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下去可就掙不到錢了!”
“有啥辦法呢我又沒人家那麼有錢能四各地去請大廚,我也不會做外國飯。”
“二舅媽,該放調料了!”福安見王翠花完全沉浸于自己的小世界里,便忍不住出聲提醒。
“哎呦!你瞅瞅我這腦子,差點兒就把這茬給忘了!”
王翠花手忙腳的,趕從臺面上抓起一只小碗,把里頭早就調好的料兒嘩啦一下倒進去。
“刺啦”一聲,整個炒勺穿起一火苗,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音,飯菜的香味逐漸濃郁起來。
福安用力吸吸鼻子,香飄飄的味道著每一份味蕾。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香啊……二舅媽這個是什麼菜呀?”
“什麼菜?這就是很普通的豆腐啊。”王翠花往鍋里瞅了一眼,也就是這一眼,唉呀媽呀的一聲,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完了!完了!放錯調料了,我怎麼把這鍋辣椒全都給倒到這里頭了!這回好了,這鍋豆腐全都白費了!”
王翠花忙不跌關火,一手拿鏟子,一手拿盤子趕把鍋里頭的東西收出來。
福安在旁邊看著,這會兒滿臉期待:“二舅媽,可以吃了嗎?”
“我的小祖宗呀,吃什麼吃呀,二舅媽都做錯了!再等會兒吧,等會兒我再重新炒個菜,這個是沒法吃了。”
“不會啊,明明聞起來很香的呀。”福安皺眉頭,不是很贊同的樣子。
王翠花一邊倒水刷鍋,一邊探頭來看,湊近了一聞,嘿……居然還真是,聞著還真香的嘞。
但是呢,白的豆腐上淋著一層紅彤彤的辣油,旁邊還鋪著幾小紅辣椒,王翠花敢看,卻不敢嘗啊。
不敢,可福安人小鬼大,不知者無畏啊。
當即拿出筷子上手夾了一小塊放到里,趙梅花一下子瞪大眼睛,詫異又帶著幾分期待,眼地等消息:“怎麼樣?能吃嗎?”
福安這一口豆腐才剛放到里,熱騰騰又帶著點小燙的覺一漾開,就立刻閉上雙眼,張開,拼命地用手在邊兒扇風。
“燙……好燙!”
“除了燙之外呢?還有沒有別的覺?”王翠花著急地問。
“除了燙……還有好好吃啊!辣辣的……”福安一邊吸溜,一邊一臉滿足,“真的很好吃的呦,二舅媽,你快點嘗嘗吧!”
兩人的說話聲引來趙梅花,拎著掃把站在門口看們:“又吃什麼好東西呢?”
“媽媽……二舅媽做的辣豆腐……超級好吃的喲!”
福安又夾了一塊,滋滋地示意趙梅花趕過來嘗。
后者看到紅彤彤冒著油的豆腐,下意識皺眉:“這……不辣嗎?你能得了啊?”
“能啊!”福安拼命點頭,超級努力地向媽媽安利,“一點都不辣的,快點來嘗嘗,媽媽媽錯過了會很可惜的喲。”
小丫頭的說話水平現在眼可見地長進了不,再加上眉眼彎彎,長得十分討喜。
縱使與這個年齡有幾分不相恰當的措辭,從他里說出來也不會讓人覺得僵,反而呢,還有種憨態可掬的萌。
趙梅花將信將疑地走進來,先是湊近了聞了聞:“還別說,這味道聞起來確實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吃著咋樣。”
話音剛落,一口辣的豆腐已經被親閨塞到里了。
辣油油的味道刺激著味蕾,口腔瞬間如同被烈火點燃一般,燥熱難耐。
而當不自地微微張開想要緩解那種麻辣帶來的刺激時,豆腐的清新淡雅有恰如其時地迸發開來。
順q彈的口讓人罷不能,趙梅花當即出一副十分驚喜的樣子。
福安當即瞇著眼睛,自豪地問:“是不是很好吃呀?媽媽,我沒有騙你吧?”
“確實是好吃的。”趙梅花拉了兀自沉浸于食之中的王翠花一把,“我說,這才這麼好吃,干脆就把它添到飯店的菜單兒里得了。”
“你說你不會做外國飯,但是咱這地地道道的國的飯也沒比他們那些洋餐差呀!”
是哦!
確實可以賣這道菜!
畢竟真的很好吃啊!
王翠花一下子如同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一般,忙不迭點頭:“你說的沒錯,我這就把它寫上去,唉……不行,還是得你來幫我寫。”
“我不識字兒啊!”
口味獨特的辣豆腐一添到菜單上,沒用幾天就了翠花飯店的名菜。
但凡是來們店里吃飯的,那都要點上一道嘗嘗,也有已經吃過很多次的,來了之后還是點名就要這個。
一時間,辣豆腐風頭無兩。
而讓王翠花頭疼不已的競爭危機居然也就這樣靠著一道意外得來的新鮮菜式得到了緩解。
王翠花嘗到了甜頭,打從這天之后,更是將福安奉若至寶,隔三差五的就把小丫頭帶過來,要幫忙研究新菜,說了:“福安那張比別人的好使,只要是被點的頭,親驗證過說好吃的菜那就一定能賣得紅火!”
而福安呢,本人當然也樂意來當王翠花的試菜員啦。
為什麼呢?當然是因為這樣一來,就能吃到很多很多的食,能第一時間品嘗二舅媽做出來的新鮮菜式啦!
當然了,這樣敞開肚皮一頓狂吃除了讓福安的味蕾以及饞蟲得到了滿足之外,也給帶來了人生中第一個難解的困擾。
事是這樣的,在福安狂吃兩個半星期之后的一天下午,趙梅花得空忙著收拾過冬該穿的服。
哐當哐當,一腦從柜子里掏出幾件去年冬天才給孩子們新做的棉。
福安非常臭地跑過去,從一堆服中把自己那件嶄新的小棉襖拎起來,比劃著就往上套。
吭哧吭哧費了好大的力氣,終于套上了,可垂頭一看那一排圓溜溜的紐扣卻怎麼也扣不上了。
福安頓時皺眉頭,兩只手一只揪著扣子一只用力的按著角,絞盡腦地想讓們順利牽手。
可紐扣就像故意和它作對一樣,怎麼也不肯乖乖地鉆到那為量打造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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