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不明白的是厲彥南竟然懂得如何安高虹,就好像專業的醫生一樣。
當然,這個“專業”并不標準,紫蘇并不清楚正確地對待神病患者的方式是怎麼樣,只是厲彥南能把高虹哄好,就覺得他是專業的。
安的是,自己母親那麼信任厲彥南,這自然是好現象。
不敢輕易上前說話,一則類似“近鄉更怯”的覺,還有就是記得剛剛醫生說高虹排斥陌生人,怕又把高虹的病惹發了。
厲彥南待高虹緒徹底穩定下來,才跟介紹紫蘇:“這是我妻子,我說了要帶來看你,你還記得嗎?我以后可能沒有多時間來看你,會替我來。”
高虹看了看紫蘇,出不太高興的樣子:“我不喜歡。”
“.......”
紫蘇心里有些難,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偏偏又很理解高虹的反應。
高虹神有問題,顯然不記得,自然不該指一見到就喜歡。
而自己,因為以往記憶的缺失,看到高虹后,更多的是一種同和憐憫,來這里傾向于一種義務和責任。
倒是厲彥南怕紫蘇難,安地看了一眼,紫蘇回給他一個表達沒關系的眼神。
兩人又在那呆了一會,因為高虹吃了藥,有一定催眠效果,要睡覺了,他們便離開了。
“以后你多來看看,悉了媽就會喜歡你了。”出去的路上,厲彥南安紫蘇。
紫蘇勉強笑了笑,疑地問:“媽好像很信賴你,跟你很的樣子?”
厲彥南眼底罕見地出一抹窘:“我以前是裝作患者接近媽/的。”
雖然厲彥南只用一句簡單的話就總結了,但紫蘇聯系起厲彥南臉上、脖子上的抓痕,以及高虹現在能毫無防備地讓厲彥南接近,他這次出國是花了半個月,能想到這個過程一定很艱難,而他做一切,都是為了!
想著,紫蘇眼眶發熱,看著厲彥南:“彥南,謝謝你。”
如果說之前因為姜蕓,還不能完全確定跟厲彥南的未來,此時百分百確定,沒有嫁錯人,他值得托付終。
“為什麼謝我?”厲彥南目幽深地看著紫蘇。
“謝謝你一點不嫌棄我媽,還對這麼好,這麼用心。““那是我們共同的媽。你把我當外人?”
“.......”
“以后不要說這種激的話。”
“知道了。”
兩人隨后又去找了醫生,討論治療高虹的方案,醫生說要找到高虹神出狀況的因才好對癥下藥,而這個因,他們都不清楚,紫蘇跟厲彥南一起想到了梁振坤,只是涉及一些私,都沒跟醫生提,默契地回到車上才討論。
“彥南,你覺得我媽/的發病原因會跟梁振坤有關嗎?”紫蘇不確定地問。
厲彥南也并不能下結論:“可以去找他試探一下。”
“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跟這個人打道。”紫蘇坦白地說道。
厲彥南理解地:“你不用去,我去找他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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