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今天必須把你喚醒!”Edomer一步步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說,“從現在開始,你在心里念一百遍我不厲彥南,念完......”
“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梁黛微不等Edomer說完,就手指著門口,驅趕他。
Edomer眼神一黯,做了個無奈的手勢:“正好,我今天原本就準備過來跟你告別的,我跟人約了到好角附近的探險,明天就出發跟他匯合,下一次到這里,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說完,他勉力笑了笑,越過梁黛微,走出跑馬場。
梁黛微不自覺地追隨Edomer的背影,臉上出一抹類似惆悵的神。
看著Edomer的背影最終消失在轉角,上有一虛襲來,蹲下去,索坐到了地上,對著寬闊的跑馬場發呆。
“微兒。”
梁振坤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心疼地喊了一聲。
梁黛微面無表地看了梁振坤一眼,又快速收回目。
梁振坤走到梁黛微邊站住,父滿滿地看著:“微兒是不是在怪爸爸辦事不力,還是沒能阻止厲彥南曝他跟紫蘇的關系?”
梁黛微失去焦距的雙眼一下聚焦,看著梁振坤:“不是被別人曝出來的嗎,爸爸怎麼說是厲彥南自己曝的?”
“這種事只能騙那些無知的網民而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當事人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就厲彥南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給人機會走重要的碼箱,而且,里面的東西那麼集中,他擺明了是要一次就曝個徹底......”梁振坤分析。
梁黛微這才明了了,眼中滿是被辱的怒意:“他們這是故意打臉我們的嗎?”
梁振坤在梁黛微邊坐下來,沉沉地點頭:“微兒,我這幾天沒過來,就是想讓你一個人想清楚,厲彥南你還想要嗎?”
“他已經跟紫蘇結婚了,我還要得起嗎?”梁黛微有些木訥地說著,“他不像車子,哪怕是限量版的,都可能買到,他是獨一無二的,可是,他被紫蘇用結婚證鎖住了,我還能怎麼樣?”
“如果微兒想通了,那我們以后就不提這事了,這世上比厲彥南優秀的男人還有很多,他沒看上你是他自己沒眼,現在,你也不屑要他了吧,你擁有的東西,都是別人沒有用過的。”梁振坤極力貶低厲彥南。
“可是,我不甘心,紫蘇憑什麼每次都搶贏我!”梁黛微眼中全是不甘。
梁振坤眼睛瞇了瞇:“微兒,不要跟比,除了得到那輛車和厲彥南,沒有哪方面強過你。”
“不行!”梁黛微突然神一變,“車子已經被搶贏了,厲彥南我非要不可。”
梁振坤眼底閃過一抹小糾結,沒有回應。
梁黛微激地抓住梁振坤的胳膊:“爸爸,從小到大,不管我要什麼,哪怕是天上的,海底的,需要花費多錢財的,你沒有哪次不滿足我,現在,我什麼都不想要了,我就要厲彥南,你也可以替我把他弄到手對吧?”
梁振坤老眼閃了閃,仍舊沒說話。
梁黛微直勾勾地盯著梁振坤看了好一會,然后猛地站起來,朝著馬廄走去:“我今天一定要征服子最烈的那匹馬,如果那匹馬被馴服了,也說明厲彥南最終也是我的。”
梁振坤眼神一陣波:“微兒,聽說你剛才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我沒事,我不像別的人那麼脆弱,再摔幾次都沒關系。”梁黛微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無恙,晃了一下子。
梁振坤皺起眉頭:“好了,微兒,爸爸答應你,會再想辦法,你不要這樣傷害自己。”
梁黛微扯了扯:“厲彥南結婚了,爸爸還能怎麼樣?”
“他是領證了,可還沒舉辦婚禮,要是婚禮上新娘不是紫蘇,一切都可以顛覆,到時候完全可以說之前的新聞都是假的......”梁振坤心里早已有了計議,講出來的話極說服力。
梁黛微眼中頓時閃現火花:“爸爸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
“我之前就跟姜蕓過那層意思,要是婚禮那天你能取代紫蘇登場,一切都還有機會。”梁振坤信心滿滿地說道。
梁黛微可不管走到這步有多大難度和傷害到誰,只知道,梁振坤答應的,就一定會替辦到,頓時走回來,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爸爸太好了,我就知道,沒有你辦不的事!”
梁振坤手拍了拍梁黛微的背,寵滿滿的:“好了,我們現在去吃晚餐,然后好好地休息一下,你媽要是知道你這麼不惜自己的,會打電話罵爸爸的。”
“才不會罵你,最的就是爸爸了。”梁黛微臉上的笑容之前像是被藏起來了一樣,現全都拿出來了。
“我們兩個都一樣,而你們是爸爸在這世上最親最的人。”梁振坤一臉慈地看著梁黛微,說著話,眼底閃過一抹不明的緒,補上一句,“我有你們就夠了。”
明明梁振坤后面這句有點跳了,但梁黛微滿心都因為他又給了希而振著,本就沒有認真聽他說了什麼。
父倆隨后回酒店吃晚餐,把梁黛微送回房后,梁振坤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電話很快通了,他對著電話那頭說道:“你是不是在找催眠師?”
“你是誰?”電話那頭,紫蘇下意識地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看了下那串陌生的號碼。
“梁振坤。”梁振坤語氣中稍稍有點不悅的意味,“我們似乎見過好幾次面了,你還聽不出我的聲音?”
這下,紫蘇還真聽出來了:“梁振坤?”
梁振坤的腔調是有點特殊的,帶著頤指氣使的意味,讓反。
“你打電話什麼事?”接著問。
至于“你怎麼有我的電話號碼”這種白癡問題不會問,因為梁振坤這種級別的人,想要弄的電話號碼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你在找催眠師?”梁振坤再次問。
紫蘇心里有點拿不準梁振坤是在跟蹤調查還是從姜蕓那打探到的消息,也不太關注渠,對他也沒耐心:“梁先生有什麼事請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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