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亦軒怔了怔:“你不會為了讓紫蘇回到你哥哥邊,去起訴重婚吧?”
“我想用這個去試探一下那個男人,看他是不是真跟蘇蘇登記了。”厲心怡鬼鬼地笑著。
韓亦軒想了想,有點不以為然:“其實你想錯了,這個問題的關鍵不是那個男人的態度,而是紫蘇怎麼想。如果愿意回到你哥哥邊,其他方面都無關要。”
厲心怡被點醒,臉上的小興頓時一掃而:“你說得對,要是蘇蘇已經變了心,我們怎麼做都無濟于事。”
看到厲心怡臉上有些黯然,韓亦軒了的臉蛋:“別老擔心別人,還是心一下我們自己吧,我爸又在給我安排相親了。”
厲心怡一下彈起來,審視著韓亦軒:“相親?你去了?嗯?”
“有你這個母老虎鎮著,我哪里敢去。”韓亦軒作畏懼狀。
厲心怡怒目而視:“你說我是母老虎!”
韓亦軒裝慫地躺下去,扯過被子蓋住頭。
厲心怡翻上去,扯下被子,出韓亦軒的頭,對著他皮皎好的臉一口咬下去。
其實也沒舍得用力咬,而且擔心他臉上留下痕跡不好出門,只是意思意思。
韓亦軒卻夸張地大一聲:“老婆饒命!”
厲心怡忍俊不:“剛剛還我母老虎。”
“你自己傻,這樣說都聽不懂。”韓亦軒一副嫌棄的模樣。
厲心怡翻下來,進被窩,拿手捅著韓亦軒的胳膊:“說清楚,我哪里傻了?你什麼意思啊。”
“你沒發現,男人通常都會稱自己的什麼人為母老虎?”韓亦軒被捅得沒法,只能提示。
厲心怡出一手指著自己腦袋想了想:“什麼人啊?”
“果然傻。”韓亦軒火上澆油。
厲心怡氣惱地上去,對著韓亦軒的背又咬上去,這下,可不像剛才咬臉那麼輕了,反正背上有印子又沒人看到。
韓亦軒趕大饒命,而趁著厲心怡放松的時候,翻過來,“以牙還牙”,逮住剛剛做惡的,就吻了上去,直吻得失去抵抗的力氣,乖乖棄械投降,任由他為所為。
意迷之際,韓亦軒才在厲心怡耳邊提醒:“男人通常都是稱自己家里那位為母老虎,懂?”
厲心怡有一會才反應過來,原來,韓亦軒是委婉地承認的地位呀!
心里先是有些甜,繼而想到,韓亦軒這幾年都被藏在地下,韓昌明不喜歡,順勢就一直安排韓亦軒相親,他勉強配合做戲,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
親過后,厲心怡靠在韓亦軒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你爸爸打算沒完沒了地讓你相親嗎?等哪天,你是不是會從中選一個,然后就跟我說再見了?”
說完,有點張地等待韓亦軒的回答。
韓亦軒不知道是在考慮還是故意吊胃口,有一會才回道:“我會等你,但你要保證,我的等待會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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