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是怎麼說,但是在接下來的兩天里面,兩個人只要想到了這個事,自然而然的就是心里面特別的驚懼,畢竟這個事之后發展誰也不知道會如何,甚至連解決的辦法都沒有,來到南突厥之后,擔心的兩件事一件都沒有完,難免會一籌莫展。
江浸月沒有過多的在李宗煜面前表示自己的擔憂,畢竟這個事,愁眉苦臉的去想,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反而為他們兩個人各自心里面的負擔。
江浸月一直在盡量克制了,但是在李宗煜面前,表現得越來越膩歪對方,無時無刻的想要跟對方在一起。
這個時候對于圣的選拔賽補課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接下來江浸月所有的事就是等著圣選拔賽的到來,在此之前他們兩個人幾乎沒有什麼其他的事,剩余的時間基本上都膩歪在一起,看一看這南突厥特有的風土人,走過了南耳佳氏很多的地方。
在南突厥所有人的心里面,人是可以一妻多夫的,再加上江浸月的份即使是最后選拔不上圣,在氏族的男孩子當中是非常吃香。
很多人都想要跟圣生孩子,所以在南耳佳氏好多,見到江浸月便會笑瞇瞇地介紹自己的兒子或者孫子如何如何的好,或者有意無意的引著他們見面。
江浸月就算是一遍又一遍的解釋,自己并沒有再有男人的想法,但是也擋不住這些氏族人民的熱,只要是出門,就必定會遇到有人給自己像是相親一樣氛圍。
讓江浸月比較意外的事是,原本以為這樣的氣氛會傷害到李宗煜,畢竟他原本就不是一個特別大方的人,甚至很容易吃醋,其實是比較小心眼的,像是現在這樣的況,遇個人就要給自己介紹男人,對于他來說真的是比較折磨的一種事,十分的覺到不公平,所以李宗煜就算是生氣也是吃醋也是有可原的。
但是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況,李宗煜在聽見這樣的事,剛開始的時候可能臉會變一變,但是久而久之竟然能夠安穩笑笑應對著那些氏族里面想要給江浸月介紹的那些人。
只不過在夜里面的時候可能會展現出來自己一點點的吃醋,要要的更狠,白天就又變了那種話不多,沉默跟著斯斯文文的模樣。
不能說南突厥里面所有的人都對他很是友好,但是氏族里面的所有人對他肯定是很友好的,畢竟隨著他的到來,意味著今年圣候選人有人能夠上去參加,讓南耳佳氏多了一份希的同時也不會表現的這麼丟臉。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他們這一輩,大差不多大小的孩子當中,基本上沒有任何一個孩子出生,即使是想要從外族領養,各種機緣巧合下也很難能夠領養功。
結果就造了今天這樣的況,甚至在圣選拔賽中,拿不出一個可以適合的年齡的孩子出來參加比賽,若是連這樣的事都不能參加的話,對于氏族來說真的是比較丟臉的事,所以現在阿嬤的想法就是,只要參加不至于過分丟臉就行。
贏不贏什麼的,完全不敢想。
圣選拔賽對于南突厥來說,是非常重大的賽事,十來年才有一次重新選拔的賽事,上一屆乃至上上一屆的勝利者都是阿嬤,所以南耳佳氏的阿嬤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圣。
圣選拔賽相對來說也有年齡限制,若是今年阿嬤在要參加的話,那真的是直接說明了他們氏族里面沒有任何一個適齡的孩子,這才真正的丟臉。
在圣選拔賽開始之前,阿嬤就大概的給江浸月介紹過關于里面的賽制,不過也只是囫圇介紹了一下,大概是所有的圣帶上自己在賽場里面需要帶上的東西,然后去一個圈定好的林里面,按各自的本事去尋找一樣東西,若是找到了,第一個找到的人便是勝利者,規則不限制,唯有一條,別傷害其他的候選人。
“找東西?大概是找什麼樣的東西呢?”
“每年的東西都不一樣,有死的有活的,有的是需要力去完的,有的是需要自己的應去找到,每一個都各不盡相同,而且每一年的圣選拔賽,想要找的東西都不會提前出來,是那些不參加圣選拔賽的氏族規定的,找的東西在比賽之前就會放到簽訂好的林當中,誰也不知道到最后到底會決定是什麼,目標都是在比賽前用簽決定。”
阿嬤看江浸月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興趣,便給詳細的介紹了一下這里面的規則,不過對于江浸月來說這些東西用不大,因為阿嬤對于江浸月所有的代就只是在說。
“這些事你也只是簡單的了解一下便好,你不用去真的想要把東西找回來,若是運氣好一點,簡單是本書或者一個死的件,你或許可以能夠試一試,但如果今年簽決定的是野或者是其他的,那你就完全不用考慮了,只要在林的口徘徊一段時間,等到外面有人喊可以結果了或者第一個找到那東西的勝利者出現了,你就可以跟他們一起回來了,到時候林的四周會有人通報出結果,相對來說要比較安全一些。”
“我能夠跟著去嗎?”
即使是聽起來比較安全的林,但是這麼多人難免有意外發生,江浸月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李宗煜還有一點點的不放心,皺著眉頭問了下阿嬤。
阿嬤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樂了,反問李宗煜。
“你這是把自己當了一個件了還是什麼了?在這些圣選拔的規定里面,很有男人愿意參加,即使是你想要為巫王,你現如今的份資格也是不夠的,況且你還是外族人,初來乍到,南突厥其他的氏族,也不會同意你在占一份名額去參加的。”
總而言之,沒有圣能夠把一個活人帶進林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份比賽就變得完全不公平了。
李宗煜垂下了眼睛,他當然也知道這里面的規則,只不過是稍微有一點點的擔心而已。
畢竟南突厥所有的事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完全新奇的,未知的,甚至是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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