侍郎道,“你的臉夠大,不如你去試試?”
“不行不行……”趙靖玉連連擺手,“我的臉在別好使,在老國公那里不好使。”
程侍郎想起當年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趙靖玉小時候就是個搗蛋鬼,有一回老國公過大壽,他跟著定遠侯去祝壽,趁老國公酒醉昏睡,把老國公留了多年的胡子給剪了。
老國公氣了個半死,非要定遠侯給他個說法,最后訛走了定遠侯珍藏多年的戰國古劍才罷休。
“我倒是想起來了,老國公酷收藏古劍,你若想就此事,不如找一把比你爹那把更好的劍來賄賂他,他必定會答應的。”程侍郎道。
“古劍呀……”趙靖玉沉道,“胡先生那里倒是有一把西周劍,我找機會給他過來便是了,只是我現在又有了另一個擔憂……”
“什麼?”程侍郎問。
趙靖玉苦著臉道:“萬一老國公認下了這個孫,后面特別寵,會不會因為當年的過節不肯把孫嫁給我呀,如果真是這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啊?”程侍郎被他說得一愣,設想了一下趙靖玉去求親被老國公趕出來的景,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事了,你可得想好了再決定。”
“嘖……”趙靖玉發愁地咂了咂,“我怎麼就這麼難呢?”
“要不你再等等,等到你……等到皇上做了太上皇的時候,你大概就不難了。”程侍郎晦地提議道。
“……”趙靖玉白了他一眼,“皇上春秋正盛,等他太上皇,我的姑娘就老姑娘了。”
程侍郎從沒見過他這般猴急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
正笑得前仰后合,衛鈞突然在外面敲門,說有急事稟報。
趙靖玉他進來,問什麼事。
衛鈞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趙靖玉登時變了臉,二話不說,起就走。
……
馮倫跟在謝南嘉邊往怡心院走,好幾次想勸不要沖,夫人不同于姨娘,手上是有生殺大權的,萬一激怒了,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就能將人打殺發賣了,且不用征求誰的意見。
因此,為了安全起見,馮倫覺得一切應該等侯爺回來再說。
但他深知謝南嘉和畫樓的關系不一般,而畫樓已經失蹤了一整夜,生死難料,所以他思慮再三,勸阻的話終究沒說出口,默默地陪著謝南嘉去了怡心院。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兩個人一起死。
“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謝南嘉目不斜視地往前走,卻仿佛穿了他的心理,淡淡道,“你也一樣,小公子以后還要仰仗你,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馮倫靦腆地笑起來:“是我不自信了。”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謝南嘉道。
怡心院的院門大敞著,門口有一個婆子守在那里,看到謝南嘉過來,并沒有太意外,好像一早就知道要來似的。
“勞煩嬤嬤通傳,我有事要見夫人。”謝南嘉平靜道。
“跟我來吧!”婆子也不廢話,指著馮倫強調道,“他不能進。”
馮倫一愣,皺眉道:“我為何不能進?”
“不能就是不能,沒有為什麼,奴才不過是主子的狗,何時到狗來質問主人了。”婆子不客氣地翻了他一眼。
人都說薑家四姑娘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可惜被安國公府摘走了這朵鮮花。然而薑似出嫁前夕,未婚夫與別的女人跳湖殉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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