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到了謀的氣息,遠在人境山莊的紫蘇在小河邊打了個噴嚏。
“太快下山了,降溫了,不然我們回小院。明天還可以玩半天,下午出發,爭取天黑之前到家。”厲彥南從溪水里直起腰,看向正對著他拍照的紫蘇,學著早前的樣子,比了個剪刀手。
紫蘇被厲彥南的模樣逗笑了:“你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做這個姿勢這麼笨拙啊?我要把這張照片發給心怡和章,跟他們分一下。”
“你甚至可以發到公司的社賬號上,但前提是晚上在床上不要跟我求饒。”厲彥南的回應殺傷力十足。
紫蘇頓時犯慫,手一,板著臉:“我不發了!”
這什麼事啊,誰頭腦發熱跟他登記來著,樂得他現在多了一項“控制”的手段。
好吧,再忍他一晚,明天回去了就安全了。
厲彥南暗暗瞄著紫蘇,看到的眸一閃一閃的,就知道在盤算什麼,以為還有機會躲嗎?
戒指可不是那麼好戴的!
厲彥南一邊想著,一邊走過去,拉住紫蘇的手:“走吧,回去了。”
紫蘇嘟著,還是勉強站起來,跟厲彥南一起沿著小路往山上爬。
小溪所在的位置比較低,而山莊在半山腰。
沒走幾步,紫蘇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看到是厲心怡的來電,馬上接起,臉一下就放晴了:“心怡。”
“蘇蘇,你跟哥哥去哪里浪漫了,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啊。”厲心怡悶悶地說道。
紫蘇看了厲彥南一眼,角的笑容多了點甜,稍稍放低聲音:“我們在鄰市的一個環境很好的山莊,我們登記了。”
厲彥南看著紫蘇說話時的表,眼中滿是寵溺,一只手拉住的小手,另一只手臂不時從后面扶一下的腰,避免從小徑下去。
“登記?”厲心怡還沒聽明白紫蘇的意思,“住山莊也要跟住酒店一樣拿份證登記是吧?都不上我一起去,你們真不夠意思。怕我當電燈泡是吧?我可以一個人玩,不打擾你們啊。”
紫蘇臉上不覺帶上了點歉意,解釋道:“我們是周五就出來辦結婚登記了,開始都不知道行程,你哥哥大概是考慮到你周五要上班,所以沒你。”
“哇,你們竟然干了這麼大一件事,我現在是不是就得改口你大嫂了?”厲心怡馬上驚呼。
紫蘇臉上有些發燙:“還是等婚禮以后吧。”
“婚禮什麼時候辦?媽這兩天也不怎麼著家,不會是在替你們張羅婚禮的事吧,你們一個個把我當做外人一樣,都不告訴我。”厲心怡抱怨道。
紫蘇安了厲心怡幾句,并說要給帶好吃的東西回去,厲心怡就再無怨言,兩人又說了會話,掛斷電話。
紫蘇隨后跟厲彥南說起厲心怡的抱怨:“心怡說我們有事都不告訴,而且這兩天就一個人在家很無聊,我們要不要早點回去?”
厲彥南的關注點卻放在某:“媽沒有跟說我們領證的事?而且這兩天一直在外忙活?”
紫蘇肯定地:“心怡是這樣說的。”
厲彥南神一凝,若有所思。
兩人回到山莊,紫蘇覺得好玩,跟里面的人一起去地里摘菜,準備晚飯,厲彥南則拿著手機到一邊打電話。
“我讓你幫我留意梁振坤最近的舉,有沒有什麼發現?”
“有,梁振坤今天跟伯母見了面。”電話那頭,章揚簡單地回道。
厲彥南的眉頭擰了擰:“誰約的誰?”
“這點重要嗎?”章揚不解地問。
厲彥南隨即說明道:“梁振坤口口聲聲說知道紫蘇的世,而且母親有著劣跡,我怕他會到我媽面前說中傷紫蘇的話,意圖讓紫蘇出局。”
“還有這一層?早前沒聽你說。這樣一來,我得好好問問跟著梁振坤的人。但是伯母那邊,我就不方便人跟去了。”章揚的語氣鄭重了點。
“沒事,我回去直接問就好。梁振坤那邊你多留意,我回去就準備公布我跟紫蘇登記的事,怕他到時候使壞,讓詆毀的聲譽。”厲彥南神之間著點擔憂。
“你跟小蘇蘇都登記了,詆毀的聲譽等于就是打你和厲風的臉,明明知道自己兒已經無了,梁振坤應該不至于做出這麼損人不利己,還傷了你們之間和氣的事吧?厲風也不是那麼好惹的。”章揚覺得厲彥南有點多慮了。
厲彥南沉了一下:“以防萬一,我不想紫蘇到半點傷害。現在都登記了,梁振坤那邊應該死心了才對。”
“還沒顧上恭喜你們。回來后給我電話,我們到酒吧喝一杯,慶祝你比我還先單。”章揚興致地邀請。
厲彥南角微彎:“份子錢準備好了?”
章揚可不是那麼好算計的:“結婚請帖到手了我馬上準備。”
“你的意思是準備空著手跟我道喜?紫蘇還說回去給你發喜糖,你好意思接嗎?”
“臥槽,我約你喝酒,你還帶小蘇蘇一起來?有了老婆,兄弟不要了?以后我跟你見面還要帶個燈泡?早知道我就不幫你出主意把小蘇蘇哄去登記了。”
“瞎說什麼,誰是燈泡?出主意的事一碼歸一碼!”
“反正我就是那個意思,就我們兩個聚聚,好好喝喝,都不帶人。”
“準備把我灌醉了又去跟紫蘇告狀?”
“我怕你了,我不就講了一次,還被小蘇蘇敲詐了兩萬塊。算了,酒我不喝了,有什麼差事也別找我。”章揚被說了。
厲彥南一臉云淡風輕:“人境山莊的八月瓜和布福娜正上市,紫蘇說回去的時候摘幾箱讓某些人嘗嘗鮮,這種山里的野果你估計沒什麼興趣。”
“什麼,你們去那邊了!早點說嘛!”章揚幾下激起來,話筒里約還能聽到他吞口水的聲音,“還有野生的獼猴桃,蜂,把你的后備箱,還有前面空的座位,都裝滿了。”
“這邊還有野生的人,要不要給你帶一打回去?”厲彥南不住調侃。
“彥南。”
厲彥南掛了電話,就看到紫蘇急匆匆地走過來,便問:“怎麼了。”
“梁振坤剛剛給我打電話,約我見面,說有很重大的機事跟我談。”紫蘇的神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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