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韓亦軒看了看紫蘇落寂的樣子,又下意識地掃了一眼離此不遠的醫院。
他老遠看著,就覺得紫蘇的神狀態不好。
紫蘇張了張,卻沒說出話來。
既不想對韓亦軒說謊話,這時候也沒有神編謊話。
韓亦軒瞧著這形,也不追問,轉而說:“先到我車上去。”
紫蘇點點頭,跟韓亦軒并排往前走,因為神渙散,沒有注意腳下的路,被路邊石板上釘的螺絆到,朝著前面跌去。
紫蘇嚇得不輕,好在韓亦軒及時出手,抱住了。
紫蘇本來這段時間神力就大,今天又了型問題刺激,加上心里那種無助,現在又折騰了下,有些虛,就那樣靠著韓亦軒,沒有。
韓亦軒看著紫蘇頹然的模樣,既不忍,也不舍,好一會才被理智提醒,輕輕將扶正,溫潤的聲音說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就告訴我,我替你想辦法。”
紫蘇遲疑了一下,輕輕點頭。
韓亦軒怕紫蘇再被絆到,握住的一只手臂:“那我們去車上說。你小心腳下。”
紫蘇勉力笑笑,目示意韓亦軒的手:“沒事,我會注意了。”
韓亦軒這才收回手,不自在地了,眼中仍舊有些擔憂,目一路鎖在紫蘇上。
走到車那邊的時候,韓亦軒紳士地先過去替紫蘇打開車門,拿手擋著頭頂,護著上了車,才繞過去,坐進駕駛座,然后發車子。
兩人本沒注意到,紫蘇后一直跟著一條“尾”,尾從離開公司就跟著,剛剛還興高采烈地拍了好些照片,繼續跟蹤。
上車后,韓亦軒并沒有急著追問,而是等紫蘇愿意的時候主開口。
這會,看著韓亦軒,紫蘇想起了那次楚謠錄了厲彥南和章揚在酒吧的視頻,拿來跟故弄玄虛,后來還去找韓亦軒,想撈到什麼好,結果他擔心,找詢問究竟,他們當時就懷疑姜蕓有重大謀,現在,更多的線索印證了這點。
實在找不到人分擔心里的重了,對于韓亦軒,是信任的,加之剛好遇上,也像是老天專門派來救助的,決定對他講出實。
紫蘇在腦海里梳理了一下,開口說道:“學長,我最近發現,我失去七歲前的記憶是姜......我婆婆找催眠師造的,而且我今天才知道,我的型是罕見型。”
“什麼!”韓亦軒臉上先是震驚,然后是憤怒,手上一,差點把車開過去撞上綠化帶。
紫蘇被驚嚇了一下,呆呆地看著韓亦軒。
韓亦軒將車子扳回正道,才神凝重地說道:“不然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說?”
“嗯。”紫蘇也正好有這個想法,輕輕點頭。
韓亦軒隨后把車開到了一個私會所,帶紫蘇開了個房間,兩人仍然不知道后面還有人跟拍。
進了房間坐下后,韓亦軒先替紫蘇倒了一杯溫水遞到面前:“先喝點水。”
“謝謝。”紫蘇抿了抿,看了韓亦軒一眼,接過水杯,慢慢喝著。
“時間也不早了,不然我們先吃點東西?”韓亦軒征詢地問道。
紫蘇其實沒有什麼胃口,但覺得韓亦軒這樣問,可能是了,便應了聲。
韓亦軒隨后了人進來點了菜,等服務生出去,關好門,才看著紫蘇問道:“你早的時候說什麼?姜蕓讓你失去七歲前的記憶?還有,你型特殊?”
“嗯。”紫蘇點頭,開始從梁振坤跟談易講起,到今天去公立醫院驗。還講了自己對于姜蕓行為的推斷。
大概因為涉及的容多,韓亦軒需要花時間梳理,聽完,好一會才說道:“你的推斷有一部分極有可能就是事實,要是沒有重大企圖,姜蕓沒必要大干戈,請催眠師給你催眠,不過,要驗證這一點,我覺得需要先弄清厲彥南的型跟你的究竟是不是一樣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他們畢竟是母子,我不能直接拉彥南去驗。”紫蘇一臉愁容。
韓亦軒心中明了:“我知道你為難,我來想辦法。只要證明你們的一樣,就可以確定,姜蕓對你就是抱著這種企圖。”
紫蘇一直有點沒想明白,趁著這時候,問:“可是,我不解的是,看我婆婆這段時間的狀態,像是想用梁黛微替換我,可我打聽到,梁黛微雖然是比較見的RH型,并不是稀缺型。”
韓亦軒凝神想了想:“姜蕓有帶梁黛微驗過嗎?”
“有帶去厲風檢,并拿到了的檢報告。”紫蘇回道。
韓亦軒推斷:“既然你們都是RH型,說不定梁黛微那種型可以給厲彥南供,不然就是醫生檢測錯了,弄了跟你們一樣的型。我是說,在我們前面的假設立,你被姜蕓當做厲彥南的供的況下。”
紫蘇覺得韓亦軒分析得不錯,事實應該就是這樣。
韓亦軒接著說道:“我們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第一個就是弄到厲彥南的型,第二個就是梁振坤的易。我建議這樣,你先假裝答應梁振坤,想辦法恢復了記憶再說,反正兵不厭詐,對這種小人,不需要講信用。等你記憶恢復了,我們在計劃尋找你家人的事。”
“學長,你說得對,跟梁振坤不必講信用。”紫蘇贊同地點頭,想到另外一點,卻犯難了,“可是,怎麼弄清彥南的型?要樣本,本沒法著手。弄得不好,就要引發各方面的懷疑了。”
“這事確實棘手。”韓亦軒沉了一下,有點無奈地說道,“我初步想到的辦法是派人潛厲風醫院,查找厲彥南的檢報告之類的東西。厲風醫院應該有齊全的資料。”
說到這點,紫蘇想起來了:“那次我跟他一起去醫院做每年的例行檢,醫院有給他傳真報告,只是不知道上面有沒有型。”
“不然你先回去想辦法找到報告看看,要是沒有收獲,再告訴我,我再采取備用方案。”韓亦軒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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