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現在人還是很仗義,那真就說吐口唾沫都是釘子,笑地看著胖主任:“我想跟車站搞聯營,你想后勤創收不?”
胖主任疑地看著許卿:“聯營?”
這兩年這個名詞可不新鮮,可是車站能有什麼生意去聯營?
許卿開始忽悠胖主任:“我看車站還有幾個攤位沒租出去,按說我們也是個省會大站,客流量也很大,出現這種況不應該呀。那主任有沒有考慮過是經營模式出了問題?如果我們合作,簽了合同后,我肯定能讓我們車站的生意好起來。”
的計劃很簡單,讓車站把經營權給,然后負責招商掙錢,賺了的錢,車站可以。
是剛才看見拉面店生意冷清才有了新想法,不可能只是守著個鹵攤子,雖然會掙錢,但是也太熬時間。
胖主任琢磨著,像是在考慮許卿話的可行。
看許卿目澄澈,異常堅定的模樣,他也有些心,按說車站的攤位不愁往外租,只是租金太高,讓很多人而生畏。
許卿繼續引導:“我這個聯營,你要是同意,回頭我再跟你細說,保證比你只是把攤子租出去要掙錢。還有一點,你也有好啊。到時候你也能吃紅利。”
無利不起早的事誰干?
胖主任瞬間有了興趣:“奧,那你倒是說說看?”
許卿搖頭:“我現在不能說,也想想,我這個月底結婚,等結完婚才有時間做這件事。”
胖主任也沒為難許卿:“行,回頭你來找我,我倒要聽聽你是怎麼個聯營。”
許卿心很好地從辦公室出來,等結完婚再來,事就會簡單很多。
原本打算去找秦雪梅,卻沒想到在路上就遇見了秦雪梅。
秦雪梅推著自行車從胡同出來,看見許卿也驚訝:“許卿?你們搬過來了嗎?”
許卿把車子靠路邊停下:“沒呢,今天過來刷房子,你去上班?我正好有事找你。”
秦雪梅又看見許卿嶄新的自行車,滿眼羨慕:“你新買的自行車呀,看看我的,除鈴鐺不響哪兒都響,是我哥不要才給我的。”
停好車過去羨慕地著許卿自行車的鈴鐺,才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許卿琢磨了一下:“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秦雪梅想到沒想地應下:“什麼忙?”
許卿招手讓秦雪梅站近點,湊在耳邊小聲嘀咕了一番。
秦雪梅瞬間笑彎了眼,連連點頭:“行,我肯定給你辦好了。”
到傍晚時,胡同里又傳了閑話出來,說丁教授在學校跟學生關系不正當,還經常去他的宿舍。
這個年代本來就沒什麼娛樂項目,加上也沒有生活上班的力,畢竟周圍人生活水平都差不多,所以都很容易滿足。
閑下來的時間,就剩下關心八卦,聽到誰過得不好,心里莫名就爽快。
王改花去廁所時,聽見有人頭接耳地在議論,看的眼神怪怪的,非常有心眼地先不聲地離開,然后又悄咪咪從廁所后面繞過去。
就聽剛才幾個人又小聲開始議論起來:“……兩口子經常不在一起可不是容易問題。”
“就是說啊,就王改花長那個模樣,跟個男人一樣,男人哪兒愿意跟鉆一個被窩。”
“是啊,還吃大蒜不刷牙,那丁教授能得了?”
“所以,丁教授把哄著住在這里,人家在宿舍和大學生不清不楚的。”
“說那個大學生還漂亮的。”
王改花一聽,肺都要氣炸了,這些長舌婦竟然在背后這麼詆毀!
左右看了看,見旁邊兩塊半截磚頭,撿起來朝著糞坑砸了下去,正在里面上廁所的人們尖起來:“誰,哪兒個王八蛋這麼不要臉。”
王改花氣得又往糞坑里砸了一塊磚頭進去:“你們才不要臉!一個個都跟吃了屎一樣,這次讓你們吃個夠。”
又一番惡毒的咒罵后,氣沖沖地跑著離開。
還是信了這些人的議論,丁昌文宿舍里肯定的藏了不要臉的小娼婦。
連家都顧不上回,坐著公車就奔專家宿舍樓去。
和丁昌文結婚二十年,卻一直沒孩子,一是兩人在一起的時間短。
丁昌文工作時,在老家伺候丁昌文癱瘓的父親。他父親沒了,又趕上丁昌文下放。
而就算兩人見面,也很過夫妻生活,因為丁昌文總喊著很累,腰疼。
就這樣,兩人怎麼可能會有孩子。
王改花氣得腦門冒火,下了公車一路跑著去丁昌文的宿舍。
也是湊巧,許如月正好來找丁昌文。
這次方蘭欣沒跟著來,是怕再跟丁昌文吵起來。
丁昌文看見許如月也是頭疼,這是他唯一的兒,不能不管,可是現在管,都不知道從哪兒管,只能好聲安著:“你先別著急,我已經在找關系,不可能那麼快來消息,你安心等著。”
許如月見過丁昌文幾次,也不算陌生,想想自己現在的境紅著眼:“丁叔叔,能不能快點?馬上就期末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同學們怎麼看我?還有,我和瑾軒的事,我不想放棄。”
丁昌文沒辦法在許如月面前說太過分的話,雖然心里對這個兒的表現很不滿,可畢竟是他的親骨,只能皺著眉頭:“如月,你先不要哭,只要是我能辦的肯定會幫你辦,你趕把眼淚,以后沒事別來,讓別人看見容易誤會……”
王改花匆匆跑來,耳朵門上就聽見這麼斷斷續續幾個重點字:不要哭,容易誤會。
整個人瞬間不好了,火一下躥到頭頂!
二話不說抬腳踹門,在鄉下干了二十年農活,還是非常有力氣。
一腳把門踹開,跟個黑面神一樣站在門口看著丁昌文,還有坐在沙發上哭著的許如月,頭發著,怎麼看都像沒干好事的樣子。
“小賤人,我讓你不學好勾搭人!”
王改花掃了一眼,就朝著許如月撲了過去,壯的拎許如月就跟拎只小仔一樣,大掌就揮了上去:“我今天不了你的皮,我就不王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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