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潔要被許卿氣死了,偏偏還沒話反駁。
可是當初跟通信時,周晉南的態度明明不是這樣的,為什麼突然變這樣?
許卿見樊潔氣得臉紅,眼睛也紅了,下一秒可能就會哭出來,非常好心地“扎”了一刀:“你最好回去好好調查一下,當初給你寫信的到底是不是周晉南,不要跟個傻子一樣,寫了半天信,連人是誰都不知道。”
樊潔愣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許卿呵笑:“你又不傻,難道聽不懂字面上的意思?”
說完懶得再理樊潔,拎著東西從邊繞過去。
樊潔的出現,也毫沒有影響許卿的好心,馱著一堆東西回家,準備今天就開始做服。
還要給馮淑華做新服,這時間還是的。
卻不想到家門口,竟然看見周瑾軒在門口站著,像是等很久的樣子。
許卿只覺一陣頭疼,今天是什麼日子,剛見樊潔,這會兒又看見周瑾軒。
周瑾軒看見許卿,朝著迎了上去:“許卿,我等你半天了,能跟你聊聊嗎?”
他擋住了路,讓許卿不得不下車,冷著臉:“不能!”
周瑾軒猶豫了下:“許卿,你這樣嫁給我大哥是不理智的,你本不了解他,就這麼倉促地結婚,以后肯定會后悔的。”
他在家聽到家里人討論周晉南和許卿三十號結婚,十分驚訝。
心底卻有一不甘心,覺得許卿就不應該嫁給周晉南。
許卿冷笑:“你錯了,我嫁給任何人都不會后悔,但是嫁給你一定會!所以你沒事趕走吧,我看見你都惡心。”
周瑾軒臉瞬間難看起來:“許卿,你怎麼說話呢,我也是好心來勸你,你用得著這樣說話嗎?我是不想看著你犯錯誤。你不了解我大哥,我大哥心冷得很,誰都捂不熱他。”
許卿眼神冷冷地看著他:“難道你就好了?趕滾,不要讓我罵難聽的話!還有,我希以后見面,你喊我一聲大嫂,畢竟我和你哥已經領了結婚證。”
周瑾軒臉難看起來,想走卻又不甘心。
可是看許卿的模樣,下一秒真可能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猶豫不決時,白狼不知道從哪兒躥了出去,對著周瑾軒就是一頓狂,齜牙格外兇狠的樣子。
許卿看見白狼有些驚喜:“白狼!”
趕扭頭朝后看著,就見周晉南遠遠站著,影淡淡,緒不明顯。
周瑾軒沒想到大哥會來,更沒想到白狼對他像是對敵人一樣,一臉憤尷尬地離開。
走到周晉南面前時,小聲喊了一聲:“大哥。”
周晉南神依舊很淡,語氣也淡淡的:“我說過,讓你好自為之!周瑾軒,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周瑾軒臉更是尷尬了:“大哥,我沒有那個意思。”
周晉南語氣很淡,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嚴厲和冷:“事不過三,這是第二次,如果讓我發現還有第三次!就不要別怪我不客氣了。”
沒等周瑾軒再解釋,周晉南很清楚地吐了一個字:“滾!”
周瑾軒瞬間倉皇離開,不敢再跟周晉南多說一句話。
許卿看著周晉南和周瑾軒對話,因為有段距離,聽不見兩人在說什麼,心里卻忍不住嘆,老天爺果然是公平的。
和周晉南的爛桃花一人出現一次。
看著周瑾軒離開,才停好車子走過去牽著周晉南的手,溫地說著:“我今天去商場買了被面和炕單,還買了布料,準備做結婚那天的服。你的準備好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做一新服?”
周晉南握了握許卿溫的手,語氣也變得溫和:“不用,家里會準備,周瑾軒經常來找你?”
許卿怕周晉南會誤會,趕解釋:“沒有,今天不知道怎麼突然找到這里,而且我是不會理他的。”
周晉南從兜里掏出一像鋼筆一樣的筆遞給許卿:“這個給你,帶著防用。”
許卿有些好奇地接過去,銀白的筆,在手里卻沉甸甸的:“這是什麼筆?”
周晉南讓打開:“是高湛自己做的,兩邊都有筆帽,一邊是鋒利的小刀,另一邊是注筒,里面可以裝弄倒兩個壯漢的麻醉藥。”
許卿覺有些好玩,擰蓋一邊,果然是一個薄如蟬翼,散發著冷幽芒的刀片,再擰開另一邊,是個很袖珍的針筒。
“這是不是高湛的寶貝啊?你就這麼要來,他沒意見?”
周晉南說得輕描淡寫:“他自己做的,又不費什麼功夫,回頭再做一個就是了。”
許卿瞬間很心安地塞進挎包里:“那我就不客氣了,回頭替我謝謝高大哥,對了,你和白狼也是高大哥送來的?”
周晉南嗯了一聲:“我過來給你送這個,還有就是錢。”
說著又掏出一把錢遞到許卿面前:“這個錢你要拿,布置新房本來就該男方出錢。”
許卿照顧周晉南的大男子自尊心,笑著把錢拿了過去:“好,這個錢我收下,跟我回家,中午我給你做卷餅吃。”
先領著周晉南進院,又去把自行車推了回來。
馮淑華看著周晉南和許卿進院,樂呵呵地笑著:“你倆是一起去逛街買東西呀?”
又看著許卿掛在車把上的暖瓶,大紅十分喜慶:“現在的暖瓶真好看啊,要買就買兩個。”
邊說著邊過去準備暖瓶,突然皺起了鼻子,又仔細聞了聞,然后看著許卿和周晉南:“你們回來時,是見什麼人了嗎?”
許卿沒反應過來:“沒誰啊,就在門口遇見了周瑾軒。”
馮淑華抬頭看著周晉南:“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周晉南搖頭:“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馮淑華顧不上回答,指揮許卿:“你趕把晉南扶進房間里,千萬不要說話,趕進去。”
聞到了一特殊的香氣,是能喚醒周晉南蠱毒的異香。
周晉南踏進房間,上那悉的燥熱又來了,心里已經明白,他每次犯病應該不是巧合,而是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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