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萱這一陣的鬧騰,讓趙氏頭疼不已,咬著牙說道:“不過一個十一二歲的黃丫頭,都沒長齊呢,你這裡吃什麼醋?”
顧書萱聽著母親這樣說,眼都紅了,素來驕縱的子,以前有顧書櫳在頭上的時候,還知道收斂一二,現在全無顧忌,立時就說道:“那顧書櫳活著的時候,我得看的臉行事。祖母素來偏疼,我都不敢大聲跟說話。好不容易死了,現在又讓我看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的臉,還讓我活不活了?”
“你祖母就快要回來了,顧書櫳的事還沒完,你且給我消停點。你爹爹那關好過,畢竟是外頭的男人,哪裡會管後宅的事。可你那祖母不同,你要是敢給我一點紕,我跟你都不要活了!”
趙氏也是氣狠了,才這樣說兒,看著兒懵懂的面容,頓時又頭疼起來了。
顧書萱雖然不太懂,也知道事的嚴重,就道:“顧書櫳院子裡的丫頭婆子打死的打死,發賣的發賣,就算是祖母回來又能查出什麼。”
這話說的頗不以爲然。
趙氏也知道兒說的對,但是心裡總是提著。心裡煩躁,看著兒就道:“總之見到你祖母,你給我謹慎點。等到顧書櫳這事兒在祖母裡真的過去了,這纔算是完了。至於那顧雲染,一個黃丫頭沒什麼,但是那爹十分厲害,你父親見到都與他好聲好氣的說話,你且想想吧。”
提到父親,顧書萱的怒火這才降了些,鼻子裡哼出一聲,“有什麼不得了的,再怎麼說那也是個破落戶。”
趙氏出義安伯府,其實骨子裡頭,也有些看不上科舉出的書生,哪裡及的上他們這些勳貴尊貴。
不過,就算是心裡不屑,但是看著丈夫對那顧鈞和不同,也不好明面說出難聽的話來。
當著兒的面,就道:“不管如何,你父親看中的人,你給我惹麻煩。等到顧書櫳的死塵埃落定之後,我就會提起你跟王府的婚事,所以這些日子就是裝,你也得給我裝出個姐妹深,哀慼過度的模樣來。”
顧書萱咬咬牙,雖然不樂意,但是爲了自己的婚事,只得著鼻子認了。
想到這裡,忽然又想起一事兒,對著趙氏說道:“娘,那天那死丫頭說的外面的傳言……”
趙氏聞言就瞪了兒一眼,“什麼傳言?你一概不知,若是別人問起,這麼多年你們一直姐妹和睦,我跟也是母深,誰又會輕易相信那個傳言。當初我嫁進來,爲了在你祖母面前立住腳跟,花了多心思在顧書櫳上。當初的苦,如今總算是沒白費。”
做戲時間長了,自己都以爲是真的,何況外人呢。
顧書萱這才鬆了口氣,狠狠的跺跺腳,“那我三日後就去見見那野丫頭。”
就當是爲了焱哥哥!
趙氏聽著兒鬆了口,這才緩口氣,就道:“總之你記住一句話,不能再跟那顧雲染起衝突了。來日方長,不在一時,等那顧鈞和捲土重來科考失利,你爹爹自然不再樂意搭理他們,到時候有你出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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