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宋亭威負荊請罪
宋永年想著公司目前遇到的危機,又想著林家的姻親背景,左右為難。
“斷子絕孫?哼,你們娘倆還瞞著我幹什麽,那個在國的人不是已經生了亭威的兒子麽?!這都快百天了吧?”
宋母和宋亭威抿不語。
“娶林瀟隻是權宜之計,是一個瘋子,關起來不就好了嗎?省得一天到晚跟你計較你外麵那些風流債。”
宋亭威還是不願意,“玩歸玩,但結婚還是很神聖的,我不願意用這種辦法玷汙了婚姻。”
宋永年冷笑道:“嗬,你還知道婚姻是神聖的?你什麽時候有這種覺悟?”
宋亭威的腦海裏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個人,“就是……就是……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宋母多年來在丈夫與兒子之間調和矛盾,還是比較注重大局的,問道:“公司現在真的這麽困難嗎?”
宋永年不得已道出了實,“林氏價在跌的時候,我們也在跌,隻是沒有林氏跌得那麽嚴重所以沒有到關注。”
“現在林氏逆流而上,我們卻還在往下跌,未來三個月之也沒有利好消息。”
“我們又不像林氏,隨隨便便就有140億的資金進賬,如果繼續跌下去,遲早是要出大事的。”
說到困難之,宋永年雙拳握,皺眉頭,“銀行貸款遲遲不批下來,銀行也在評估我們的資產,越是跌,越不批,沒有資金支持恐怕……恐怕藍城國際就要易主了。”
宋母:“……”
宋亭威:“……”
宋永年看著宋亭威,說:“你是我唯一的兒子,你的妻子就是未來我們宋家的當家主母,若非走投無路,我怎麽會選一個瘋子當你妻子?”
“與林家聯姻,是目前最快能解決困境的辦法。我的公司未來也是你的,你是想隻拿幾千萬錢揮霍一時,還是想坐擁整個公司用一世?”
宋母聽了丈夫的分析之後,倒戈了,跟著丈夫一起勸兒子,“亭威啊,你爸爸考慮得對,大局為重,解公司的燃眉之急為重。林瀟就是一個瘋子,我們將養在家裏,找個人看著,一日三餐花不了幾個錢。”
“可是,可是……”宋亭威還是不願,如果他說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樣遊戲人間了,爸媽會相信嗎?
“你娶了林瀟,既能幫公司,還不影響你的私事,你的那些風流韻事沒有幾個人能承得了,要不是媽幫你兜著,你以為你能像現在這麽太平?”
“再說了,小雲已經幫你生了兒子,咱們家已經有後了,甭管誰生的,隻要是咱家的種,我和你爸都認。”
宋亭威進一句話,問道:“媽,要是我以後遇上真心相的孩子,能離婚嗎?”
宋永年見兒子鬆了口,便說:“當然能了,等過個三五年,林瀟生不出孩子,腦子還瘋瘋癲癲的,我們就能找個很好的借口給送回去。”
宋母沉沉地說:“能不能活上三五年,還不一定呢。”
宋亭威心地覺得不舒服,有點難,有點無奈,如果那個人不是林瀟而是林渝,那該多好啊。
他詫異自己的想法,久久不敢說出口。
宋永年見兒子遲疑不決,便一口決定,“就這麽辦,以後你的私生活我絕對不管,明天帶上禮品上林家賠禮道歉去,我們和你一起。”
“……”
——
第二天,林家。
自從林渝開學搬去了學校之後,林瀟就出院住在家裏了。
隻要不見到林渝,的緒就很穩定。
除了比以前不說話,更加安靜些以外,沒有任何異樣,更不會抓狂發瘋。
林氏集團穀底反彈,這讓林培大振雄風,整日忙於公司的重組和運營之中。
重要的是,朱曼玉在他落難的時候不計前嫌原諒了他,還把財產全都拿出來給他,這讓他痛徹痛悟。
所幸,林家還是圓滿的。
早上,趁著太還沒有很毒,草地上又雨滋潤的時候,朱曼玉帶著林瀟在庭院裏澆花。
“瀟瀟你看,那片芙蓉花開得多好看,你還記得不?這可是你親手種的。”
林瀟淺笑著點點頭,卻不說什麽。
朱曼玉遞給灑水壺,就像小時候教握筆寫字一樣,握著的手教給花澆水。
“你看,芙蓉花喝飽了水,太曬著就不會幹癟了。”
林瀟還是不吭聲,不過朱曼玉看得出來,喜歡澆水這件事。
“瀟瀟,你爸爸說讓我陪你去三亞玩一玩,你喜不喜歡去海邊?”
林瀟點點頭,眼睛裏有了歡樂的神采。
“好,瀟瀟啊,媽媽明天就帶你去。”朱曼玉上這麽答應著,可心裏還在猶豫,畢竟林培出軌的事很讓耿耿於懷。
外麵忽然傳來了汽車聲音,林瀟轉頭看去,拉拉朱曼玉的服,說:“媽,家裏有客人來了。”
朱曼玉一陣欣喜,“嗯,是啊,家裏有客人來了。”
邊說邊轉頭,隻見宋家一家三口人從車裏下來,一把護著林瀟轉回去。
“走,快進去,瀟瀟,那些都是陌生人,不是客人,走,我們進屋。”
朱曼玉護著林瀟進屋,又帶著上樓回了房間。
傭人急急忙忙跑過來。
“站外麵,我馬上出來。”
“是。”
朱曼玉輕聲安著林瀟,“瀟瀟,你先躺一會兒休息一下,媽媽給你燉冰糖燕窩粥去,乖乖的啊。”
朱曼玉出來,帶上了門才問:“是宋家的人來了?”
傭人點頭,“是啊,帶了一堆東西,宋亭威還著膀子背著藤條,說是來負荊請罪的。”
“在哪?”
“還在庭院裏,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敢放人進來。”
“你看好大小姐。”
“是。”
朱曼玉給林培打了個電話,然後才緩緩走出去。
“呦,今天的太打西邊出來了?”往上一看,“沒有啊,這是東邊啊。”
宋永年出一抹奉承的微笑,走上前說:“親家,這個逆子我給你領來了,要打要罵隨你的便。”
朱曼玉低頭瞥了一眼宋亭威,此時的宋亭威果真著膀子,上背著兩藤條,還像那麽回事。
“負荊請罪?可你這是請的什麽罪啊?”
宋亭威不言語,此生從沒做過如此傷自尊的事。
宋永年瞪了一眼兒子,用眼神示意——你倒是快認錯啊。
宋母不急不緩地說:“這不是他又犯渾了麽,傷害瀟瀟不說,還把瀟瀟給氣病了。他也知道犯了錯,國外去躲了一陣子,這不昨天才回來,他爸爸一看到他,就趕抓他過來賠罪了。親家,我們是真心過來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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